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溪是為六兩銀子而折腰的人嗎?必然不是。
以舍不得離開家中親人、搬到府城居住為借口,委婉的拒絕了杜巍的提議,並提出另一條可行之法:兼職!
隻要衙門有需要,會立即帶著二百五前來幫忙,一文錢的月俸都不要,純粹是主寵倆有一顆懲兇除惡的心,願意無償給衙門提供幫助。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杜巍作為一個向來唾棄以權人的好,自然不會為難一個如此有正義之心的小姑娘,最後隻能同意的提議。
不過六兩銀子的月俸沒有變,衙門又不缺這點銀子,拿來籠絡對衙門有大用的主寵倆,最劃算不過了。
除此之外,杜巍還讓人送來了兩條約莫兩個月大的犬,並親手給了宋溪溪:“它們是狼青犬,溪溪平日無事,可以訓練一二。”
這位知府大人也是狗之人,後院裏養著兩條千挑萬選的狼青,這兩隻乎乎的小崽子就是這兩條狼青的後代,脈純得不能再純了。
頂著二百五激地嚎,宋溪溪心累無比:就知道六兩銀子不好拿,原來是在這兒等著!
可是真不會訓犬啊,二百五能訓練這副模樣,完全是它自己爭氣,和這個主人真沒有多大的關係。
到底是堂堂知府,已經拒絕了一次,宋溪溪不好再拒絕第二次,隻能著頭皮接過兩隻狗崽子,提前給杜巍打預防針:“每條狗的智商能力不同,我隻能盡力而為。”
最終長什麽模樣,就不是能決定的。
杜巍點點頭,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無妨,實在是朽木難雕,給二百五作伴也不錯。”
得虧二百五聽不懂,否則定要呸他一臉:獨生狗做的好好的,它腦子壞掉了才要兩個伴來爭寵!
說完狗的事,杜巍又提起主寵倆協助緝拿惡賊倆的功勞:“……這次順利抓到他們,你和二百五當立頭功,本該重重獎賞於你們,隻是還有人犯在逃,倒是不好大張旗鼓。”
宋溪溪忙道:“有沒有獎賞不重要,隻盼著惡徒早日歸案,不要再有無辜之人到傷害。”
杜巍愈發覺得小姑娘通:“該獎就要獎,待了結此案,府會發布正式布告,嘉獎你和二百五。”
宋溪溪聽罷,覺得這是一個給家裏掙臉的好事,於是欣然接。
嘉獎布告暫時不能發,質獎勵不會。
最後,杜巍給了宋溪溪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除了淮安府的獎勵,稍後隔壁府城的獎勵也會送到,且是整整三千兩銀子的懸賞。
要知道盧達一行十八人,在隔壁府城犯下累累罪行,那些害者的家屬為了抓到他們,便通過府聯手設下三千兩銀子的懸賞,就盼著能有正義之士抓住他們。
當然,出力的不止宋溪溪和二百五,這三千兩銀子的懸賞不可能全部落到的手上,不過分到手的不會就是了。
帶著二百五回到暫住的地方,焦急擔憂了一上午的宋財立馬迎了上來:“乖寶,怎麽樣,知府大人有沒有……”
想到這裏是府衙,他立馬將到了邊的話咽了回去,目落在了閨抱著的兩條小狗上:“這狗是怎麽回事?該不是知府大人拿它們倆換二百五吧?”
宋溪溪熬不住二百五噬主的眼神,一腦將兩個燙手山芋塞到他懷裏:“這是知府大人的狗,讓我幫忙養一陣。”
宋財追問道:“二百五呢,它還是咱家的吧?”
“是咱家的,誰都搶不走!”宋溪溪擼著二百五的狗頭,將與杜巍之間提及的事一一說了。
宋財心裏的大石頭徹底放了下來,隨即興道:“你和二百五吃上皇糧了,真是太有出息太給咱家掙臉了!”
這種一狗得道,主人升天的事說出去,恐怕都沒有幾個人相信吧?
宋溪溪提醒道:“還有個犯人逃跑了,在抓到他之前,我和二百五做的事不能泄半分,不然這人找上門來,咱家就危險了。”
宋財臉一變:“乖寶,爹知道輕重,回去後絕不會同外人泄一個字!”
宋溪溪點點頭,這一點不會懷疑,包括爺爺他們,都是信得過的人。
就怕衙門這邊有人走風聲被逃走的十三知道了,在他被緝拿歸案前,他們一家都要小心再小心。
一心想留二百五吃皇糧的仇捕頭等人得知,宋溪溪和二百五隻肯做“兼職”,一個個頗為失,卻知道結果無法改變,隻能湊過來瘋狂投喂二百五。
二百五的值沒得說,既能追蹤,又能攻擊惡徒,在他們心裏堪稱完,沒有誰能抵擋住二百五的魅力。
可惜二百五無的很,投喂的食照吃不誤,想對它發號施令窗戶都沒有,這讓沒有見識過它的獨特之的捕快們很是喪氣。
事解決了,宋溪溪準備和宋財回去了。
臨走前,去趙家向趙明朗道別,到了趙家上下的隆重款待。
尤其是趙家二老,拉著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激,要不是宋溪溪攔的快,兩個歲數加起來超過一百歲的老人,就要給跪下了。
好不容易從趙家出來,天已經暗了下來,父倆隻能又在衙門待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才雇了輛驢車帶著二百五和兩條小狗匆匆趕回家。
見過世麵的二百五就不說了,兩條小狗倒是乖得很,一路上不吵不鬧,麵對二百五逞兇的狗臉,也顯得淡定無比,意外讓宋溪溪生出了好好調教的心思。
要是它們真有做“警犬”的天賦,總不能白白被耽擱了。不過在這之前,得讓它們和二百五培養好,以後有二百五帶著,訓練起來應該更容易。
事實證明,宋溪溪想多了,被二哈帶大的狗子,能是什麽正經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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