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月沒回程家,在離程家不遠的旅館開了一間客房住下來。
晚上,吳秋月正躺在床上,突然腦海里傳來統子的聲音。
「宿主,小豬崽子們已經年,請問宿主,是直接兌換貢獻值還是準備開宰?」
自從豆包能夠宰殺鴨之後,吳秋月就已經預備好讓他繼承屠夫這一行業。
畢竟空間這麼多牲畜,可都得他宰殺才行。
吳秋月一個閃就進空間。
離上次進空間都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了,那時候豬崽子才剛接生出來,這才短短幾天吶豬崽子的規模就擴大了豬團。
一頭頭年豬都長得膘厚的,看看,最小的豬妹妹都是二百多斤大豬。
「不對啊,這裏頭豬肚子怎麼這麼大?」四小短都快看不到了,這不正常啊。
統子想翻白眼,「宿主,五頭豬妹肚子裏都踹了豬崽子呢,就等著你趕快清豬圈,不然這些豬也得跟隔壁鄰居一樣不了。」
「嗯!沒問題,讓豆包先開殺兩頭,明天我拿到黑市去賣掉,至於剩下那五頭,等回了運城,三頭拉到程銅鍋那裏,剩下兩頭留著過年宰了。
到時候做熏豬,給京都譚城爸媽送兩條,剩下兩條給我大哥跟譚城一人一條。
總之,豬留著肯定吃得了。」
好不容易實現了豬自由,今天可得好好地吃。
再說了,有程銅鍋這個借口在這裏,的豬也有了來由,不怕被村裏其他人知道。
一看七頭大豬已經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統子:「……」
他的貢獻值啊又飛了。
「宿主,其實我覺得你這可以直接在城裏辦個生鮮市場。」
「啥?生鮮市場?統啊,你先看看這才哪一年啊!我這要是開辦了,信不信第二天就得被人舉報。
放心吧,生鮮市場這事我先記在小本本上,等改革開放,我立馬給辦出來。」
空間里,有菜有鴨有豬,生鮮市場簡直太合適了。
不過不急。
「宿主,這些也該理一批,你看看……」統子覺自己太卑了,可憐得想哭。
最近幾天他的小金庫造得太猛,都快被清空了,急需宿主的貢獻值填補呢。
「嗯,換吧,全都換貢獻值。」
「哇宿主,你真好!」
要不是他沒辦法,真想抱著宿主親一口。
「嗯,還有更好的呢,你看看多久系統才能再次升級?」
想吃魚了啊!要是系統能開出海鮮區就更好了!
「這個……宿主,畜牧區才剛開沒多久,怕是還得等。」
吳秋月砸吧兩下,「嗯,行吧,先讓豆包宰豬,正好,我去樓下借個鍋,燉個排骨。」
「好嘞,安排。」
只要宿主肯換貢獻值,他幹啥他幹啥。
他可乖著呢。
大晚上的,吳秋月還真吃上了心心念念的燉排骨。
就喝了一口,那滋味又鮮又爽,還有一清香。
質爛,都沒吃過這麼香的。
不愧是空間出品,不僅沒豬腥味兒,還香。
吃飽喝足,吳秋月舒舒服服睡著了。
這邊,程英家卻跟吳秋月這裏形鮮明對比。
程英這兩天一直住在了程家。
賴老三在程家跟報社沒堵到人,又見楊清一直接程英上下班,賴老三本沒機會下手。
這下不二那邊急,連徐也急眼了。
兩天啊。
因為手裏沒多錢,住的只是環境一般的旅館,不沒燒爐子,更別提暖氣,被子還散發著一霉味,太難聞了。
徐簡直一天都不想住下去了,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就去找賴老三。
這幾天已經把的脾氣磨出來,見了賴老三也沒有溫小意,委屈著臉,哭得梨花帶雨,「賴三哥,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將程英給弄走?我,我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
賴老三看徐哭,覺心都快被挖出來了,立馬安道:「好,快別哭了,哭得我心疼。
程英那臭表子,這幾天那個未婚夫一直跟在邊。
你也知道,那個未婚夫不是簡單人,那可是派出所副所長,我的人要是一冒頭,就得等著把牢底坐穿,所以,所以我這一直沒機會手。」
沒辦法,沒辦法,賴老三這個廢。
徐恨不得扇他幾耳,再拿刀捅死他,來發泄這幾天的憋屈。
不過的剋制,決不能出一一毫緒。
畢竟,在賴老三的心裏,就是清純簡單又溫婉的妹子。
徐哭,還得哭得人心疼,「賴三哥,要是,要是你實在為難也沒關係的,誰我命不好,偏偏沒有親爸,親媽也改嫁后不認我,我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沒人疼,被程英欺負死也只能忍,我早就習慣了!
賴三哥,是我不懂事了,你,也別再幫我什麼,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說完就把自己蜷在地上,小小的一團,明明是在哭,卻又不發出一聲音,眼淚簌簌地往下掉,我見猶憐。
偏那雙眼裏的狠辣讓人戰慄。
徐最懂拿賴老三這樣的男人,當然一下就哭進了他心裏。
賴老三把人抱起來,心疼得不行,「,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
徐抓住他的襟,眼睛被淚水沁過,水靈靈的,特別能勾人。
「賴三哥,什麼辦法?」
……
徐走在回去的路上,上的怒氣就沒散過,甚至剛才賴老三提出要來送都被拒絕掉。
賴老三那個蠢貨,竟然要……
如果非要手,還需要找他嗎?
這樣就被牽扯進去,萬一,萬一被楊清給查出來,那怕是這次難逃。
這次要冒險嗎?
可一想到程英那賤人能嫁進楊家,還得被迫流落在外面住,不甘心。
不行,要讓程英生不如死。
徐下定了決心,一個恍惚才發覺外面的天已經黑得暗沉,只能看清兩三米的距離。
而且剛才一直想著事,竟然沒發現已經走在了沒人的巷子裏。
前頭黑的,心裏沒來由地開始發。
徐也開始後悔了。
後悔沒讓賴老三送。
徐正急匆匆的往前頭,「砰」的一聲,整個人撲到地上,疼得一聲悶哼。
「嘖嘖,妹子走路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哥哥都心疼壞了,來,我扶你起來。」
眼前忽然蹲下一個黑漆漆的影,看著向的手掌,把徐嚇得臉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