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傾城,你真是太棒了。」
月翔宇歡呼一聲,就將月傾城抱了起來,然後開始轉圈兒。
就像是小時候做的那樣。
一圈又一圈,月翔宇好似不知疲倦。
不知轉了多圈,月翔宇都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而風若曦就在一旁笑呵呵看著,表欣而滿足。
「好了,三哥,快放我下來。」
月傾城輕拍著月翔宇的肩膀。
月翔宇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只是,臉上的表依然狂喜。
「妹妹,我們的父親真的可以治好了嗎?」
「嗯嗯。」月傾城點頭。
手掌一翻,月傾城將裝有丹藥的玉瓶給月翔宇看。
月翔宇將玉瓶捧在手中,好像在捧著一個稀世珍寶,一臉惜和虔誠地挲著瓶。
「我們這就去給父親服下。大概三天後,父親就可蘇醒了。」
月傾城一手挽著風若曦,一手拉著月翔宇,興沖沖往臥室方向而去。
臥室。
月季鴻臉青白,雙眼閉,安靜地躺在床上。
臉型顯得有點削瘦,兩頰深深地凹了進去。
這麼多年一直昏睡,他完全靠消耗的元氣和生命能量在撐著。
消瘦是自然的。
雖然如此,他依然英俊而霸氣。
五稜角分明,劍眉星目,鼻若山嶽,厚薄適中的,一看就是非常標準的男子。
風若曦帶著一雙兒來到床邊,看著昏睡了十幾年的丈夫,眼淚再次忍不住掉下來。
「季鴻,我們兒的老師終於煉製好了可以治好你的丹藥,你終於不用再昏睡了,可以醒來了。」風若曦含著淚低聲道。
月傾城眨了眨泛紅的雙眼,然後道:「三哥,你幫我扶爹起來。我們這就開始。」
月翔宇點點頭,將月季鴻扶坐起來,月傾城開父親的下,將瓶中的丹藥倒他口中。
然後,月傾城坐到自己父親的後,雙手抵在他的后心。
「娘,三哥,父親現在昏迷,需要我用功幫他煉化丹藥,你們幫我護法吧。」
「好,好。」風若曦和月翔宇連連點頭。
……
月傾城緩緩閉上眼睛,開始將自己的元氣緩緩輸自己父親的,然後引導元氣帶著藥力在他運行。
風若曦和月翔宇就獃獃站在一旁,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
時間緩緩流逝。
月翔宇扶著自己的母親坐到了椅子上,自己站在旁,繼續看著。
太升起又落,落了又升。
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一家三口專註地為救醒月季鴻而努力。
隨著時間的流逝,月季鴻的臉終於不再青白,變得越來越紅潤,有生機。
……
終於,三天過去了。
三天零一夜也過去了。
當晨曦過窗戶照進來的時候。
他們又迎來了一個新的早晨。
在太的照耀下,月季鴻的臉紅潤而有澤,好像正在睡,隨時都會睜開眼睛。
風若曦和月翔宇全都盯著月季鴻的臉,心裡一直祈禱著他趕快睜開眼睛。
突然,月季鴻的眼睫了。
風若曦和月翔宇的心都跟著劇烈一跳,臉上浮現一抹狂喜和期待,越發張地盯著月季鴻的臉。
接著,月季鴻的眼睫再次了。
風若曦和月翔宇臉上的表越發的狂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在風若曦和月翔宇張而期待的注視下,月季鴻緩緩睜開了眼睛。
與此同時,月傾城緩緩收功。
月季鴻睜開眼睛后,先是有點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然後看向四周。
他這是在哪裡?
完全是陌生的地方。
當看到風若曦時,他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和驚喜。
「若曦,你怎麼在這裡?」月季鴻詫異地開口。
可是,因為長期沒有開口說話,他出口的聲音乾而模糊,而且非常低,幾乎聽不到。
「季鴻啊,你終於醒了,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風若曦眼眶一紅,撲到了床邊,抓住丈夫乾瘦的雙手。
「我……我還好。若曦,你怎麼來邊疆了?」月季鴻聲音嘶啞道。
月翔宇也跟了過來,將一杯溫開水送到自己父親的邊……
就著月翔宇的手,月季鴻緩緩喝水,卻一直盯著風若曦看。
因為昏迷太久的緣故,他吞咽的作緩慢而僵。
一旁,月傾城下床,站在床邊,激而欣喜地看著自己的父母。
太好了,的父親終於醒過來了。
「季鴻,這裡是我們的家啊,你已經回來了,早就不在邊疆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十六年?」
昏迷了十六年?
月季鴻詫異地眨眨眼。
他記得他應該在軍營啊,為什麼會在這裡?
的妻子竟然在他邊。
還說什麼他昏迷了十六年!
見月季鴻一副茫然的樣子,風若曦臉上浮現一抹擔憂……
「季鴻,你忘記了嗎?你在戰場上被人重傷,然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到現在已經昏迷了十六年了!幸虧兒的老師幫忙煉製了菩提大還丹,你才蘇醒過來。」
風若曦看著月季鴻茫然的雙眼,提醒月季鴻。
「兒?」月季鴻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有兒了?
什麼時候的事,他為什麼不知道?
他記得他只有兩個兒子啊。
看月季鴻一臉茫然,風若曦才想起,月傾城出生的時候,月季鴻已經昏迷了。
「是啊,兒。你還記不記得,我寫信告訴你,我懷孕了。你還說,已經有兩個兒子了,想要一個兒。可惜,兒還沒出生,你就在戰場上了重傷,昏迷了。」
說到這裡,風若曦又開始流淚。
「若曦,別哭。」
月季鴻眸底閃過一抹心疼,抬手為風若曦拭淚。
因為在床上躺了十六年的緣故的,他的作非常的僵和不靈活。
「好,我不哭,不哭,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應該高興。」
說著,風若曦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來,這是我們的兒。你來看看,已經十六歲了。傾城,你還記得嗎?是你給取得名字。」
風若曦轉頭,將月傾城拉到自己邊。
月季鴻的記憶漸漸回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