下一刻,房門再次打開,「好像,本公子記得,傾城說,要你們和神醫門那個老太婆一起跪著來求的。」
聞言,百里司文和夜溪羽頓時一怔。
……
不遠,眾人議論紛紛。
「看樣子,是神醫門的門主沒有治好太子,所以,東溪國的帝後來求月傾城出手了。」
「看東溪國帝后著急那樣,好像不僅沒有治好,太子的況應該很危急。」
「月傾城太牛了,原以為只是不自量力,竟然敢和神醫門門主板。現在看來,確實是真有本事。」
「才幾歲啊,竟有如此大的能耐,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
雲景笙、雲芷曦、龍風以及上茗月、龍行、上絕、月金宇,月金妍和金夢瑩等人也站在人群里,聽著人群的議論紛紛。
聽到眾人誇讚月傾城,幾人的表都有點不甘……
「哼!我看啊,月傾城不敢出來,分明就是沒能力治好東溪國太子!先前,只是故弄玄虛而已。」月金妍忍不住大聲道。
眾人紛紛向看來。
「這位姑娘,你此言差矣。你剛才沒聽說嗎?月傾城之所以不出來,是因為神醫門的門主沒有來。」有人忍不住反駁。
「對啊,對啊。」其他人附和。
經過新人大賽和中級煉藥師大賽,眾人對月傾城已經大幅度改觀,很多人更是了他的。
月金妍抬高了下,冷哼一聲,一臉篤定道:「你們知道什麼?!月傾城我從小就認識,在場的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廢一個而已。如果那麼能耐,為什麼連自己臉上的胎記也去不掉?!」
聞言,眾人的表頓時變得複雜。
「對啊,對啊,月傾城如果是很厲害的煉藥師的話,應該可以去除自己臉上的胎記。」
「也許人家就是喜歡那樣子,不想去除呢。」
「切!搞笑呢吧,哪個姑娘不?你看先前都不敢參加高價煉藥師大賽,一看就是心虛!」
「對啊,對啊。神醫門門主再不濟也是一門之主,走過的路比月傾城過的橋都多,連神醫門門主都治不好的病,月傾城怎麼可能治好?!」
「我看,月傾城就是隨便下的戰書!因為知道神醫門門主不可能給下跪,所以才敢那麼說。反正最後也不需要出手,怎麼說就怎麼說了。吹牛誰不會啊?!」
眾人議論紛紛,懷疑月傾城的越來越多。
「是啊,是啊!月傾城慣會做這樣的事。相信我,我認識,非常了解。」月金妍則在一旁煽風點火,竭力抹黑。
「放屁!!」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怒喝。
月金妍轉頭一看,就見龍炎正一臉憤怒地看著。
龍炎和陸浩明到了有一會兒了,將月金妍的話幾乎聽了個遍,現在終於忍無可忍,決定出聲。
「月金妍,你不要以為傾城姐姐不在,你就可以隨意抹黑!你這個人,作為傾城姐姐的堂妹,竟然在背地裏抹黑,真是有夠無恥!」龍炎指著月金妍的鼻子罵道。
眾人嘩然。
看向月金妍的眼神頓時變了。
剛才看這個人的表現,哪裏像是月傾城的姐妹,完全就是月傾城的仇人啊。
月金妍臉一陣紅一陣白,然後一咬牙,漲紅著臉大聲道:「是啊,我是的堂妹!但是,當打傷我的父母的時候,我就不認是我的堂姐了。再說,月傾城已經因為目無尊長,被趕出月家了,跟我月家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眾人再次嘩然。
原來月傾城這麼跋扈,竟然打傷自己的長輩!還被趕出了家門。
「哼!事實是怎樣?你們自己清楚。傾城姐姐才不稀罕你們月家。趕走傾城姐姐,你們月家就等著把腸子都悔青吧。」龍炎冷哼一聲,不屑道。
說完,他轉向眾人。
「各位,我也認識月傾城,絕不是某些人口中說的那樣。大家不要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騙了。」
眾人的表再次搖,開始議論紛紛。
月金妍頓時臉難看,梗著脖子道:「反正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事實會證明。月傾城一定不敢接手治療東溪國太子。因為本就沒有這能力。」
「是嗎?既然如此,月金妍我們打個賭好了,你敢不敢?」
「好啊,賭……賭什麼?!」月金妍有點心虛,但是,依然梗著脖子、著頭皮應道。
「如果傾城姐姐敢於接手東溪國太子,並且治好了他,你要在自己的前掛個牌子,上面寫上『我是賤人』四個大字,一個月不準取下。如果我輸了,也是一樣的。」
「……」月金妍臉一白,臉上閃過一抹猶豫。
萬一輸了,一個月掛著那樣的牌子,將會聲名盡毀。
「十三弟,不要胡鬧。」龍行和龍風同時開口主子。
「是啊,炎王殿下,這樣的賭注太大了。」金夢瑩也開口幫腔。
「切,我看你們是心虛,不敢賭吧!既然不敢賭,就閉上你們的臭,不要在這裏說三道四。」龍炎冷聲道。
上茗月一行人的臉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切,看到了沒,這個人分明就是嫉妒月傾城,剛才胡言語的。虧我們還相信。現在被人揭穿,連話都不敢說了。」
「晦氣!虧我剛才還附和。」
眾人用非常不屑的眼神看著月金妍。
月金妍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然後仰著脖子大聲道:「我……我賭了!」
龍炎臉上劃過一抹譏誚的冷笑:「好啊。順便,我再補充一下,這個賭約的前提是,神醫門門主按照約定來跪!求!傾城姐姐,否則,即使傾城姐姐不出手,也算是你輸。」
「憑……憑什麼啊?!這……這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了?!如果神醫門門主不來跪求傾城姐姐,那傾城姐姐不出手是因為沒有達到的的要求,和不敢出手沒有半點關係!」
「神醫門門主是何等份,怎麼可能給月傾城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