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嬤嬤聞言大驚失,看著西太後說道:“太後娘娘,你看看,又在妄言。”
西宮太後臉不好,不善的看著鍾紫菱。
“西太後,民沒有妄言,太子和太子妃去給東太後去寺廟祈福,是了皇上的旨意,同時也是太子和太子妃的一片孝心,讓人看到至善至孝的太子。
而太子是西太後的親孫子,又讓人看到西太後和東太後的姐妹深。
可是,這一切的好,既然就因為這位嬤嬤的一句妄言而破壞了!
試問,今日我鍾紫菱認下了罪名,被西太後罰了,傳出去別人會怎麽說西太後?
會說西太後過河拆橋,不滿自己的兒孫孝順東太後,想要一家獨大。
當然西太後不是這麽想的,可是西太後想一想,你因為祈福這件事虛罰我,別人會不會這麽想?
接下來又會怎麽想太子和太子妃?
會說他們不甘不願,口是心非。
這樣一來,皇家所有的麵子丟了一圈,這樣的結果都是因為這位嬤嬤的一句話,西太後你說是我該罰,還是該罰。”
鍾紫菱緩緩的說完,那位嬤嬤嚇的跪在了地上,挑撥皇室關係,這可是死罪。
就算真的有這個心,也不能承認啊。
“西太後奴婢冤枉啊!”
“冤枉?
難道嬤嬤覺得我說的不對?
那我們要不要試一試,如果是這樣結果,嬤嬤要如何?”
鍾紫菱笑瞇瞇的問道。
“我……”宮嬤嬤咽口無言,不敢看西太後的眼睛,怕這位太後娘娘讓發誓。
“西太後,您看到了麽?
這位嬤嬤不敢承若,就證明我說的是對的。”
鍾紫菱笑著說道。
西太後本就心無城府,今日鍾紫菱來也是被挑撥的,再者,因為鍾紫菱給東太後治病那天把嚇暈的事,讓耿耿於懷,對鍾紫菱也很是氣憤,所以就直接宣了鍾紫菱想要給
教訓。
不過,現在看鍾紫菱說的都是理,又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好,祈福的事先不說,說東太後沒有痊愈的事。”
那嬤嬤又說道。
“如果要說東太後沒有痊愈的話,那這時候西太後更加的不能懲罰我了。”
鍾紫菱麵不改的說道。
“你沒有治好東太後你還有理了麽?”
那嬤嬤氣鼓鼓的說道。
“這麽嬤嬤,東太後的蠱毒是我解了,也是我將從死亡中拉回來的,傷筋勤骨還一百天呢?
何況東太後差點被蠱毒毒死,自然需要時間修養。
而毒是我解的,毒解後修養也要靠我,你現在串弄西太後罰我,別人知道的是你個奴婢不懂規矩,不知道,不要說西太後見不得東太後好,所以把唯一能治療東太後的人給打了。
你是要西太後背著這個罵名啊!”
鍾紫菱口齒伶俐,說的宮嬤嬤冷汗直流,這麽多年了,就沒有見過這樣直來直去,不知道死活的。
“西太後,奴婢……” “好了,這件事不要再提,鍾紫菱是吧,你要好好的照顧東太後,到時候我有賞賜,哼,退下吧。”
西太後一擺手,很顯然不想看見鍾紫菱。
“是,西太後,民告辭。”
鍾紫菱行禮過後,轉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