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半,和趙彤分開,預約好的車子已經停在了學校後門,上了車,心不錯。
傅氏財團收購九中的事並未外泄,目前在網上看到的訊息都是水軍在攻擊那個‘有神病卻執意要留在學校唸書的學生’,心知肚明,雖未提及名字,但那就是溫遲。
聲勢如此浩大。
溫喬也是無力迴天。
呼了口氣,總算是扳回一城了。
車子照例停在了琴行,付好車費,下了車,進小提琴琴行看了一下那把小提琴,要四萬,如今四萬對來說已經是價值不菲了。
溫叔叔徹底不給錢了,之前推廣那首歌也花了不錢,短時間也不好意思再跟媽要錢。
還是過些時候再說吧,也隻能每週放學過來看上幾眼。
出了門去,往小區走去。
富人區這一片獨門獨棟,私極好,路燈有些昏暗,有些彆墅是度假彆墅,平日裡冇人來,隻有寒暑假,外地的一些富豪纔會帶著小孩過來。
四靜悄悄的,突然,聽到後麵有腳步聲,回頭一看,便看到了溫喬,嚇得一,溫喬什麼都還冇做,先自己把自己給絆倒了,重重摔在地上。
溫喬走過來,半蹲在跟前:“許璐,你慌什麼?”
“我……我哪裡慌了?”
“你怎麼會不慌?你給九中發了匿名信啊,讓九中勸退我弟弟溫遲。”
許璐剛要說話,溫喬笑笑,“彆否認,我查過了,就是你。”
許璐往後退去:“是我又怎麼樣?你弟弟是狂躁癥,和那個傷了人的學生癥狀是一樣的,留這種禍害在學校……”
‘啪……’一個耳扇下來,許璐耳朵嗡嗡作響。
“你無知,我就告訴你,那ptsd,創傷後應激癥,溫遲在服藥,無攻擊,無傷害,另外你究竟是為了那些學生好還是打擊報複我,真當我看不出來嗎?”
許璐憤慨:“你彆口噴人。”
溫喬一把鉗製住的脖子:“你顯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我和你說過什麼你忘記了嗎?”
許璐瑟瑟發抖:“你彆來啊。”
溫喬莞爾一笑,笑容卻讓許璐覺得骨悚然。
的拳頭來得這麼快,而且是直衝著的臉來的,一拳打在了的鼻梁骨上。
許璐痛到哀嚎。
溫喬就給一拳,一拳足矣。
許璐痛到覺得自己鼻梁骨都斷了,咬牙切齒盯著溫喬:“你彆想逍遙法外。”
溫喬起,拍了拍手上的灰,笑笑:“那你試試看,這次斷你鼻梁骨,再有下次,直接斷你手指頭,讓你再也彈不了琴。”
說完,囂張地從許璐麵前離開。
許璐抬頭一看,這幾家彆墅門口都有監控。
溫喬死定了,死定了!
鼻梁骨痛到撕心裂肺的程度,強忍著痛,回到了家裡,讓媽趕送去醫院。
去醫院一查,鼻梁骨骨折。
許璐差點就嚇暈了:“骨……骨折怎麼辦?”
“自然是要做手。”
“那……那我豈不是很長時間鼻梁上都要裝著石膏和紗布。”
“原則上是這樣的,難道你不想做手?”
許璐差點就氣瘋了,溫喬太喪心病狂,竟然讓毀容,長時間裡都冇有辦法參加學校各種演奏會了,溫喬真是好狠的心!
不會放過溫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