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的很白,在玄陌的方向,正好能過被子約約的看到他肩膀上那幾道曖昧的紅痕。
眸不自覺的微暗了幾分,他深吸了一口氣,默默的將他更加往自己的懷中按了按,把被子攏掖好,直到將他整個人都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為止。
放在被子里的大掌覆在了池玉的肩膀上,他指腹輕的在上面蹭了蹭,低聲問道:“白天的時候吹了那麼久的風,子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沒想到玄陌竟然知道,池玉揚起頭看著他,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池玉此刻整個人都在了被子里面,只出了一張染著一紅霞的面頰,玄陌看著他的模樣,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出一只手覆在了他的臉上,他指腹蹭了蹭他瓣,啞聲回道:“剛才,嘗到藥的味道了。”
聽到這里,池玉腦海中不自覺的閃過了剛才的場景,臉頰頓時更紅了幾分。
不自在的低咳了一聲,他說道:“無礙,現在已經好多了,休息一晚應該便會全好了。”
他現在只是比普通人的子虛弱一點點而已,至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一病便要臥床靜養好些天了。
雖然池玉這麼說,但玄陌看著他樂觀的模樣,俊逸的面容之上還是閃過了一抹疼惜之。
“等云燈找到解毒的辦法之后,我帶著你強健,好好的練一練,你這子骨實在是太不讓人放心了。”
池玉一聽這話,雙眸瞬間亮了亮。
往前探了探子,他興致的問道:“那你可以教我練武嗎?”
若是有一天他上的毒真的解開了,他一定要學武,不求能像玄陌一樣厲害,只要能達到一個一般般的程度他便已經很知足了。
只不過,許多人習武都是從小開始的,他這個年紀才開始學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聽聞此話,玄陌挑了挑眉,反問道:“你想學武?”
他平時閑來無事的時候便會看書,子也喜靜沉穩,他還以為,他不喜歡舞刀弄棒呢。
池玉幾乎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嗯,想。”
他不想自己出事的時候只能沒用的等著別人來救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能達到何種程度,但他也想要能夠保護自己,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上次他母親忌日之時發生的那件事,直到現在他仍記憶猶新。
眼睜睜的看著文吉在他的面前到傷害,他卻什麼辦法都沒有,只能像只頭烏一樣躲在暗,看著那些人傷害他所在乎的人。
而且,那次若非玄陌及時來到救下了他,他可能早已命絕當場了。
玄陌見他雙眼亮晶晶的,似乎真的很是興趣的樣子,角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意。
低頭在他的上輕啄了一口,他應道:“好,既然你想學,我便教你。”
得到了承諾,池玉心甚好,甚至已經忍不住的開始憧憬自己學會武功之后的場景了。
玄陌見池玉角輕翹著一抹笑意,攬著他的手臂收了一些,他垂眸著他的眸子,嘗試著問了一句。
“玉兒,你現在應該不再生我的氣了吧?”
雖然玉兒現在瞧著似乎并沒有生氣的跡象,但白天的事還沒有完全說開呢,為了不在以后造什麼不好的后果,還是都問明白了比較好。
然而,聽到他這句話的池玉卻忍不住愣了一下。
面疑的眨了眨眼睛,他從被子里出了一只手,手指在了被沿之上,啟反問道:“生氣?我何時生你的氣了?”
今日可是他的生辰,他怎會生他的氣?
再說了,就算今日不是他的生辰,他無緣無故的,也不會突然去生他的氣啊。
見池玉確實不像是生氣了的樣子,玄陌倒是愣了一下。
“你沒生氣?”
池玉點了點頭,出一手指了他,瞇著眸子問道:“不過,你為何會覺得我生你的氣了?”
他若是沒做什麼,為何會擔心他生氣?
前被的有些,玄陌眸微暗,手捉住了池玉的手。
指腹輕的挲了一下手心里握著的手,他回道:“在宴會上的時候,那個江什麼雪的請旨賜婚,我沒有當場開口拒絕,我看你臉似乎有些不怎麼好看,還以為你生氣了。”
聞言,池玉挑了挑眉。
他竟以為他當時是在生他的氣?
江沐雪喜歡玄陌是自己的事,只要他心里清楚,玄陌對并沒有任何想法便好了,又怎會無理取鬧的去生他的氣?
只不過,當時乍然看到有人當眾和他示,他心中覺得不怎麼舒爽罷了。
心里雖這麼想,但池玉卻并沒有說出來。
他任由玄陌把玩著他的手,眸微微閃了閃,忽然反問道:“所以,你當時為何沒有當場拒絕?”
見池玉這麼問,玄陌形頓了一下。
不是說沒有生氣嗎?
為何他聽著這話,總覺得似乎帶著一質問的語氣?
玄陌抓著池玉的手放在邊輕吻了一下,目溫和的看著他,很是耐心的和他解釋。
“我當時不開口,只是不想跟無關要的人廢話,而且,我知道皇上不可能會真的下旨賜婚的。”
聽玄陌提起皇上,池玉忽然想到了在生辰宴上的時候,皇上聽到江沐雪求旨賜婚之后,那些瞧著有些反常的反應,眉頭下意識的微蹙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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