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拓搖了搖頭,語氣里帶著一濃濃的執拗意味。
“我不知道,但不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他的。”
也許在子然的眼中,他只是一個死皮賴臉黏著他的變態而已。
可他不能……不能沒有他……
事到如今,他已經再也無法制心里那對他的,更加控制不住自己那顆想要不斷靠近他的心。
若是沒有子然,他一定會瘋。
寧王妃點頭,“娘知道你心中所想的是什麼,而且,雖然娘并未見過那位蘇小公子,但能讓你這般喜歡的人,想必也應該是一名好孩子。”
拓兒喜歡上了一名男子這件事,他們全家人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知道了。
剛知道的時候,他們也覺得有些荒唐,甚至他爹氣的還要和他手。
但是后來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他們一家人皆看的明白,拓兒對那位蘇小公子并非是一時興起,而是真的非他不可。
這一生總共也就生了這麼兩個兒子,譽兒一直待在邊,可拓兒一年到頭卻連一面都很難見得到。
對于拓兒,本就心中有愧。
那麼小的一個孩子,離開家人的邊,獨自一人在這人橫流的京都里面生存。
每每想到這里,便會忍不住的到一陣心頭疼。
對于傳宗接代這種事,倒并不是很在意,不論拓兒喜歡的是子還是男子,只希他以后能夠幸福快樂,這便足夠了。
想到此,寧王妃輕嘆了一聲,手安的了司馬拓的頭。
“你的子娘了解,有時候做事太過沖執拗了些,他不接你,我覺得有可能是你的方式沒有用對。”
聞言,司馬拓有些愣怔。
“方式?”
可他已經很努力的在制自己對子然的了。
否則的話,他可能早就已經忍不住將他帶回來囚在邊了……
“嗯,聽你弟弟說,那位蘇小公子似乎是名格直率之人,這種孩子你若是一直用強迫的態度對他,不僅不會讓他對你有好,想必還很有可能會造適得其反的效果。”
寧王妃耐著子,和司馬拓提了提建議。
“娘建議你以后可以多順著他一些,不要只顧著自己的,要多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思考問題,盡量找出一個適合你們兩人之間相的方式。”
說話間,的手一直放在司馬拓的頭上輕輕的著,角帶著笑意,最后說了一句。
“畢竟,男孩子也是需要哄的。”
一直到寧王妃離開讓他自己好好休息,司馬譽端著一碗湯藥進來,他都還在想著的這番話。
適合他和子然之間相的方式嗎?
司馬譽剛和寧王對練了一番,如今幾乎渾都是疼的。
一只手中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他邊用另一只手了自己有些疼的肩膀,邊一瘸一拐的來到床邊坐了下來。
見司馬拓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模樣,連他進來了都沒察覺,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司馬譽翻了個白眼,手拍了拍他的手臂。
“琢磨什麼呢?快點坐起來喝藥,我知道這點小傷對你來說并不算什麼。”
思緒被打斷,司馬拓轉頭看了一眼司馬譽手中端著的藥碗,眉頭微微蹙了蹙。
“怎麼?不涂藥也就算了,連服的藥也不愿意喝?”
司馬譽邪邪的勾了勾,故意說道:“你上這傷要是一直不好,估計你要一連好幾天都不能去找你那個心心念念的蘇公子了。”
他話音剛落,方才還躺在床上一不的司馬拓,立刻作利落的起從床上坐了起來。
忍著上的疼痛,他手接過司馬譽手中的湯藥,仰頭便將苦的藥全都喝了下去。
見狀,司馬譽挑了挑眉,忍不住出聲嘖嘖嘆。
第199章 請教該怎麼追求他
“唉,哥哥上趕著挨打,我這個做弟弟的卻還要上趕著伺候,你說說,像我這麼好的弟弟你上哪找去?”
司馬拓將空了的藥碗遞給他,淡聲回道:“你只比我晚出生了不到半個時辰。”
聞言,司馬譽的子微微僵了幾分。
手將藥碗接過來,他端著藥碗的指尖微微泛上了一白,言又止的開口。
“這半個時辰……”
其實,如果當年早出生的人是他,或者說,如果當年被封為世子的人是他。
那被送到京都做質子的人,也應該是他……
明明只比他早出生了不到半個時辰而已,可就因為這一點點的時間,他哥卻從小開始便比他多承了那麼多。
似是看出了司馬譽在想什麼,司馬拓子后仰靠在了床頭之上,看著他一臉嫌棄的開口。
“我很慶幸,當年是我比你早出生,畢竟你這人一看就不是個當哥哥的料。”
聽聞此話,司馬譽差點鼻尖一酸。
斂去了眸底的異樣,他瞪著司馬拓調侃道:“你可真好意思說,也不看看現在是誰在伺候誰。”
司馬拓雙手一攤,一臉的理所應當。
“弟弟伺候哥哥,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司馬拓心中其實很清楚,家里的人都覺得被送到京都做質子的人是他,所以心里對他有所虧欠,總是想要對他更好一些,多補償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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