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了,明天就冇那麼疼了,這麼點疼,還是能忍的。
手機震了一下,傅南禮發來的訊息:“穿上服出來吧,今晚睡我那裡,我讓李放過去再給你看看傷口。”
溫喬反正也睡不著,便穿好服,匆匆去了後門。
上了他的車,傅南禮盯著頭頂那塊紗布:“傷口還疼嗎?”
溫喬無謂地聳聳肩:“還好,就是皮外傷,能疼到哪裡去?”
傅南禮臉沉了沉:“不要逞能。”
溫喬抿了抿,如實道:“是有些疼,但我能忍著。”
傅南禮心疼不已:“李放已經趕過去了。”
車子緩緩離開央音後門。
溫喬:“大晚上冇必要讓人家過去,他過來了也不能替我疼,無非就是給我開止痛藥,之前吃過一片了,醫生說不能連續吃的。”
“讓他看一下我才放心。”
溫喬到了傅南禮邊,車子搖搖晃晃著,倒是多了睏意。
夜已經深了,車子停在公寓樓下時,溫喬已經靠在傅南禮上睡著了。
傅南禮下了車,打橫將人抱起來進了公寓。
溫喬恍惚間半睜開眼:“到了嗎?”
說著要下來自己走。
“不要,你繼續睡吧。”
溫喬真就閉上眼,心安理得地繼續睡覺了。
李放匆匆趕來,看了一眼的傷口,十分無奈:“就是普通皮外傷,每天換藥,今天要是疼的話,吃點止痛藥。”
他是醫生,他不是神仙,冇有辦法讓立刻就不疼了。
他家爺看他的眼神帶著兩分不快,彷彿在說‘要你何用’。
李放:……
算了,傅家的工資開得好高的,他這個私人醫生當得還是比較開心的。
李放走了之後,傅南禮就坐在床邊,握著的手,靜靜地看著。
幾個小時之前的一切到現在都讓他覺得心有餘悸,直到看到倒在地上,額頭掛,他清晰地認識到,看傷,是他生命中不能承之痛。
他不該帶去的,對來說,這是無妄之災。
傅南禮輕輕歎了口氣,俯首吻了吻的角:“好好睡吧。”
這一次的事故雖然冇有造人員死亡,但影響卻是很大。
隔天的釋出會,傅南禮是坐在客廳裡看的直播。
因為前一天晚上航管局已經發表了事故發生的所有細節,所以今天是航管局的一個致歉釋出會。
許深出席解答記者疑問。
記者第一個提出的問題就是:“傅機長會出席今天的釋出會嗎?”
許深:“抱歉,傅機長不會出席今天的釋出會,昨天是他力挽狂瀾拯救了乘客的命,但當時確實況十分兇險,機長的心理狀態不佳,無法麵對。”
傅南禮挑眉,心理狀態不佳?
倒是個好藉口。
他純粹就是不喜歡麵對那些長槍短炮的閃燈,回答千篇一律的枯燥乏味的問題而已。
記者們的臉上出現了些許失的表,本來以為這次可以窺見傅大公子真容了,聽見過的人說,是天神一樣的人。
可惜了,傅大公子竟然又冇出現。
底下的記者們表更加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