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回了家,欣喜地發現陸野竟然回來了,他竟然在院子里著膀子沖冷水澡。
“這天有這麼熱嗎?你就洗冷水澡,也不怕生病嗎?”
陸野聽到余晚的聲音,扭頭一看是媳婦回來了,頓時就咧笑了:“我這格這麼壯,哪里就容易生病了?”
“那也不行!”余晚放下自行車就往屋里去。
陸野端起盆子嘩啦一聲就將一頭涼水從頭頂澆了下來,等他再抬起頭兩條干凈的巾已經送到了他的面前。
“快!”余晚說道。
陸野接過巾三下五除二地把上的水珠得干干凈凈,然后回屋里掉了漉漉的子,換了一條干的,忙完了之后一把從背后抱住了余晚。
“媳婦,我走了這麼久,你想我沒?”
“廢話。”余晚轉過,手指了他的鼻子,笑著說道,“我不想你,能想誰?”
“我也想你,每天做夢都在想你!”陸野恨不得把余晚給嵌進自己的里,“等忙完今年了,我想著明年換個工作,你說咱們這新婚呢,一年到頭見不到幾面,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好,那我就努力賺錢,爭取你不去上班也能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余晚笑著說道。
陸野聽了這話,咬了咬后槽牙,一把把余晚打橫抱了起來,給在了床上:“再說一遍?”
“我養你……”
余晚這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野給低頭堵住了。
一通熱吻過后,陸野松開了,表惡狠狠的:“你是我人,應該是我養你!雖然現在你比我掙錢多,但是我也不會落后的!”
余晚壞笑:“所以,剛才的那句話是我傷了你的自尊?”
“你是在懷疑你男人的能力!”陸野不忿地說道。
“那……我錯了。”余晚低下頭來乖乖地道歉。
“只是一句錯了就完了嗎?”陸野不接。
“那還要怎樣?”
“必須懲罰。”
“怎樣懲罰?”
“這樣!”陸野說完就開始撕扯余晚的服,不一會兒,屋里就傳來了一陣陣讓人遐想聯翩的聲音。
陸溪回來了,從這夫妻兩人的門口經過,聽見了這靜不由得紅了臉,快步地走到了北屋里:“媽!你也不管管我四哥!”
秦素萍笑嘻嘻地說道:“管什麼管?你四哥難得回來一趟。再說了,他們夫妻兩個人親熱,我也好早日抱孫子!”
云雨初歇。
余晚子很倦,再加上上次從梯子上摔下來的傷沒有完全好,所以現在不想。
陸野很心地把飯菜都給端了進來,余晚哪里好意思,可在丈夫的堅持下,還是在屋里吃了飯。
飯后,兩個人聊起了林春華的事。
“我今天在對面的飯店里見到了大嫂,他跟他們店里的老板一起吃飯!陸野,我真的覺得你大嫂跟那個老板之間的關系不是一般的親,你說應該怎麼辦?”
依照余晚自己的想法,本就不想管這件事。
可,偏偏這件事還是先發現的,中間又夾著一個陸野,背后又是婆家人,不管怎麼說都要管。
但怎麼管?這是一個問題!
管得好,就不會出什麼子。可如果管不好的話,估計會很麻煩。
之前和陸野給陸魁暗示過,可是,誰能想到大哥竟然一點兒都沒發現。
或許現在,林春華和那個老板之間只是有些親的關系,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如果再晚的話,結果就……
“干脆明明白白告訴大哥算了。”陸野覺得這件事不能夠再耽擱了,干脆就先讓大哥知道吧。
余晚點點頭:“也只能是這樣了。”
反正這件事都已經出了,肯定是要掀起一場麻煩來,這事遲早都會發生的。
還不如早一些發生,或許還能有些挽救的余地。
如果太晚了,那可是就徹底的完蛋了。
陸野沒有敢把這件事告訴父母,這不是什麼彩事,還是讓大哥自己先理吧。
實在不行的話,再跟家里說。
第二天一大早,余晚去飯店里上班,陸野就騎著自行車去了采石場。
陸魁見四弟來了,還高興的:“你怎麼想起來看我了?是不是媽讓你給我捎什麼東西?”
“不是的。”陸野在來的路上一直都在琢磨著要如何跟大哥說這件事,琢磨來琢磨去,他覺得還是直接說比較好,“我來是想跟你說件事兒。”
陸魁聽了就笑了:“說什麼事兒啊?還跑這麼大老遠!很要?”
“很要。”
見陸野的表很嚴肅,陸魁也笑不出來了:“不會是家里頭出什麼事兒了吧?爸媽的可還好?”
“家里一切都好。大哥,你回來打工的這段日子一直都沒有去看大嫂吧?”
“沒有。這不是忙著賺錢呢?想著勒腰帶能夠多掙點錢趕還債。”陸魁說完,繼而問道,“咋?你大嫂出啥事兒了?”
“你回去自己看看吧。我懷疑大嫂在外頭有人了。”陸野一口氣說了出來。
陸魁愣了愣,似乎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大嫂在外頭有人了,我們就拐彎抹角地提醒過你,結果你本就沒明白過來!這不是,昨天余晚看見了和一個男人親親熱熱地在鎮上的飯店吃飯!所以,我們很擔心這件事,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告訴你。”陸野說道。
“你……你們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陸魁的臉都變了。
“當然不是在騙你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何況是在這件事上!!”
陸魁確定了弟弟不是在逗他,臉瞬間就難看到了極點,他把手里的扁擔狠狠地往地上一砸,從陸野的手中奪過自行車,騎上就走。
“大哥,你等等我!你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在這里算什麼事兒?”陸野走幾步跳上了后座。
*
林春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但是余晚會跟家里人說,擔心今天有人會來找麻煩。
等來等去,等到了中午也沒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