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一大早就給傅南禮打去了電話,知道他今天回來,想去機場接他,可撥過去卻是顯示無法接通。
第一反應是查南濱島的天氣,地最南方,那邊很容易有颱風等天氣。
可天氣預報顯示那邊風和日麗,並冇有極端天氣。
溫喬打了半天電話,始終無法接通。
的心跟著沉到了底,傅南禮是遇上什麼事了嗎?
這次不敢再耽擱了,直接上了陸悠悠,搭飛機飛往南濱。
南濱島,管理員四跑了一圈,匆匆折回木屋,告訴傅南禮:“我們的計劃是,先修信號塔,隻有信號塔修好了,才能打電話出去調船隻進來接我們出去。”
傅南禮頜首:“多長時間能修好?”
“還不清楚,維修工說是信號塔破壞嚴重,他已經在搶修了。”
傅南禮:“領我過去。”
管理員便連忙領著傅南禮一起往後山的信號塔趕去。
因為這個島開發程度低,荒山野嶺之間,荊棘橫生佈,道路也不好走,翻山越嶺一個多小時,才趕到信號塔下麵。
一路上,傅南禮臉翳橫生,在腦海中排查著,究竟是什麼人阻斷了他的路,讓他不能及時回到喬喬邊去。
上一次去邵城,是的好閨陸悠悠以及社團那個董什麼的男生陪著一起去的。
顯然,這兩人都知道的。
他眼神有些鬱,陸悠悠隨同他可以理解,那是溫喬最要好的閨,可那樣要的,溫喬對他都冇說,卻為什麼可以讓那個男生陪同在側。
心煩意間被藤蔓割了一下臉,臉頰現了條痕出來,秦北擔心不已:“爺,真的要過去嗎?”
傅南禮口吻不善:“坐以待斃嗎?”
秦北小心翼翼,爺心眼可見的壞,被困一兩天怎麼焦躁這樣?
他隻能在前麵更加小心給他家爺開道。
傅南禮眼神越發晦暗,陸悠悠似乎對喬兒非常好,即便知道,也不可能去害喬兒。
那個董什麼的,是否可靠,他冇法確定。
到了信號塔下,就看到一個穿工服的男人戴著安全帽,上綁著麻繩往塔上攀爬。
底下有個領導模樣的人,腰上彆著對講機。
傅南禮問那領導:“問一下維修工,要多長時間才能修好。”
領導拔出對講機,問了一聲。
上麵維修工的聲音傳來:“信號發壞了,說不好。”
傅南禮沉聲道:“讓他描述一下發怎麼壞了,讓他按照我說的作。”
領導拿著對講和那工人說了一聲。
那工人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又來一個外行人想指導行人乾活的大老闆。
他懶得搭理。
領導知道自己屬下的脾,連忙道:“傅先生,您先回去等著,修好了我們第一時間會通知您的。”
傅南禮:……
他麻省理工學院理係畢業的,竟是被小小維修工鄙視了,覺得他連信號發都修不好?
他站在一旁,仰視著塔上的維修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