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你不是死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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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芙尋思著,月考之前還得再回趟學校。

剛走到新港大街附近,就聽見不遠有人在議論。

“哎,剛才那場架打得也太彩,要我說這的也是夠潑辣。”

“可不是嘛,居然敢惹上胡麗紅,他家那兒子可不是省油的燈,我看著孫紅霞以後有苦日子過了。”

“不過那阮紅杏看上去乖巧的,沒想到會是那樣的人。”

“你這是啥話,浪又不會寫在臉上,消息都傳出來了,還能有假啊。”

阮芙聽到這裏,心裏頓時有些好奇,湊過去問了問,這才弄清楚。

搞了半天,這阮紅杏的行還不錯,剛來就被人惦記上了。

雖然對方是個混混,但總比在荷花村無人問津好。

也對,不把事鬧大點,阮大河哪裏找得到人呢。

阮芙歎一口氣:“真有那麽嚴重?

我聽說們是從荷花村逃出來的,要是被阮家抓回去,那可要倒大黴了。”

這樣一說,四周的人紛紛有些好奇。

犯了啥事?

快跟我們說說。”

阮芙一臉為難,故意道:“事太大了我可不敢說,你們要是誰在荷花村有親戚,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想要讓所有人都好奇一件事,就是故意蓋彌彰,肯定會有人特意去打聽的。

果然,有人記住荷花村和阮家這兩個信息,想著等下就回去問問看。

有人一臉八卦道:“反正我看這條街,後麵又有熱鬧看了。”

阮芙抿一笑,要得就是孫紅霞母飛狗跳,隻有這樣們才沒空給自己找茬。

聽完八卦,阮芙接著朝學校走。

一想起剛才孫紅霞在地上跟人打架的樣子,心裏就止不住的高興,簡直快要笑出聲來。

剛到學校門口,就聽見有人尖聲“嗷”了一聲。

前麵的王英嚇得雙眼發直,連了。

這也不能怪,一看到阮芙,就想起那天淋淋的畫麵。

人發起瘋來連自己都砍,誰敢跟對著幹啊。

關鍵是就那天那個出量,墳頭草都該要半米高了吧,咋還能來學校,該不會是自己撞鬼吧。

看著阮芙越走越近,王英三魂嚇掉了兩魂半,哪裏還敢多說啥,下意識想掉頭就跑。

周圍的同學被撞倒,拽住人不滿道:“王英,你瘋瘋癲癲做啥呢,撞到人了,一句道歉都沒有。”

王英臉發白,不停哆嗦道:“……來了。”

誰來了?

對方順著的視線過去。

不就是阮芙麽?

“全校第一,你怕做啥,難不人家會吃了你啊。”

王英,心跳都快停了。

何止是吃了,簡直是一不順心就會捅死啊。

這話自己咋敢說出口,不然肯定會被人當瘋子吧。

哆哆嗦嗦道:“你覺得是人還是鬼?”

那路人嚇了一跳,“你胡說啥呢!

該不會瘋了吧!”

說完急匆匆走了,邊走邊議論,這王英隻怕是讀書讀傻了,大白天的發瘋。

阮芙心裏坦,直接走了過去,路過王英還特意看了一眼。

看來這人對自己的恐懼已經深骨髓了,這樣也好,不會再來飯館鬧事。

去了趟辦公室,跟王老師打了聲招呼,順便領了接下來的幾份試卷。

王老師對這個學生還是很關心的。

“阮同學,很快就要月考了,你準備的咋樣了?”

阮芙明白對方的意思,按之前說的,要是月考績不好,自己就得回學校正式上課。

隻笑了笑:“老師,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會讓你失的。”

有了秦放那幾套試卷在,自己肯定能考出高分,功堵上其他人的

簡短寒暄幾句,阮芙轉離開。

一打開門,門外聽的王英一下沒剎住車,順勢從外麵滾了進來,灰頭土臉,狼狽至極。

阮芙後退一步,涼涼道:“喲,王英同學,你這也太客氣了,剛見麵就給我磕頭啊。”

王英氣得渾發抖。

這個小賤人分明是個神經病,為啥還能這麽學校歡迎。

想起當時那淋淋的場景,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不行,一個神經病在學校耀武揚威,這個自己真的忍不了。

急不可耐跳出來,“王老師,這的是個瘋婆子,你別信的話!”

王老師拉下臉來,還指阮芙給自己班上爭氣呢,咋能忍別人無端誣陷。

厲聲道:“王英,你胡說八道啥呢,阮芙同學多優秀啊,你看看自己績,該要向學習。”

學啥?

學用刀砍自己麽。

王英心一橫,哪怕被人當瘋子,自己也認了。

腦說了出來,“王老師,不瞞你說,我懷疑已經死了,那天我分明看見用刀砍傷了自己,流了好多,不可能還活著……”

這話簡直像是天方夜譚了。

王老師嚇了一跳,回頭認真看了一眼阮芙。

紅潤有澤,這也不太像出事了的人啊。

厲聲嗬斥道:“王英同學,你是不是壞了腦子,我再一次警告你,要是再胡說,我找你家長了!”

阮芙似笑非笑,“王英,我知道你嫉妒我,卻沒想到現在敢這麽明正大造謠了。”

蹲下用力握住對方的手腕,輕聲道:“到我的溫了麽,還覺得我不是活人麽?”

怎麽可能,真的是有溫度的,搞了半天,這的之前沒死啊。

王英渾,拚命扯出手,掉頭就跑。

現在真的怕了這個瘟神了。

生怕下一秒,對方又掏出刀來朝自己上紮。

急不可耐找了個公用電話亭,哆哆嗦嗦,開始給吳冬梅打電話。

連話都快說不清楚了:“媽,阮芙那賤丫頭又來學校了,咋辦啊。”

吳冬梅嚇了一大跳,一直以為那丫頭那天失過多死了,哪裏想到居然還敢出現在學校。

鬼神說吳冬梅肯定不會信,但就怕對方再發瘋。

沒對你做什麽吧?”

王英倉促搖頭,聲音帶了哭腔,“媽,這學我不敢上了,萬一哪天又發起瘋來,怎麽辦?”

吳冬梅也有些擔心。

那天後,王英大變,做了很久的噩夢,白天也渾渾噩噩的,就掉眼淚。

吳冬梅還跟丈夫商量,想著帶去醫院檢查一下,看是不是被嚇出了病。

輾轉問了好幾個醫生,都說這算是心理創傷,是被嚇到了留下的後癥。

俗話說,哪裏跌倒就要在哪裏爬起來。

“總之,你讓徹底戰勝那個產生恐懼的人,興許就能好起來了。”

醫生的話,吳冬梅聽得似懂非懂,卻也明白,興許讓王英親眼看見阮芙倒黴,閨就不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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