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易德在邗江調研待了足足一個多星期。
不但把晶輝集團正在批量生產的LH系列芯片的生產線、研發中心，和重組后的家電分廠以及藍海科技-晶輝實驗室都看了個遍，更是將源能電站、星輝游戲頭盔、學霸課堂件，甚至連南塔高中的CM項目都深了解了一番。
對宋杰搞出來的這些創新技，胡易德都贊不絕口，凡是和本部門相關的，他都囑咐書把該收集的資料收集好，回去之后找相關下屬部門爭取政策扶持。
至于那些需要和其他部門協調的項目，如學霸課堂、源能電站之類的，同樣也要記下來，回去之后找主管部門協調扶持政策……
看到胡易德如此重視藍海科技，丁宏坤私下里對宋杰說“胡副部長如此看重，藍海科技就算是在部里掛了號了！”
宋杰對此倒是并沒有太在意，他非常清楚自己今后要做的那些事，每一件都會比現在更重要，來自領導層的關注和支持也會越來越大。
相比之下，眼下最讓他在意的反而是……領導終于走了！
“你確認過了？那邊安全嗎？”
丁小雅接到宋杰的電話，趕到實驗室之后，就和他一起來到了地下源能電站，宋杰打開了那扇小門，兩人進去之后就把門給反鎖了。
看著那幽深的“時空門”，丁小雅一臉凝重地對宋杰問了一聲。
宋杰查看了一下旁邊的監測設備，笑著說道：“我當然確認過……你要不要先從游戲口進去看看那邊的況？”
源能電站正式啟用之后，通過靈氣的時空輸，末日世界那邊的亞空間里已經充滿了靈氣，目前整個亞空間已經有上萬立方米，基本囊括了整個晶輝廠的地下工事，有一部分已經延到了地面。
現在他們有兩種方式可以穿越到末日世界，第一種是通過游戲口，意識橾控寄在末日世界活；第二種就是直接從這個時空門進過渡空間，再穿越通道盡頭的另一扇時空門進末日世界那邊的亞空間。
宋杰今天把丁小雅來之前，已經從游戲口那邊去過一趟了，確認了整個亞空間覆盍區域絕對安全之后才帶下來的。
看著宋杰拿在手里的游戲頭盔，丁小雅懟了他一個白眼，哼了一聲說道：“我信你！走吧！”
兩人穿過兩道時空門之后，就仿佛進了一片迷霧之中！
“這些就是靈氣？”
盡管丁小雅見過好幾次宋杰利用聚靈陣弄出來的靈氣渦旋，但那畢竟都只是一些氣旋，而且很快就被他吸收，但真正充滿靈氣的空間，還是第一次進來。
手“撈”起一團仿佛棉花糖一樣的靈氣，丁小雅了一下，能到掌心有些溼溼的，這些靈氣濃度非常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不能稱之為“氣”了。
宋杰點了點頭說道：“從質形態上來說，這些靈波粒子不屬于一般意義上的十二種態之一，有些近似于超流態……我將其命名為‘凝態’。”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空中攪，沒一會兒，那些濃度極高的靈氣被他攪形了一個橫著的“漩渦”。
所有質都擁有自己的存在狀態，一般來說人們最常見的只有三種——氣態、態和固態，也就是基礎理中所謂的“質三態”。
除此之外還有等離子態、超固態、中子態、超流態、玻-因斯坦凝聚態、費米子凝聚態、晶態，非晶態，膠態，共十二種“態”。
宋杰所說的“超流態”，是指質呈現類似但粘度為零的“超流狀態”。
眾所周知，流的因其質粘度，會在某種程度上阻礙它的流，例如，用勺子攪拌杯子里的咖啡或水，最終都會停止旋轉。
但是當氦的溫度降到2.17K（-270.98c），氦的粘度為零，就產生了“超流”，會自發地產生無阻力旋轉的漩渦……就好像宋杰現在做的一樣，只是這個不停向外擴張的靈氣渦旋并非豎向，而是橫向的。
“超流現象是一種宏觀范圍的量子效應，由于玻-因斯坦凝聚，氦原子形一個抱團很的集，超流是這種‘抱團’現象的表現……不過，靈氣所屬的靈波粒子并不會向低能級躍遷，本質上高濃度的靈氣依然有高能聚集的傾向！”
宋杰解釋了一下之后，出一手指懸空一指，那個渦旋很快就在他的指尖聚集起來……
丁小雅看到一粒晶瑩的“珠”在他的指尖出現，隨后越來越多的珠過那手指進了宋杰的！
“這里的靈氣漲滿越來越多，不斷向外擴張，我們得趕吸收，否則無限度的擴張下去，整個晶輝集團址都要被亞空間覆盍了！”
宋杰之前和丁小雅說過，這個亞空間是在晶輝集團址地下工事中開辟出來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只需要在外面將整個廠區控制下來，就能保證亞空間不被異喪尸之類的怪闖。
但是如果亞空間的擴張，超出了這個范圍，危險出現的幾率就變大了。
想要控制住亞空間的擴張只有不斷的吸收消耗這些靈氣……
丁小雅見宋杰開始大量吸收靈氣，也立刻進了修煉狀態。
宋杰之前教過那套昆達亞殘訣和煉武技，兩個人一起進修煉狀態之后，靈氣以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被他們吸收。
隨著濃厚的“霧氣”漸漸轉淡，兩個人的作也越來越慢……
自從宋杰發現了靈氣后會沿著周經脈運行，他也找了很多記載著中醫經絡學說的典籍來看。
經過理論和實踐相結合，他發現靈氣在經脈中運行周天，實際上是由這些靈波粒子流對骨骼、、等各種人休組織，從質層面進行的“新陳代謝”。
“這……就是你說的易經洗髓？”
丁小雅到中源源不斷生生不息的一種活力，臉上出了欣喜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