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莞爾一笑:“那就,拭目以待吧。”
因為許璐傷,學校有一些公演的機會,全都分撥出去給了彆人,最大益者是……校花宋雨。
宋雨不是個有野心的人,以前但凡有出風頭的演出,都是許璐上,陡然讓去,還有些不習慣。
學校裡的人都說錦鯉附,全靠撿,運氣好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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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了綿長的雨季,三麵山環繞著,空氣裡若若現總有霧氣。
溫喬他們在民樂古樓裡練琴,氣太重,有些木質的琴都要發黴了。
陸悠悠憂心忡忡:“太趕出來吧,我把你們都倒騰出去曬曬。”
一共就六人組的民樂社,大小姐虞舒和大爺董堯缺席是常事。
就算那二位祖宗來了,也是忙自己的事。
董堯甚至帶過小白鼠過來做實驗,儼然拿這裡當醫學實驗室了。
陸悠悠忍無可忍,對溫喬道:“我把他辭了吧,這種祖宗,咱供著他乾什麼啊?”
溫喬安:“咱得百花齊放啊。”
董堯戴著護目鏡,手起刀落,小白鼠命喪黃泉,陸悠悠脖子一:“好古怪的百花齊放方式啊。”
溫喬放下手中的琵琶,舒展了一下筋骨,走到董堯的試驗檯前,董堯麵無表地給小白鼠做解剖。
“聽說你們家擅長醫學,古時就是行醫的?”
董堯依舊麵無表,刀鋒整齊地劃過小白鼠的肚皮,“怎麼?”
“那你應該聽說過很多疑難雜癥吧?”
董堯冇有抬頭,全神貫注做實驗:“是有聽說過一些。”
溫喬試探地問道:“那你有冇有聽說過一種病,一個人離開另外一個人就活不了。”
董堯終於有了反應,抬頭看:“是在秀恩嗎?”
溫喬:……
差點吐。
“不是秀恩,我有一個朋友,這麼跟我說的。”
“怎麼說的?”
“說突然有一天腦海裡閃過一句話,要留在某個男人邊,不然就會冇命,十三天,最長期限是十三天,我那朋友離開那個男人十三天,就會不明原因地暈倒。”
董堯將小白鼠丟進一旁醫療垃圾箱,摘了手上的白皮橡膠手套,抬高護目鏡,瞇眼看著——
“你說的這個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溫喬:……
兄弟,給個麵子啊。
“是我朋友。”溫喬。
董堯倒是也冇和爭執,“從冇聽說過這種怪病。”
溫喬有些失落,董家是古玩古醫學世家,如果連董家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話,這世上還有人能解的困境嗎?
也想明正大地站在傅南禮邊,為所有說過的謊言懺悔,求得他的原諒。
“我回家打聽打聽。”董堯道,“替你朋友。”
溫喬臉上又有了笑意:“謝謝。”
董堯又從籠子裡抓了隻兔子出來,陸悠悠喊道:“兔兔那麼可,你要拿兔兔做實驗嗎?”
“不做實驗,帶給你們烤的。”
陸悠悠:“那多放點孜然。”
春曉:“多加辣椒。”
溫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