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外面的消息,趙嘖嘖搖頭,“這人啊要走正道,一旦走了歪門邪道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說的是,五皇子若是立持正,就不會有這一難了。而五皇子妃但凡肯收斂些,仁慈些,哪里有如今的下場,都是自作孽,怪不得別人。”
“那老五媳婦他家的事,很大?”
“估著挖出了別的東西,老五和錢家混過一陣子,可能有沒理干凈的。”
李瑜冷笑一聲,與魔鬼為伍,能有什麼好。
“阿瑜,這五皇子妃就這樣死了?”
趙還有些不敢相信。
“對,已經死了,過兩日就該下葬了,對外聲稱產后風病死的,為了臉面會給一個葬禮妃陵,沒有封號也沒有尊榮,兒子會過繼出去,老五徹底于大位無緣了。”
李瑜的話是可信的。
“我的天,這速度夠快的呀。”
“丫,你小瞧了皇帝的決斷,一個能忍錢家在頭上拉屎的皇帝,下起狠手來也絕不遜。”
“我記住了。”
趙再一次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失了謹慎之心。
“那個死掉的姑娘父母怎麼樣了?”
“發配去了邊關,貶了,但好在留了一條命在,也念在他往日做較為清白,能力和才干都可圈可點,又是害者,才免于一死。”
“哎!”
趙嘆口氣,不知道該說啥了,這事鬧的。
“對了,五皇子妃娘家要抄家了,皇帝放過了無辜族群,只抄了家,你給我準備點銀錢,我去買些產業給兒子留著。”
李瑜得了第一手消息。
“合適麼,會不會惹怒皇上。”
趙也有點嚇著了,兒媳婦說賜死就賜死了,還給生了一兒一也毫不猶豫地摁死了。
李瑜笑了一下,抱人摟過來,狠狠親了一下。
“哎呀,討厭。”
趙白他一眼。
“皇上在生氣也不會你的,反而會一直保你,因為你救了我們父子,我們父子的命是你磕頭磕回來的,皇上狠辣也重誼。
他讓人跟著葬了那個死掉的姑娘,放過了的父母,就可以看出,皇上并非無之人,他也有看重的東西。”
趙明抿笑了,“我是救我丈夫,救我兒子的爹,和他有啥關系。不領他的。”
腦袋一昂,一臉傲。
“好,都依著你,你說了算,去給我拿點銀票,我去找爹去。”
“好。”
趙回屋拿了錢匣子出來,給他取了一沓子大額銀票。
要說錢現在真不缺,他倆是宗室里最富裕的王爺了。
“夠了。”
“哎,彥哥要說親的事,你給張羅著,你可得想著點,打聽一下消息,這要是娶個不好的媳婦,像五皇子妃那樣的,可禍害三代啊。”
趙皺著眉頭提醒李瑜。
真不是多管閑事,一家子兄弟你甩不開手的,李瑜倒霉李彥必定要垮臺,同樣的,李彥惹禍李瑜也必須去屁,一繩子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
“看把你嚇的,行,我知道了,給他娶個厲害的,天天扭他耳朵,暴踢他一頓,嘿嘿!”
李瑜咯咯笑。
趙無奈搖頭。
這陣子京城里不安穩,太后接了安哥去上學,讓兩孩子住在慈寧宮,沐休了再回家。
趙就收拾了東西,接了嫂子去溫泉莊子泡泡溫泉,春日里雪還沒化冷著呢。
和靜去年夏天跟著浩辰師兄去了邊關外放了。
林芳是從邊關回來以后就跟丈夫去了廣東那邊外放了,這回海船的事沒問他們況,這都是要帶著他們一起玩的,關系依舊親近,只是不常見面了。
陸燕還在京里,倒是經常走,做生意都帶一份。
許立也親了,和媳婦關系也不錯,不過他有個通房,但就這一個,也不算親近,媳婦也就容下了。
其他關系好的朋友也都親生子或者去外放了,畢竟京位置,還是得去外面博前程去。
彼此一直有書信禮往來,關系都聯絡得好的。
如今趙早就不是村姑了,有了自己的人脈和資源,一點也不輸給李瑜,反而事事都能幫襯一把,就是在齊王那里也是有臉面的兒媳婦。
這也是和齊王妃能好關系的重要原因,自己就站住腳了,誰也不能小瞧更不能欺負,自然要以禮相待。
如今在大學堂做夫子,用心教書,以誠待人,學生們便是做了也愿意給寫信往來求助,關系一來二去也維持得不錯。
海船的事一直都是四爺爺和九王叔,李暉李瑜他們在折騰,外面的事趙也問得了。
葡萄酒越釀越好,已經開始賺錢了,葡萄酒利潤確實特別厚。
這一圈人都賺了,且他們夫妻也不貪財不吃獨食,有啥好的都沒忘了兄弟親人分一杯羹。
還愿意提攜幫襯有難的將士和家屬,里外都做得可圈可點。
李瑜在宗室也是坐穩了位置,他夫妻二人團結一心,把路子越走越寬,越走越順溜了。
五皇子妃娘家經過一個月的審理后抄家了,翻出不東西來。
李瑜去買了一些產業,這都是上等的良田莊子和店鋪,他買下來留給兒子的。
又買了兩個院子,不太大,二進一座,三進的兩座。
這個是做備用的,有時候提攜底下人,這些院子就能排上用場了,就好比他們兄妹剛來京城,也是一臉懵,還是齊王給的院子才安定下來的。
開春小九幾人全都下場了,經過大半年的苦其心志,沒白費。
小九得了第五名,趙霖一舉拿下了狀元,還有一個拿了第四名。
這一次大獲全勝,趙家的幾個全都榜上有名,名次各有不同,但績都不錯。
放榜那日,趙霖和幾個兄弟一起在王府儀門磕頭,磕完頭準備走,儀門卻開了。
大管家讓開子,李瑜站在后面看著他們。
“咋地不進來還要我請你們吶,趕的,外頭冷,丫給你們準備了慶功宴。”
沒好氣地瞪了他們一眼。
趙霖低下頭眼淚差點掉下來,跟著一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