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炎老說的,就是我們要說的。」其他兩人點頭附和。
「放心吧,晚輩一定不辜負幾位前輩的期。」月傾城鄭重承諾。
不過,心裏還是有一點愧疚的,因為現在說表現出來的天賦,不是自己的能力。
不過,相信,總有一天,會達到這些老前輩所期的程度。
「對了,丫頭,先前一直沒機會問你,你臉上的胎記可是沒法去除?依老夫看,只是普通的胎記而已,應該很好去除才是。需不需要老夫和這三位老兄弟幫你看看。或者是需要什麼藥材,也可以和我說。」夜青玄開口詢問。
「……」月傾城搖搖頭,簡單道,「可以去除,過段時間,我就會去除。」
「那就好,那就好。」夜青玄這才放心地點頭。
也是,以這丫頭的本事,應該不難去除才是。
「既然幾位前輩都送禮,沒理由朕和皇后反而沒有表示。」
一旁,百里司文笑呵呵開口。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面金牌,遞給月傾城。
金牌上面雕著九條盤著的龍和獨屬於東溪國的花紋。
「見此令牌,如見朕,以後,只要是東溪國的臣民,月小姐都可以憑此令牌調遣。」
這麼大手筆?
難道就不怕拿此令牌顛覆朝廷?!
月傾城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
既然對方信任,在多言就顯得有點矯了。
「好羨慕哇!!!有這麼多人關心,還送禮。」旁邊,巫亦歡嘟著,突然發出一聲哀怨的聲音。
眾人齊刷刷看向,巫亦歡嘻嘻一笑,「月妹妹,求抱大。」!!!
眾人頓時黑線。
……
翌日,月傾城一行人啟程準備離開。
自然,同路的吳桐大師一行人、龍行、龍炎和雲仙門一行人也一起。
當然,同時準備離開的還有很多人。
既然那個大懸念已經解開,他們就沒必要再留在飛魚城了。
聚賢客棧。
月金妍一出客棧,就被龍炎堵住了……
「月金妍,你該履行賭約了。牌子我已經幫你做好了,戴上吧。」
說完,龍炎一揮手,一個侍衛就提著一個巨大的木牌走了過來,上面用紅漆寫著巨大的四個字:我是賤人。
見狀,眾人捂,看著月金妍出幸災樂禍的笑。
月金妍臉一白,看向旁的上茗月。
「表姐……」月金妍可憐兮兮地。
「……」上茗月眸一閃,看向一旁的龍行和龍風,「翼王殿下,五殿下,你們看……」
「十三弟,我看,這件事就算了。」龍行猶豫著開口。
「是啊,十三弟,月小姐一個孩子,掛著這個牌子一個月,讓以後怎麼做人?」龍風也開口。
「閉吧。」龍炎毫不客氣道,「昨日在宴會上,我被這個人著履行賭約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們出來勸勸這個人。現在卻來勸我。」
「還有,我一個皇子,先前都可以毫不猶豫地答應戴這個牌子。難道,月金妍比本王還尊貴不?」
「……」
「……」
龍行和龍炎啞然。
龍炎說得句句在理,他們反駁不能。
昨日,龍行確實是抱著看龍炎笑話的態度沒有幫腔。
而龍風卻是有幫腔的念頭來著,可是,沒來得及開口,龍炎自己就滿口答應了。
「月金妍,大家都看著呢,是你自己戴上呢,還是本王讓人幫你戴上呢?!」龍炎看著月金妍冷笑。
就在這時,一陣整齊的馬蹄聲傳來。
眾人轉頭,就見林軍簇擁著幾輛馬車浩浩而來。
而最前面的一輛馬車,豪華大氣,雕著金龍,共由八匹馬拉著,一看就是皇帝的駕。
而後面的另外三輛馬車同樣豪華大氣,由四匹馬拉著。
再後面,還跟著文武百。
終於,隊伍停下。
馬車上的人紛紛走下馬車。
駕上下來的百里司文一家四口。
而後面三輛馬車上下來的分別是是夜青玄和其他三位葯聖、風華大師和月傾城一行人、長孫院長一行人。
很明顯,帝后一家、夜青玄四人和文武百是來給月傾城一行人送行的。
月傾城這待遇,一國帝王都不一定比得上啊。
眾人不由嘆。
畢竟,大陸上還沒有哪位帝王被四位葯聖同時送行過,就是被一國帝后親自送行的也幾乎沒有。
……
看看月傾城,再看看據說是月傾城堂妹的月金妍,眾人不由搖頭嘆息。
同是一家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長孫院長……」像是看到新的救命稻草,月金妍可憐兮兮地看向長孫院長。
長孫院長看了看月金妍,又看了看那塊木牌,臉冷淡地轉頭和百里司文等人談。
月金妍眸一黯,可憐兮兮地看向上茗月,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上茗月幫去求求長孫院長。
上茗月咬了咬牙,排開人群,走向長孫院長……
這件事如果擺不平,也會沾上一腥。
所以,必須全力以赴。
上茗月在長孫院長邊站定,輕聲細語地開口……
「長孫院長,您就勸勸炎王殿下吧。我表妹雖然先前魯莽,犯下大錯,但畢竟是金陵學院的學生,這樣,對金陵學院的聲譽也不好。」
長孫院長神冷淡地擺了擺手:「茗月啊,這件事老夫已經勸過了,你表妹都不聽老夫的,你想,那混小子能聽老夫的嗎?」
上茗月臉一紅,還想開口,卻被長孫院長打斷……
「好了,茗月啊,我和這幾位前輩還有幾句話說,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好了。」
這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一旁,夜溪羽眸一冷,對李公公使了一個眼……
李公公頓時會意,然後在林軍統領耳邊嘀咕了幾句。
林軍統領點頭,然後一揮手,幾個林軍走到了上茗月面前,架起長矛就把往一旁推:「麻煩讓一讓,讓一讓,閑雜人等不準靠近。」
上茗月被推得向後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