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這店里頭有多忙，我又不是不知道？”閆桂玲說什麼都不肯，“再說了我這工作本就不累，你們還想讓我怎麼休息？”
“閆姐，我是真的覺得你最近狀態不好，你頭疼得有些頻繁，要不然……你去省城里的醫院檢查檢查吧？”
“能有什麼問題？就是被那砸飯店的賊給鬧的！！！”提起來這件事，閆桂玲的氣就不順，“你說說咱們都報警多久了，這咋抓兩個小賊都抓不到啊？這警察是怎麼辦事的啊？”
見閆桂玲的脾氣又上來了，余晚撲哧一聲笑了：“人家警察也不是只有這一件事要干！人家的事也很多的！再說了，那是抓賊，又是逮耗子！放個老鼠夾子就能等著了？姐，你放心吧，人肯定會找到的，咱們得相信人民警察。”
“老板娘說得好。”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了。
余晚循聲去，看見一個穿著警服的派出所民警過來，手上拎著文件袋，正在掀簾子往屋里來。
“警察同志。”余晚急忙奔過去，幫忙掀開簾子，請警察進來，“您怎麼來了？是不是案有了進展？”
“對。我過來就是來通知你們的，那幾個夜晚趁著沒人打砸飯店的賊抓住了。你們看誰過來配合一下工作？”
“我，我去。”閆桂玲聽說可算是抓著那賊了，頓時就激了，“我倒是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非要打老娘飯店的主意。”
“咳咳。注意你的用詞。”
閆桂玲被警察提醒了，老臉一紅，急忙改口道：“對不起啊，我們是人，一不小心就說禿嚕了。”
“那我也去吧。”余晚淺笑，“這都砸了我們飯店兩次了，還摘了我們飯店的電扇，我得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那行，兩位跟我走一趟吧。”
到了派出所。
閆桂玲一見那院子里頭銬著的幾個小賊，那面孔都是異常的悉，那不就是幾次三番地來們飯店里頭找麻煩的雷哥和他的兄弟們嗎？
這一激，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下鞋子沖到雷哥的面前，就狠狠地用鞋底子去扇他：“太不要臉了，你真不是個東西！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我們飯店怎麼對不起你了，你三番五次地去找麻煩！我打死你，打死你！”
這大夏天的，雷哥也就穿了個白背心，著厚實的肩膀，那鞋子打上去啪啪的，轉眼之間就紅了一大片。
雷哥疼得是嗷嗷直喚，兩只在空中踢打，兩只手卻被銬著本使不上半分力氣。
“你不干好事，你不當人！打死你，打死你！”閆桂玲氣得七竅生煙，掄著鞋子就猛揍。
“警察，管不管啊，管不管！！這是要打出人命來了！”雷哥大喊大起來。
“當初干缺德事的時候就想不起來？不，那不是缺德事，那是違反犯罪的事！”警察同志看著他說道，“當初是不是心懷僥幸？覺得抓不到你？”
“是是是！”雷哥連連點頭，“我錯了，我錯了！您趕讓這個瘋人停下來吧，我都快讓給打死了！”
“這位同志，不要太激！”警察阻攔閆桂玲，“他犯了法是有法律來懲罰的，你也剛才也出氣了，再打就不合適了，那就是故意傷害了。”
“行，我聽您的！”閆桂玲咬咬牙，掄起鞋底子朝著雷哥的上又給了兩下，“活該！”
“哎呦喂，你說說你打就打，好歹用平底鞋打我啊！你這用高跟鞋打我，我哪兒得住啊！”雷哥疼得呲牙裂的。
“活該，我就打你！我不僅打你，就連你們那幾個兄弟一起打！”閆桂玲說著一記眼神就掃了過去。
這一眼不要，嚇得那幾個人急忙低頭脖子一，恨不得蜷蝦米一般。
“算了閆姐，咱們別生氣了，這不是得陪著警察同志做筆錄嗎？”余晚說道，“咱們飯店里的損失也都得讓他們來賠償呢，這些東西的清單還得給警察同志……”
“對對對。”閆桂玲一聽高興了，這損失轉眼間都回來了。
這一高興，就把手里頭的鞋放了下來，蹲下子去穿鞋。這一蹲下不要，眼前頓時又是一黑，撲通一聲就栽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了。
余晚嚇壞了，急忙大聲地喊的名字，掐人中，不管怎麼折騰都沒什麼反應。
“警察同志，你看這……”
警察一看，頓時說道：“走，去醫院。”
鎮上醫院，這是第二次去了，依舊是檢查不出什麼問題，但是醫生建議去縣醫院或者是省醫院。
偶爾暈倒不是什麼大事，可是總是暈倒，那就一定是有問題了。
余晚不敢耽擱，直接對警察說道：“能不能麻煩你把我們送到縣里？我們這坐車去不方便。”
“我們派出所也沒車。這樣吧，我可以找輛車把你們送過去，不過你得付錢給人家。”
余晚連忙答應了：“只要能夠送我們走，什麼條件都好商量。”
在路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等到醫院的時候，閆桂玲已經醒了，但是人神很不好。
這段日子對自己的狀況也是有所察覺的，平日里總是覺得太累了，可是昨天并不累，為什麼今天這一頭栽下去就沒知覺了呢？
這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也有些害怕了，害怕這種況會再三地出現。這幾次邊都有人，是幸運的。
可萬一某天在陌生的地方，倒下去之后沒有人管，豈不是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閆姐，既然來了，就做個全面檢查吧！如果有問題的話，不能拖的！”余晚很鄭重地跟說道。
閆桂玲點頭：“好。姐這次聽你的。”
排隊，掛號，面診，檢查，一直折騰了大半天，這病才看完了。
余晚拿著那化驗單給了坐診的大夫看，那坐診的大夫看了看拍好的x片，眉頭微微地皺了皺。
這個細微的反應很快就落了余晚的眼中，急忙問道：“大夫，沒什麼大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