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突然多了一筆巨額財富,給了宋家人無數底氣,就是張小妹這個大管家很苦惱,總覺得這麽多銀票放哪裏都不安全,沒幾天裏多了好幾個燎泡。
宋溪溪知道後,幹脆提出自己保管錢匣子。
沒想到張小妹立馬同意了,火速從最底下的箱子裏取出偽裝過的錢匣子遞到手上,末了還拍著口狠狠鬆了口氣,為晚上能睡個安穩覺而開心。
宋溪溪隨手將錢匣子往櫃裏一塞,完全不擔心會有人進來走。
三條狗差不多被訓練出來了,看家護院的本領沒的說。真有小賊越過它們仨進來了,也得過了這一關再說。
臨近年關,生意人忙著收賬,衙門也在忙著辦案,不得要讓二百五過去幫忙。
宋溪溪沒理由拒絕,不僅帶上了二百五,還帶上了扁擔板凳,給兄弟倆攢經驗。
經過幾個月的心喂養和訓練,扁擔板凳型大漲,與三個月前的模樣天差地別。
杜巍看到穩重不失威猛的兄弟倆時,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張口就喊出它們的名字:“神風,奔雷,過來!”
扁擔板凳沒有意識到這是在它們,生疏地看了前主人一眼,就不興趣地轉移目,盯著來來往往的捕快們,似乎在判斷他們有沒有威脅。
捕快們無不一悚,生怕這兩個看起來不好惹的家夥撲上來給他們一口。
相比之下,二百五竟然更親和力,誰讓它自帶“二”的屬,又因之前參與抓捕盧達一行而名聲大噪,讓捕快們更想親近它呢?
見扁擔板凳沒有反應,杜巍以為它們沒反應過來,忍不住又喊了一聲,然後……並沒有然後。
看出知府大人的鬱悶和尷尬,宋溪溪強忍著笑意拍了拍狼青兄弟的腦袋:“扁擔板凳,給大人行禮。”
扁擔板凳立馬有了反應,人立而起,舉起前爪對杜巍做出作揖的作。
杜巍心塞之餘,又為它們的長到欣:“嗯,訓練得不錯!”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難以置信道:“你它們什麽?”
宋溪溪突然意識到比起“神風”“奔雷”,扁擔板凳這樣的名字太上不得臺麵了。
隻是對方都問起了,隻能胡編造一通:“它們對扁擔板凳很敏,為了讓它們更好的服從命令,就取了這兩個名字……”
這不能全怪,當初將小家夥塞給的時候,也沒說它們有名字,還以為狗子太小還沒來得及取呢。
杜巍吸了口氣,看著對自己陌生不已的兩條狼青,還能說什麽呢?
扁擔板凳就扁擔板凳吧,它們自己都不嫌棄,他著急上火什麽?隻要日後它們能像二百五一樣立功,再難聽的名字也會被誇有個。
忽略了對這兩個名字的嫌棄,知府大人有心看一看扁擔板凳的訓練果,就讓宋溪溪當場演示一番。
宋溪溪自然不懼,在院子裏設置了一些簡易障礙,就對扁擔板凳下達口令。
不出意外,扁擔板凳都順利完了,出的表現讓知府大人十分滿意,當即命人拿來新鮮的骨頭,親手喂給它們吃。
不過它們也好,二百五也罷,都被宋溪溪特意訓練過,沒有的許可不會接任何人的投喂。
杜巍看到了,不僅沒有不滿,還連誇宋溪溪訓練得好。
圍觀的捕快們看得心,紛紛拿起骨頭試探三條狗。
三條狗口水流了一地,卻都經住了,對湊過來的骨頭視而不見,隻是眼角時不時掃向宋溪溪,出幾分急躁。
直到宋溪溪說出“吃”字,它們才迫不及待地出大舌頭,將骨頭卷進裏大快朵頤,惹得捕快們驚歎連連,恨不得這是自己的狗。
見宋溪溪短短三個月裏,將兩隻小狼青訓練得這麽好,杜巍又了一個心思:“衙門不止一個,隻有你一個懂訓犬的人遠遠不夠。”
宋溪溪聽音知意:“我訓犬的技巧都是靠訓練它們一點點索出來的,暫時沒有索出適用於每條犬的訓練方法。不過我會盡量把訓練的經驗寫下來,興許能用上。”
杜巍目的達到,臉上出了笑容:“你是做大事的人,本相信你能做到。”
宋溪溪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大人過獎了。”
接下來幾天,主寵四個都沒有閑著,每日一早就隨捕快們出門辦案,直到夜幕降臨才回來,人狗都累得不行。
好在不是沒有收獲,不僅找到了失蹤數日的孩子、被害人被掩埋的首,還歪打正著抓到了一夥流竄到府城的人販子,解救了十幾個被拐的妙齡。
在與人販子搏鬥的過程中,宋溪溪意外發現板凳攻擊起人來異常兇猛,遭到人販子的攻擊後始終不肯鬆口,直接將人販子的胳膊咬出了四個淋淋的。
這要是年了,非得咬個對穿不可!
“這是有做防暴犬的潛質啊!”
回到衙門,宋溪溪親自給板凳理傷口,見它的後被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一路上都沒聽到它哼一聲,心疼之餘愈發覺得讓它做一條搜尋犬是屈才了。
“嗚嗚~”在藥的刺激下,板凳疼得渾直,一頭紮進主人的懷裏化為嚶嚶怪。
宋溪溪心裏一,了它的狗頭,作變得更加輕緩:“忍一忍,以後有我在場的地方,你用不著這麽拚命。”
也是大意了,沒想到板凳會掙韁繩,撲向逃走的人販子。要是作再快一些,親手拿下人販子,板凳就不會傷了。
板凳像是聽懂了,埋在懷裏一不,尾輕輕地搖了搖,哪裏還有麵對人販子時的兇狠。
之後,板凳就待在衙門裏養傷,有專人照顧。
宋溪溪繼續帶著二百五和扁擔,隨捕快們辦案,一直忙活到臘月中旬,杜巍總算鬆口放們回去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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