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回到了店里,聽見閆桂玲正在跟余晚念叨什麼,就湊了過去。
“這姓岳的小子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你離遠一點!”閆桂玲念叨著。
“閆姐你放心吧!我這都是結了婚的人了,肯定要注意自己的行為的!而且,我對那個岳川也不了解,日后也不打算了解多。”余晚說道。
“就是的。誰知道這個家伙是不是瞧上你了?或者是對你有什麼企圖?也沒準兒是劉致華那個婆娘出的什麼鬼主意讓他接近你……”閆桂玲繼續說道。
葉靈聽了這話,急忙上前了兩句:“閆姐、余姐!這你們可是冤枉他了,我剛才去替他還車子的時候,他們老板娘還責備他呢!說他上班的時間往外跑,要扣他工資呢。”
“真的嗎?”閆桂玲對此表示懷疑。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們不?”葉靈很認真地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閆桂玲將打發走了。
其實,并不是不信葉靈,而是本就不相信劉致華那個人。
那個人一肚子壞水,誰知道到底有沒有打這方面的主意?
余晚摔得不輕,這上班也是個問題,閆桂玲看難,就干脆讓回去。
余晚答應了。
反正這個飯店現在也不是說一刻都不能離,就是不在了,其他的那幾位廚師完全也沒有問題。
“你等一下,我去跟你姐夫打個電話,讓他開車專門送你一趟。”
“那就辛苦了!”說道。
余晚回了家,直接回屋躺下就歇著了。
原本以為躺下休息休息可能就沒事了,誰能想到這一躺就起不來了。
秦素萍來看,得知傷得這麼重,簡直心疼壞了。
對余晚說道:“你干啥那麼拼命啊?哎!真是個傻姑娘,什麼事都是你往前沖!”
余晚卻笑了笑說道:“不要的!我年輕,摔這麼一下子也不是個大問題!在家里養兩天就好了!”
“你這兩天就好好地躺著,什麼都不要干了。飯菜好了,我讓陸溪給你送到屋里來。”秦素萍說道。
“好,謝謝媽!”余晚笑著答應了。
秦素萍出了余晚的屋門,剛要走,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兒來,便又折了回來:“晚晚,上次你大哥跟我留了個地址,說是那個采石場在哪兒來著?”
“在清鄉鎮,老石村!怎麼了媽?你要寫信給大哥嗎?”余晚就順口問了一句。
“不是的。上次你大哥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他說讓我給他做兩雙布鞋,托人給他捎過去!你也是知道的,他干的那個活兒,既費力氣又費鞋。”
“那個村距離咱們這兒不是很遠,但也不近呢。”余晚說道,“我現在不方便起來,要不然我騎著自行車就能過去給送一趟。”
“不用你。你就安安心心地躺在床上養傷,我讓你三哥或者是陸溪去給送就行了。”
“好。”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秦素萍問了那陸安和陸溪,看看他們兩個人誰有時間去給送一趟。
結果,這兩個人都沒有時間。陸安是那個學校教課,如果等他有時間的時候必須得周六日。
陸魁急等著穿鞋呢,所以等不了那麼長時間。
而且當娘的也希他趕能把鞋穿在腳上,能夠走得穩穩當當的,多多地往家里掙錢。
然而陸溪也沒有時間,最近忙的,還要到縣里面去學習幾天。
這下秦素萍為難了。
正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聽見院子里傳來的余姍的聲音。
“姐,姐你在家嗎?”
“是余姍啊!你趕進來!”秦素萍急忙將喊了進來,“你來得正好,嬸子有一件事兒想問問你能不能幫個忙?”
余姍點點頭:“嬸子你說。”
“你看我給我大兒子做了幾雙鞋,想讓人給我捎過去!但是,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你看你要是最近不忙的話能不能幫我跑一趟?”
余姍看了看余晚,見余晚微微地點了點頭,于是答應了:“沒問題的。只是我不知道陸魁大哥在什麼地方上班?所以……”
“沒事的。我這里有地址,你就按著那個地址找就行了。”
“那行吧。”
等陸家一家人吃完了飯,余姍扶著余晚回了屋里,跟說了會兒話,然后就離開了。
第二天早晨,余姍又過來了,之前約好的,今天他要去老石村給陸魁送鞋子去。
秦素萍給把鞋包好,又從家里用玻璃罐子裝了兩罐兒咸菜,還有家里蒸的一些棗餅子。
一切都收拾妥當了之后,將這些東西掛在了那自行車的車把上。
“你去吧,路上小心一點。”秦素萍叮囑了幾句。
余姍來屋里跟余晚告別,又趁機被余晚抓住,讓問陸魁幾句話。
折騰了半天余姍總算出了門,自己一個人騎著自行車,朝著老石村進發了。
到的時候正值中午,采石場的工人們都坐著吃飯。
一時之間也找不到陸魁到底在哪里坐著,就是能夠挨著問那些這吃飯的工人。
有的人不認識陸魁就干脆就搖搖頭,認識陸魁的人,聽說余姍要找陸魁,就放下飯碗,站起來扯開嗓子,在采石場里喊了一嗓子:“陸魁!你媳婦兒來找你來了!趕過來!”
陸魁正低著頭忙著吃飯,聽說媳婦兒來找他來了,他以為是林春華來了,急忙把飯碗一扔,起就走。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來見他的人居然是余姍。
“是你啊?這怎麼是你呢?”他驚訝地問道。
“嗯。他們都沒有時間,所以把這項任務給了我。”余姍小聲地說道。
“哦哦哦!這一路上真是辛苦你了!”陸魁客氣地說道。
“沒關系的。這是嬸子給你做的鞋子已經腌的小咸菜,你收下吧。”余姍不由分說,就把捎來的東西直接塞給了陸魁。
陸魁接過來了那些東西,看著余姍被太曬得紅撲撲的臉,問:“走了這麼遠的路,你還沒吃飯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