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有喜歡的人了?!」
君墨涵的話音還沒落,夏侯瀅就驚訝地出聲,眼睛和都瞪得圓溜,一副無法置信的樣子。
君白澤也是一副驚詫不已的樣子。
「嗯。」君墨涵點頭,繼續道,「這次回來……」
「死小子,你是騙我們的吧?」
夏侯瀅再次打斷了君墨涵的話。
「你不要以為你編個謊話出來,我們就會放過你,這次,你必須選妃,別想逃!」
君墨涵眉跳了跳,忍耐地咬牙。
他不知道他英明神武的父皇是怎麼喜歡上他母后的,還寵溺到無邊……
在他眼裡,他這個母后又聒噪,又嘮叨,行為誇張,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又撒,還闖禍,簡直就是個麻煩的代名詞。
他的傾城就完全相反。
「瀅兒,你先別急,聽涵兒繼續講。」君白澤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安道。
然後,他看向君墨涵:「涵兒,你繼續說,那個姑娘是哪家的姑娘,什麼名字?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在君白澤眼裡,他這兒子驕傲的很,不願意就是不願意,從來只會直接拒絕,本不屑於編個謊話出來。
夏侯瀅自然也是了解兒子的,剛才只不過是習慣地找自家兒子麻煩,誰讓這個兒子總是對冷冰冰的,看到就是一副忍耐的表……
如果不找點事出來,就會被這小子徹底無視。
「兒子,快說,快說,是哪家姑娘?漂亮嗎?母后還是無法相信你這個冰塊會。」夏侯瀅眨著眼睛,一臉好奇道。
「是金國人,月傾城……」
「這名字好,一聽就是的名字。」夏侯瀅在一旁頗為滿意地點頭。
君墨涵自忽略自己母親的評論,繼續道:「在一次偶然的況下,撞到了我上……」
「兒子,你不會一掌把人家拍飛了吧?」夏侯瀅瞪大一雙眸,忍不住擔憂地問道。
「沒有。」君墨涵的太忍耐地跳了跳,咬著牙耐心回道。
「怎麼會?!你怎麼會允許別人靠近你的?你這死小子連你親親母后我都不讓靠近半步的。難道那姑娘長得特別?」
夏侯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說到最後,表又變得哀怨。
君白澤也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同時安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瀅兒,你別急,聽涵兒他慢慢說。」
「當時,我寒毒發作,撞到我上后,我發現的溫可以一直傳我的,幫我抵擋寒毒,我一點都不討厭的靠近,反而一直抱著……」
「什麼?!」
這次,不僅夏侯瀅,連君白澤都忍不住驚詫地喊出聲。
要知道,他們兒子的寒毒多煉藥師都束手無策,無論用什麼珍貴的藥材都沒用。
而他的兒子之所以會拒絕別人靠近,就是因為別人的溫會讓他覺得難。
怎麼會有一個姑娘的溫可以抵擋他兒子的寒毒。
「涵兒,這是真的嗎?」君白澤一臉關切道。
「嗯。」君墨涵重重點頭。
「為什麼?是不是練了什麼特殊的功夫?或者上有什麼神?」夏侯瀅一臉的關切。
「不知道。」君墨涵搖頭。
君白澤和夏侯瀅互看一眼,眼中都是不可思議。
突然,夏侯瀅眼中閃過一抹狂喜……
「兒子,這個人,不論容貌如何,家世如何,格如何,一定要娶到手啊!兒子啊,你還不會追孩子吧?母后教你!」
夏侯瀅拳掌,一臉躍躍試。
比起夏侯瀅的狂喜,君白澤眸底卻閃過一抹深思和擔憂,一臉研究地看著自己兒子的表。
「我已經決定娶了,而且,也答應了。這次回來,我就是想讓你們隨我去金國,見見和的家人。傾城說,只有見過雙方家人後,才能定親,然後婚。」
君墨涵緩緩道,說到最後,眸底不由劃過一抹期待和甜。
「什麼?!已經答應了?」
夏侯瀅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兒子,你是怎麼追到的?不對,是你什麼時候學會追人的?」
「是蕭白教我的。」君墨涵淡定道。
君白澤和夏侯瀅都是一愣……
「好!蕭白這件事做得好,本宮一定要好好賞他!」
突然,夏侯瀅拍了一下矮榻,臉上出狂喜的表,大聲道。
「白澤,你覺得呢?」
在私下裡,夏侯瀅都是稱呼君白澤名字的。
「是該賞!」
君白澤點頭,然後看向君墨涵,一臉嚴肅道:「涵兒,我只想跟你確定一件事,你是否清楚自己的心意,是因為可以幫你抵抗寒毒而喜歡,還是真的喜歡這個人?」
君白澤自己收穫了滿意的,所以,也希自己的兒子可以為而婚。
聞言,夏侯瀅也一臉關切地看向君墨涵……
「是啊,兒子,這個一定要搞清楚,的事不能馬虎。」
「我確定,我是真的喜歡。剛開始,只是因為的溫而接近。後來,我發現,和在一起很開心,總是和一直待在一起,希一直開心,不喜歡被人欺負……」
君墨涵一一列舉這自己的心,眸底浮現他也不知道的溫笑意。
君白澤和夏侯瀅都是過來人,哪裡看不出自己的兒子是真的沉浸在中……
「那這次的選妃宴就不舉行了。準備一下,我和你父皇陪你去金國,見見我們未來的兒媳婦。」聽完君墨涵的敘述,夏侯瀅笑得一臉開心,興沖沖道。
君墨涵因為自家母后這句「未來的兒媳婦」,角忍不住微勾,出一甜的笑。
「兒子,我未來的兒媳婦是什麼樣的人?你給我們說說?」夏侯瀅興緻問道。
君墨涵因為自家母后一口一個「未來兒媳婦」,心大好,開始講述月傾城的點點滴滴。
不過,人眼裡出西施,從君墨涵口裡出來的月傾城,簡直是又漂亮又可,做事利落,通達理,有擔當,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