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裝飾文雅的雅間裏,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你怎麽現在才來?事辦得怎麽樣了?”
小個子卑微的聲音隨之響起:“辦好了辦好了,我按照劉爺的吩咐,可是把整包藥都下到井裏去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男人的語氣才緩和下來:“好,幹得不錯!”
小個子諂道:“嘿嘿,劉爺代的事,小人不敢耽擱,就是……”
沒等他說完,劉爺就打斷了他的話:“等爺拿到了宋家的豆腐方子,自然不了你的好,你回去等著吧。”
小個子麵一變,卻敢怒不敢言,隻是懇求道:“劉爺,小人家裏快揭不開鍋了,您能不能先借點銀子?”
劉爺一聽,一掌扇到他臉上:“滾,再敢嘰歪別想老子給你安排差事!”
小個子沒能討到好,隻得哭喪著臉離開了。
劉爺得意一笑,端起茶盞品嚐起來。
沒過多久,雅間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材壯碩、被一頂破帽子擋住大半張臉的男人。
“好兄弟,你來了!”
一看到他,劉爺立即站起來迎接:“怎麽樣,事了吧?”
男人點點頭:“了,恭喜劉兄!”
劉爺大喜,著手激道:“哈哈,了,豆腐方子是我的了!”
說罷,他大力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這次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就憑我那個頭腦的廢堂哥,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這方子弄到手!”
男人眼裏劃過一不屑,上說得很好聽:“是劉兄的運道來了,日後劉兄日進鬥金,別忘了小弟喝酒就。”
劉爺信誓旦旦:“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以後哥哥我發達了,定會帶上你一起吃香喝辣!”
男人不耐煩跟他東拉西扯,提醒道:“今日過後,宋家大禍臨頭,你一定要抓住機會將他們全部摁死,別讓他們有任何息的機會!”
劉爺狠道:“斬草除的道理我懂,等我的廢堂哥派人把他們抓起來,我會在他們被押送進府前讓他們永遠開不了口!”
男人滿意了,叮囑道:“那個宋溪溪的丫頭還有那條狗先不要,我想親自收拾它們!”
劉爺一聽,好奇道:“這一人一狗和你有仇?”
男人咬牙切齒道:“仇深似海,唯有剝皮筋才能消除我的心頭之恨!”
劉爺自認不是什麽好人,也被他這狠毒勁兒驚到了,不敢追問究竟是什麽仇,本來兩人認識不久,完全是有共同對付的人才結盟的。
出了茶樓,兩人就分開了。
男人沒有在大街上停留,徑直地往鎮外行去。
直到走到空無一人的野外,他突然察覺到有人跟蹤,眼神一厲,加快腳步往前麵的樹林子行去。
誰知一道破空之聲傳來,他臉一變就地一滾,一塊掌大的石頭自他的後腦勺過,再晚一點非得砸出一個窟窿不可。
一擊落空,宋溪溪憾道:“可惜了。”
這時,男人已經拔出了偽裝過的大刀,當看清宋溪溪的模樣時,他驚疑不定道:“你就是宋溪溪?”
宋溪溪沒有理會,在他難以置信的目中,憑空變出一三米長、不知是什麽材質製的鞭子,狠狠地過去。
破空之聲,響如驚雷。
男人臉大變,驚惶之下揮刀橫劈,試圖砍斷這足以爛他皮的長鞭。
刺啦——
刀刃與長鞭相接,發出刺耳的聲音。
長鞭沒有斷,男人卻扛不住長鞭勁猛的力道,大刀手而飛,長鞭狠狠地在他的左肩上。
“唔——”
男人發出痛苦的悶吼,雙膝跪地站不起來,左肩更是了下去,顯然碎掉了。
宋溪溪萬萬沒想到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鞭子竟然這麽厲害,直接讓這個惡貫滿盈的家夥失去了反抗能力。
【宿主,係統出品必屬品,這長鞭水火不侵,隻有高溫煆燒才會壞掉。】001得意地向宋溪溪解說道:【配合你的一力氣使用,才能一鞭讓他失去行力。】
宋溪溪了鞭,滿意得不能再滿意:“確實很不錯!”
這鞭子是獎到的,要不是不清十三的武力,擔心進攻會被他傷到,又來不及準備其它趁手的武,也不會當著十三的麵大喇喇的拿出來。
不過看到了也無妨,死人是不會暴的!
想到這裏,宋溪溪上前兩步,再次舉起了手裏的長鞭:“就是這人太脆皮了,連一鞭子都扛不住,起來太不得勁了。”
001:【……】
宿主,本係統勸你善良。
“你到底是誰!”十三死死地盯著宋溪溪,眼裏除了仇恨還有他自己察覺不到的驚恐。
“我是誰?你去曹地府問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吧!”宋溪溪狠狠地甩下長鞭,在十三絕的目中直取他脆弱的脖頸。
剎那間,鮮四濺,染紅了枯黃的草地。
001瑟瑟發抖:宿主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劉宅。
劉鎮長正在書房裏理公事,侍從走進來稟報:“老爺,二爺來了。”
他口中的二爺,正是被十三慫恿,驅使小個子給宋家下藥的劉爺,大名劉虎。
劉鎮長皺了皺眉,煩躁道:“不見不見,就說我不在。”
侍從苦著臉道:“小的已經說過了,二爺不肯離開,隻說要在客堂裏等您回來。”
劉鎮長無法,隻好起去了客堂。
此時,劉虎正翹著二郎,暢想得到宋家豆腐方子後的好生活。看到虎著臉走進來的堂兄,他立馬收斂了表,有些怪氣道:“大哥,原來你在家啊!”
劉鎮長冷冷道:“你要說宋家豆腐方子的事,你可以回去了,我是不會幫你的!”
劉虎臉一變:“大哥,這是天大的好事,你為什麽不幫我?”
劉鎮長冷笑:“幫你?你真以為那宋家是逃荒過來的泥子,能任由你扁?”
劉虎擺擺手,不耐煩道:“不是又怎麽樣,他們馬上就要攤上大事,大禍臨頭了!你要是不幫我弄到豆腐方子,這東西就要落別人手裏了!”
。您提供大神一隻熊貓的逃荒後我靠種田腰纏萬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