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軒怎麼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屁上就跟有刺似的坐不住:“不是,我還是不明白,之前不是好好的,怎麼現在忽然就來了?”
“還有九師妹你們,最開始就是來保護我嫂子的?”
今天的消息對秦墨軒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沖擊。
他之前只是覺得自己喜歡上的人不一般,心里還暗自竊喜,覺得自己下手快,不然這麼好的媳婦兒就沒了。
但是現在看來,他才是那個小丑啊!
這里面最不一樣的,竟然是他!
“差不多吧,你也能這樣理解。
不過我想秦總把你喊過來告訴你這些,是為了讓你小心,畢竟他們抓不到我們的話,就會對他們邊的人下手。”
秦婉寧說著竟然笑了起來,似乎是在等著看秦墨軒被收拾。
秦墨軒冷不丁地打了個冷,笑容僵:“這個……我看要不還是算了?”
“我覺得蔣家的海外分部,跟幻島有關系。”
顧聞昭沒有理會秦墨軒,大膽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有人反駁,很顯然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即便雙方沒有關系,他們也要排查之后再說。
秦明修提了提還在裝死的秦墨軒:“別迷了,快點干活去了。”
“干啥啊?”
秦墨軒一臉懵。
“當然是把蔣家這些人理了,秋后的螞蚱蹦噠個沒完!”
顧聞昭立即跳了起來,雙手著自己的腰。
這下,秦墨軒立刻明白了過來,找到目標之后整個人容煥發。
“好嘞!
反正我就是你們的槍,指哪兒打哪兒!”
接著,白天還在沾沾自喜他們可以擺困境的蔣家人,夜深人靜的時候,都給帶走了。
蔣重山沒有想到會這樣,一張老臉有些掛不住,對前來執行公務的人喊:“放開我!
我要找蔣宇,讓他馬上給我過來!”
“什麼蔣宇不蔣宇,現在是要追查你們之前做的事,沒有時間給你們喊人。”
“快拉走拉走,這麼大的院子,今天晚上有的忙活了。”
“真是,聽說他們打著行醫的名頭,暗中害了不了人呢。
就之前出來的,山區做人實驗那事,就是他們家做的呢!”
“真的假的?”
“你一會兒審審不就知道了!”
正說著,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冷哼呵斥:“說什麼?
讓你們來搜東西的,不是讓你們來八卦的!
快點給我找東西去!”
“是!”
幾人頓時息聲,一個個低頭去干自己的事去了。
臨走前看了一眼跟隨領導一起來的年輕男人,似乎是秦家的人啊。
“哎!
這不是蔣老爺子嗎,你現在怎麼這樣了?
你這是讓抓著了?
該不會是蔣家之前做的事被人翻出來了吧?”
秦墨軒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甚至笑得無比囂張欠揍。
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默默地錯開視線,沒有說話。
這二位都不是簡單人,尤其是秦墨軒,這是秦明修特意指派來的人,他也不敢說什麼。
“秦墨軒,你別得意!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們秦家做的,你等著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
你們給我等著,蔣家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
蔣千里被兩個人架著出來,看到秦墨軒這惡臭的臉就開始嚷嚷。
要不是因為還有人架著他,他肯定已經沖上來打秦墨軒了。
秦墨軒嫌棄地揮了揮手,又笑嘻嘻地說:“好啊,那我就等著你!
不過你放心,我還是給你們留了希的,蔣華現在還在外面呢!”
說完,秦墨軒不由得佩服起顧聞昭,實在是太狠了。
殺人不見也就是這樣了。
“你要做什麼?
你不能我兒子,那是我兒子!”
映雪急了,但剛說完就被弄走了。
秦墨軒欠揍出兩個指頭,點了點自己額頭甩了出去,更像是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兒:“走好啊,希你們在里面過得幸福!”
伴隨著秦墨軒的笑聲,蔣重山蒼老凄涼的聲音越來越遠。
蔣千里等人罵聲也逐漸消失,宅子重新恢復了安靜。
領導看了一眼蔣家宅子,默默地說了一句:“因果報應啊!”
其實蔣家做的這些惡,他們心里何嘗不知道?
但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
他們沒有那樣的能力,可以撼蔣家的基。
這次如果不是秦明修發了狠,蔣家怕又要挨過這一關了。
之前他還想著,秦明修是不是轉了,怎麼忽然之間放松了對蔣家的獠牙。
萬萬沒有想到,那只是一個幌子,這才是秦明修真正想做的事吧。
不管外人如何看待,秦明修自己心里明白,他對蔣家下不下死手,全看一個人的意思,那就是顧聞昭。
此時已是深夜,但顧聞昭久久不能睡。
一方面是今天的事需要好好消化,另一方面也想等秦墨軒的消息。
“小珍珠,剛剛墨軒傳來消息,已經把人都帶走了,錢家那邊我已經警告過了,他們不想跟蔣家一個下場的話,不會出手。”
“還有蔣華,沒有讓人抓他,但也沒有讓人通知他,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秦明修知道在等消息,有了信之后立刻來告訴。
“那蔣重山呢?
他也直接被帶走了?
這個中間都沒有人出來阻攔?”
顧聞昭從床上翻滾下來,眼地看著秦明修。
“沒有,帶走蔣家人非常順利,我想蔣家分部的人應該不會管他們死活了。”
“而且他們之前做了那麼多孽,也是時候公布出來了,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過他們牽扯太大了,所以即便蔣華留下來,短時間他都不可以出事。”
“但如果是他自己找死,就是另外一說了。”
秦明修如實把況告訴顧聞昭,但最后還是補充了一句。
顧聞昭心中一暖,知道秦明修是想告訴自己,不管外人如何,只要想他就會去做。
“不用,我覺得讓他在外面好的。
他現在住的房子不都是蔣家的嗎?
按照流程收回來就行,還有他名下的那些的財產之類的,也都走流程吧。”
顧聞昭一句走流程,其實是把蔣華到了絕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