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小弟這幾天一直拉肚子來著,子得跟面條子似的,哪里有力氣去跟陸野去打架啊?
那只有被收拾的份!
不過這幾個人也明的,上去也就比劃了比劃,就干脆認輸了,免得再皮之苦。
陸野蹲在了地上看著雷哥:“給你簡單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陸野。從小到大那都是跟人打架打大的!用磚頭給人頭上開過瓢,一棒子打折過人一胳膊,前段日子剛剛在縣城里一腳踹斷別人一肋條骨。當然,那人比較瘦,至于你……應該不會出現這個問題。
一句話,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想打架,我奉陪!要不要再陪你玩玩?”
雷哥這才驚覺自己犯了個大錯誤,自己是招惹上了一個狠角。
這真是倒霉!
前些日子遇見這個他媳婦,口齒伶俐,那小拉拉的,死人都給說活了!如今,又見了這個男人,話沒幾句,那拳頭是真。
這倆人真是絕配!
不虧是兩口子!
“今兒算我倒霉,我認栽了!有句話,我也得告訴你,得罪我的人也沒有什麼好下場!我雷哥想要做的事,還沒有做不的!”雷哥從地上爬起來,沖著自己的幾個小弟一招手,“走!”
這件事暫且就這樣擺平了!
陸野回到飯店的時候,客人們已經是走得七七八八了。要說這件事對飯店沒有影響那是假的,影響還是存在的。
“人呢?”余晚見只有他們兩個人回來了,迫切地問道,“怎麼打發的?”
“拳頭。”陸野在的面前晃了晃胳膊。
“又打架?”余晚扶額,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家伙這麼打架呢?
“晚晚啊,這次不打不行啊!這幫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讓他們認為咱們好欺負,他們肯定隔三差五地上門找麻煩了!有陸野這麼震懾他們一下也好!”閆桂玲說道。
“你說得也是。”余晚點點頭,目在陸野的上打量了一遍,見他沒傷就放心了。
“下次如果再遇到了這事你跟我說,我替你們擺平。”陸野說道。
余晚撇撇,轉倒了一杯涼白開塞進了他手里:“我哪里敢?難不要看你天天打架不啊?再說了,你經常出差呢,能遇上幾回?”
“如果再遇上了,你們怎麼辦?”陸野擔憂地看著。
“報警。”余晚很干脆,“再有第三次肯定報警!”
“也好。”陸野點頭。
這是穩妥的辦法。
“對了,你今天在集市上找到賣小的商販了嗎?”余晚一直在忙碌著,這才想起來問陸野這件事。
“找到了,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等回家后,我給你詳細說。”
“好。”
“好好工作,我下午會一直在這里陪著你。”陸野不放心,決定下午要留下來等著余晚一起回家。
*
雷哥口挨了一腳,吸氣都是疼的。
這次又沒有辦好,沒臉去找劉老板娘再去要錢去。所以,干脆就自己忍了。
回了家,自己往床上一躺,指揮著自己的小弟幫他去打水冷敷,免得這片淤青越來越大。
“我說雷哥,咱們可是吃了兩次虧了,但是一次都沒有收拾住那家飯店!這咋辦?”
“你們一群飯桶!我不是說了嗎?讓你們做得像一點,像一點!你們干什麼吃的?怎麼到了醫院讓人一查就查出來了?”雷哥大發脾氣。
他本就不知道,通過醫生短短幾句話和一張化驗單就可以暴出很多問題來。
“我們這已經很努力了,這不是一通吃,吃得稀里嘩啦的就拉肚子啊!雷哥,你要是早一天去飯店吃飯,估計咱們也不會被看出這麼多問題來啊!”
“你的意思是怨我了?”
“不敢,不敢!我們哪里敢怨雷哥啊?”
雷哥躺在床上咬著牙著天花板,半晌說道:“這樣不行就換個方法,我還就不信了,這麼一個小破飯店,我還搞不黃它!”
“那雷哥打算咋辦?”
“砸!”
“行!要我說早就該這樣!”
“今兒晚上帶幾個弟兄,趁著夜深的時候,咱們就去砸他個稀爛!”
*
黃昏。
陸野騎車子帶著余晚回了家。
一回家,陸魁就把收來的都宰殺好了,滿滿當當地擺了整整一盆。
“弟妹,我今天在村里頭轉了一圈,又去鄰村轉了轉,收上來了幾十只,你今晚做了吧!”自從他看到了生活的希后,干活的熱是空前高漲。
余晚道了謝,對陸魁說道:“我跟陸野商量過了,這靠去收來做不太現實。畢竟我們的需求量很大,這短時間還能夠收上來,時間一長肯定就供不上貨了。所以,我想著在咱們村里建個養場,然后咱們自己養,自己做!”
陸魁不可思議地看了看陸野。
陸野點頭:“是真的。”
“這可不是一筆小投資啊!”陸魁吞了吞口水,真是沒有想到老四兩口子這結婚短短的半年,居然存下了這麼多錢,這都夠建起一座養場了。
“對。但是我認為有意義。”余晚其實是經過了慎重的分析和考慮的,這生意和別人合作是要限制的。
不如日后自己來經營。
如果自己來經營的話,干脆就建一個養場。這養場的好多多,既可以賣蛋,又可以做,那些糞可以作為料撒到菜地里去,剛好算是給地施了。
“只要弟妹覺得有意義那就干。我現在是干勁滿滿的!你說,你說咋干,我就給你咋干!”陸魁一口就給應承了下來。
他知道陸野在家里呆不久的,這干活的重任肯定是要落在他的頭上的!
“大哥有你這句話,我非常高興。明天你和陸野去村里頭選選地方,看看蓋在哪兒合適呢!選好了地方,村里批準了,那咱們就蓋!”余晚心很好地說道。
“!”陸魁答應了下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野小兩口躺在床上聊閑天說起了今天飯店里發生的事。
陸野始終還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