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吃力的想要抬手去心口,元決忙拉著不讓去,道:“你是傷口疼了是不是?你別,先等會兒,我讓人去甘先生。”
葉歡聽到甘先生仨字,下意識的點頭,他忙就出去門口人去請甘先生過來,之后又折回來。
一回來他就立刻道:“甘先生即刻就到,你先忍忍好不好?”
葉歡閉著眼皺著臉,也咬著,對他的話不予理睬,不是不想理,是太特麼疼了,理他個卵卵。
果然甘先生片刻就到了,還帶來了一些藥,一進來就立刻給葉歡吃了一顆,然后在心口扎了幾針,葉歡就慢慢的不疼了。
有氣無力的了兩下,葉歡這才看著旁邊的人,才緩了一陣,除了元決和甘先生,剛才還不在的靈兒幾個也不知何時出現在旁邊了,都在擔憂的看著。
見們都安然無恙,笑了一下,之后給們一個安的眼神讓們不要擔心,可是們卻更擔心了。
葉歡索就只能任們了。
也沒神和空閑理會們,因為很快就又昏迷過去了被甘先生一陣香氣弄暈的。
元決見甘先生打開了一瓶東西后,飄出來一陣香氣,葉歡就暈過去了,立刻問:“好不容易醒過來了,為何又讓昏迷了?”
甘先生出了這幾日來第一次輕松愉悅的笑容,道:“王妃蘇醒,算是徹底離命之憂了,在下就要為傷用別的藥了,屆時這些針都要拔走,若是不讓暈過去,莫非讓一直被疼著?莫不說也不住會暈過去,就問殿下可舍得這般遭罪?”
元決倒是沒說什麼了,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甘先生道:“殿下見不得王妃的傷,還請現下先出去吧,在下要與幾位姑娘一道為王妃換藥重新包扎了。”
這些天元決都不敢看葉歡的傷,每次要拆開換藥包扎,他都會避開,因為他守在這里看著葉歡第一次歡包扎的時候,看到一半便看不下去了,的傷口太嚴重了,被生生破開皮挖出箭鏃,說是模糊也不為過。
元決猶豫了一下,才點點頭出去。
又昏迷了一日半夜,葉歡再度醒來時正是午夜凌晨,倒不是被疼醒的,而是人有三急……
而且,這本由不得自己控制,許是傷的太嚴重控制神經也影響了,且憋得太急,醒來的同時,葉歡覺自己……失了……
葉歡一下子就徹底清醒了,并且頓覺生無可。
這個時候,守在旁邊好死不死的,竟然還是元決!
元決見再度醒來,忙問道:“,你醒了?可覺里不舒服?傷口疼不疼?”
葉歡這個時候本顧不上去在意他的稱呼不大對勁,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扯了扯有些干的,弱無力的問:“靈兒們……呢?”
說話聲音極小,他是湊近了才聽得清楚,聽清后忙道:“夜深了,我讓們回去休息了,你找們做什麼?”
葉歡道:“們來。”
湊近聽清,元決忙道:“們現下怕是已經睡了,你有什麼事與我說就行了?是想喝水還是傷口疼?或是肚子了?我讓人給你準備吃的?”
葉歡小幅度的搖頭:“不……們來。”
元決立刻道:“你有什麼想要的與我說就行,不需要找們,我在就夠了。”
見他一副想要什麼他都能辦到,本不需要別人的樣子,還堅決,葉歡心里只想罵娘,可是又沒力氣和他掰扯。
而且,傷口疼,下面又難。
別怪惡心他。
索用盡力氣微咬著牙道:“我尿床了,這你也能幫我?”
元決湊頭上前一聽清楚,當即就石化了一樣,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這事兒……他還真的沒辦法幫。
倒不是嫌棄,而是他們雖是夫妻,到底也是名義上的,都還是個姑娘,這些天雖然他都給照顧,可有些地方他不方便去,都是的丫頭來的,他不介意,只是畢竟要尊重。
所以,這事兒……
葉歡有氣無力的不耐煩道:“你要是不行就趕去人,別磨磨唧唧的,我……難。”
元決本有些無措的,見要說話湊過去,聞言忙道:“你且先忍忍,我這就去們來。”
說完便站起來出去了。
之后他再沒進來,倒是不久后靈兒和小葵進來了,見醒著高興的說了一會兒話后,問怎麼回事,便尋來了干凈的床褥等著換。
尋好時月影端著一盆熱水進來,靈兒不知道從那里來了一顆據說甘先生給的有止疼效用的藥給吃了,待痛意減輕后,好一番折騰才把收拾干凈,由月影將抱起來,換掉了床褥才把放回去。
葉歡提前驗了一把上輩子十分羨慕的老年人生活,行不便以至于屎尿都被人伺候的那種,心中無限慨。
之后又是一陣手忙腳,因為傷口被扯裂了,因為吃了止疼的藥,疼是不怎麼疼了,可是傷又沁了。
仨姑娘小心翼翼的給重新包扎了一次,倒還好,除了覺愈發虛弱無力了沒別的,倒是們,一個個神繃的仿佛丟了半條命。
一邊給掖好被子,靈兒一邊問:“殿下還在外面等著呢,估計甘先生也來了,姑娘可要讓他們進來?”
葉歡無力的搖頭:“先不要。”
靈兒了解葉歡,只一瞬便猜到了的心思:“姑娘是有問題想要問奴婢們麼?”
“嗯。”
靈兒問:“姑娘想問什麼?”
葉歡想了想,擰著眉梢輕幽幽的問:“我……為何沒死?”
記得當時中箭的人都倒下了,思及那場刺殺的目的,那些人肯定是死了的,當時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沒想到還活著。
怎麼會呢?
靈兒迷茫的搖頭:“奴婢也不知道,當時姑娘確實是命懸一線的,可是卻撐著一口氣等到了甘先生,甘先生花了兩個時辰才救活了您,也為您解了毒,之后,姑娘便一直昏迷著,昨日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