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這個人就是趙淑吧?
找你什麼事啊?”
秦婉寧一直在外面守著,看到趙淑離開立刻沖進來詢問。
卻見顧聞昭的表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小師妹,你怎麼這個表啊?
這個人怎麼了?”
“一上來就承認了的份,而且也承認了是蔣天派他來的。”
顧聞昭一只手托著腦袋,怎麼都想不通蔣天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他以這樣的方式把自己引過去,在外人看來應該是自己找上門,畢竟他之前給自己造了這麼大的影響。
萬一理不好的話,這醫館的名聲就沒有了。
但是他讓趙淑暗示自己的那些話,又不是這個意思,這個人實在是太矛盾了。
“啊?
那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之前還這麼整咱們,現在咱們剛調查到他上,他們就直接跳出來了,這是要搞哪出?”
秦婉寧更加疑,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人。
這也太奇怪了!
“我現在也不太清楚,他們約我明天去見面,到時候再說吧。”
顧聞昭覺得既然想不通,那就別為難自己了。
反正也整不明白,等明天見到他們之后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那明天我們跟你一起去。”
秦婉寧說的是古武門的師兄師姐們,真的不相信那些人。
“不用,趙淑今天來見我并沒有遮掩,肯定有很多人都知道了,而且明天的見面明面上是我跟趙淑見面,他們不會輕舉妄。
至不會在這個時候來。”
顧聞昭心里很清楚,他們不敢輕易來,因為他們本承不住后果。
秦婉寧還是不放心:“那你跟秦明修說一聲,看看你老公是什麼意思。”
“晚上回去再跟他說。
九師姐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拿我的安全開玩笑,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顧聞昭認真地看著,知道非常擔心自己。
“你啊,我看就你自己不擔心了,你都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
不過你說的也沒錯,他們確實不會輕易你。”
秦婉寧無奈又寵溺地瞪著顧聞昭,也沒有剛剛那麼張了。
顧聞昭說得確實沒錯,尋常人只是聽到的份,就對尊敬有加。
蔣天如果不想給自己找上麻煩的話,就不會輕易顧聞昭。
雖然顧聞昭沒有告訴秦明修,但是趙淑主去找的消息,還是很快就傳到了秦明修的耳朵里。
“哥,這個蔣天囂張的啊,咱們剛剛把他們從暗拽出來,他們現在就這麼囂張的出現,這本沒把你放在眼里啊。”
秦墨軒自顧自的說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挑撥離間呢。
秦明修懶得理他,繼續埋頭工作本不回答他。
“哥,我跟你說話呢。
你說趙淑跟我嫂子說什麼了,我嫂子怎麼不跟你說一聲啊,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跟你說啊,這個趙淑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心思多著呢,我嫂子遇到不會被欺負吧?”
秦墨軒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聽得秦明修沒有辦法安靜的工作。
“聒噪!”
這是秦明修對秦墨軒的結論。
“你嫂子不蠢,不過一個趙淑,能應付得過來。”
這是他對親親老婆的肯定。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顧聞昭了,他的小珍珠看上去人畜無害,實際上可聰明了,那小心眼多起來也是沒邊。
而且有自己給兜底,就算有什麼沒有做好的,也不用擔心。
至于為什麼沒告訴自己,秦明修相信顧聞昭回家之后肯定會告訴自己的。
這些想法秦墨軒肯定不知道,但是看他哥那不自覺揚起來的角,秦墨軒就知道他現在肯定特別驕傲。
得!
又是自己多管閑事了。
“我不說了,我忙我得去!”
秦墨軒搖著頭碎碎念的離開,渾上下散發著幽遠的氣息。
員工們看到秦墨軒這樣,八卦的心蠢蠢。
“我剛剛看到秦特助幽怨地從秦總辦公室出來,肯定是又挨批了。”
“哪有?
這應該是到了打擊才對!”
“贊同,秦特助每次到打擊的時候就是這樣。”
“啊,秦特助好可憐啊。”
“又是期待秦特助崛起的一天。”
“加一!”
……等秦墨軒閑來無事爬樓看到這些的時候,嚇得差點給自己打個120備著。
這群祖宗啊,他還想好好的活著,為什麼一定要把他往死路上呢?
也不知道他哥有沒有看到這個群,萬一看到了自己真是涼涼了。
不行,這麼危險的群不能存在了!
絕對不能!
下一秒,這個群原地解散!
員工:?
?
?
秦墨軒:小爺又活過來了!
夜晚回去之后,顧聞昭立刻把白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
看著秦明修漆黑的臉,顧聞昭嘿嘿笑:“老公,我已經答應了,我覺得肯定不敢來。
就算不看我,也得想想你啊。
我要是出事了,你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而且我覺得趙淑的話還有其他的意思,我琢磨了一下午,我想會不會是蔣天本來就想跟我見面,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
知道秦明修有些生氣,氣自己都沒有問他就答應了,畢竟蔣天目前在他們的認知里,還是一個危險人。
但覺得趙淑既然都來了,而且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了,自己就算這次不去見,他們還是會找其他的機會。
與其這樣,還不如別浪費彼此的時間,早早地見一面探一下對方的底。
“你也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去,我們對蔣天的了解太了,甚至到目前為止,我們都不知道蔣天的任何資料,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蔣天在蔣家分支是什麼份,什麼位置,這個人值不值得我們冒險去見,這些你都想過嗎?”
秦明修是生氣,但他最生氣的是顧聞昭沒有考慮好這些,沒有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顧聞昭裝作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地拽著他袖子一角晃啊晃地:“老公~我是不清楚這些,但如果我們畏畏的,豈不是錯失了先機啊。
我覺得我們不能這樣,還是把主權掌握在自己手里好,這還是你教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