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道:“媽咪之前開了市賬戶,我拿了兩個賬號,歸為己有,并且,運作順利。之前比特幣火的時候,我投資了比特幣,后來因為預估比特幣會有下跌,他先見之明,提前拋售套現,拿這筆錢去投資了元宇宙。”
元宇宙概念近兩年勢頭十分火熱。
起初,許多人都于觀狀態,但墨墨人小鬼大,他年紀小,沒有那麼多顧慮,原本玩票就抱著玩票質,因此,他投資了幾個億的概念。
沒想到幾個月之后,元宇宙漲勢迅猛,他價翻番,從幾個億,一躍上百億,價暴漲。
之后,墨墨減持了元宇宙概念,將大批量的資金,投資到國外企,其中最大的投資,便是華策集團。
華策集團在市的漲勢十分穩定,盡管市漲漲跌跌十分正常,但像華策集團這種長期看漲的板塊并不多。
畢竟,華策涉及的領域十分廣泛。
墨墨便不斷加持,如今,是華策集團第三大東,拋開霍霆崠的私,他已經是華策的第二東。
霍霆崠心震撼到難以形容。
墨墨,八歲,憑借獨到的投資眼界,就已經積累如此厚的家。
墨墨優雅一笑,“所以,我說,我讓你破產,是嚇唬你,但事實上,作為華策第二東,我稍有作,華策也會元氣大傷。屆時,我只要全資撤,市勢必會引發。”
頓了頓,他抬起小手,輕輕地拍了拍霍霆崠的肩膀,睿智的眼神,夾帶著威脅:“奉勸你不要和我作對,不要惹我生氣,也不要搶我媽咪,媽咪是我的。”
霍霆崠啞然失笑。
他緩緩起,了墨墨的小腦袋,“不愧是我的兒子。”
墨墨小臉突然詭異地飄紅,說還休地瞪了他一眼,“你自作多了,我還沒承認你這個父親呢!”
霍霆崠道:“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你是我兒子,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墨墨卻不以為然道:“我們之間是有緣關系,但你想我承認你,你必須先得到我的認可!”
霍霆崠問:“要怎樣才能得到你的認可呢?”
墨墨道,“你辜負我媽咪在先,害我媽咪了那麼多年的苦,你想過怎麼補償嗎?”
霍霆崠劍眉微蹙。
墨墨又理直氣壯道:“七年前,是你要和我媽咪離婚的,要離婚的人是你,要復婚的人也是你,我媽咪可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想當我爸爸的人那麼多,憑什麼媽咪要選你?要不是你,我哥哥也不會到現在還杳無音訊。”
霍霆崠道,“如果,我找到他,你就能認可我了嗎?”
即便墨墨沒有提這個要求,他也會找到那個孩子。
墨墨怔住,“你能找到他嗎?”
霍霆崠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不論如何,我都會找到他為止。”
頓了頓,他緩緩道:“七年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妥,我不否認。”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撇責的人,如果當初能好好待林柒,至,不會害怕地躲他七年。
倘若,當初他能深了解一下林柒,或許,他便不會做出和離婚的決定。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找到那個孩子。
房間里。
寒寶推開門,冒出了一顆小腦袋,一見到霍霆崠回來了,脆生生地喊了一聲“爹地”。
霍霆崠回過頭,就看到寒寶張開手,朝著他歡天喜地地撲了過來。
“爹地!”
霍霆崠抱起寒寶,寒寶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親,便迫不及待地問下一句:“柒柒阿姨呢?”
霍霆崠道:“柒柒阿姨累了,在酒店休息,明天接回來。”
酒店……
墨墨小腦袋里,仿佛有一神經崩斷了,警鐘大噪,質問道:“你帶我媽咪去酒店干嘛?”
霍霆崠不以為然地挑眉,見墨墨用懷疑的眼神盯著他,他不覺得好笑。
這眼神,好像抓似的。
霍霆崠道,“帶去酒店睡覺。”
墨墨小臉愈發警惕了:“你和媽咪一起睡的?”
霍霆崠反問:“你沒有和媽咪一起睡過嗎?”
這一句反問,著實將墨墨噎住了。
他有些心虛道:“睡過……”
霍霆崠愈加理直氣壯,慢條斯理地反問:“你能和媽咪睡,我為什麼不能和媽咪睡?”
寒寶一聽,羨慕道,“我也想和柒柒阿姨睡覺。”
墨墨朝著他腦袋彈了個腦瓜崩,瞪了他一眼,又看向霍霆崠:“那不一樣!”
霍霆崠饒有興味地問下去:“哪里不一樣?”
墨墨小臉一紅:“……就是不一樣!”
霍霆崠眼神染上了幾分玩味。
小家伙懂得似乎多。
不過料想也是。
他才七歲多,就能將市和資本市場玩弄掌,他比同齡的孩子,太多,又懂得太多了。
這個家伙的上,到底還有什麼“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霍霆崠對墨墨有太多的探究,這個如同開掛一般的兒子,似乎還藏著更多不為他所知的。
夜深了。
霍霆崠到了酒店,了餐。
林柒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恢復了點神,但還是腰酸酸,他剛進房間,就看到躺在床上,好像剛睡醒不久的樣子。
霍霆崠在床邊坐了下來,問:“睡了一下午?”
林柒點點頭,“嗯……”
霍霆崠俯首,吻了吻的,心疼道:“累壞了?”
林柒臉滾燙了一下,推了推他,“你還有臉問我?早知道……”早知道他力這麼旺盛,就該有所警覺。
昨天是騎虎難下了,今天才不會上他的當了!
林柒放下手機,方才醒來,發現自己被踢出了公司的釘釘群。
被公司單方面開除了。
與此同時,也得知了一些幕。
方太太去世了……
這個消息太突然了,一時沒有心理準備,有些唏噓。
據說,方太太傷得太重了,躺在重癥監護室,各種設備維護,每個月都要幾十萬。
這筆錢或許對方家來說,本不算什麼,但偏偏方志行現在分乏,得罪了霍霆崠的下場還是很慘的,霍氏的打,得他不過氣來。
眼下,他就是泥菩薩過河自難保的局面,自然也管不上給他惹禍的糟糠之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