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哪里來的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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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 你們不會夸就不要夸了!夸得我都快沒有信心練下去了!”

這時候顧蕭惟摘下了面罩,走到了嶼的面前,“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還有那麼多微信好友啊?謝裳和夏蘊沒話說, 艾澄?還有那麼多團star?‘那麼多’是幾多啊?”

顧蕭惟的笑容真的很迷人, 平常都不給人看。

但現在其他隊員們看到了,莫名其妙地退開了。

“也就三……四……五……”

有那麼短暫的瞬間,嶼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那麼一丟丟的渣。

“工作,還不是因為工作加上的嘛!”

“哦,我怎麼沒有團star的好友?”顧蕭惟的表冷冷的,眼底卻帶著一促狹,仿佛嶼越是和自己的微信好友們撇清關系, 他就越想要看他慌張的樣子。

雖然顧蕭惟和嶼的擊劍訓練越來越上道了,但網上關于奧運單元劇的風評也越來越差。

因為跳水單元之后的羽球單元也出了類似的問題——專業作懸浮,劇模式化、臺詞教科書式熱, 觀眾帶低,已經被當作笑話看了。

網上向M臺提議取消這個系列的呼聲越來越大,M臺也倍力。

這一次的□□可就真的不是帝俊傳的鍋了。

嶼和顧蕭惟因為一直在訓練,沒有太過注意網絡輿論。

每天重復著的都是疲力竭地洗完澡,爬上他的床鋪, 攤大字型, 會著又累又充實的生活。

在助教高強度的訓練之下, 他發現哪怕顧蕭惟躺在他邊表演貴妃醉酒, 他也一點覺都沒有了。

程飛打了個電話給他, 嶼接了過來, 有氣無力地說:“喂, 有事早奏, 無事退朝……”

“退朝?我可是特地打電話來關心你的啊!”

“那你怎麼不去關心顧蕭惟呢……他比我更力充沛……能跟你嘮嗑嘮到半夜三點……”

事實上, 如果是顧蕭惟估計跟程飛嘮不完三句話就掛機了。

“我跟他打了電話,他沒接啊。”

“哦,他洗澡去了。”

“我就想問問你倆,考不考慮不演這個單元劇了?現在這個系列的口碑不大行,業都已經不看好了。你倆出演確實能提高收視率,畢竟你倆加起來的數量能抵演藝圈半壁江山。但這等于是給M臺吸,而且還要承擔他們制作水平雷人的鍋。”

嶼安靜地聽著,他知道程飛是在擔心他們。

“程哥,半壁江山什麼的,你算顧蕭惟就好了,別帶我啊。”

顧蕭惟不要,這麼多年的口碑不至于因為一個單元劇而崩毀,但嶼就不一樣了,他的基沒有顧蕭惟那麼穩。

“去去去,我們都知道你不買,所以你微博里那些都是活的。我問的是這個系列你們還打算繼續嗎?”

“程哥,說實在的,讓我現在放棄的話,我不甘心。”嶼淡聲道。

“你有什麼不甘心?就算演不了奧運冠軍,以后你可以演圍棋冠軍,演國際象棋冠軍……”

“程哥,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冠軍,會因為外界的輿論說他不行就放棄的。”嶼深吸了一口氣,很認真地說,“如果我放棄了,那麼我也就不配去演其他冠軍了。”

那一邊的程飛沉默了,兩三秒之后,開口道:“兄弟,我你!”

“謝謝。”

幾分鐘后,顧蕭惟穿著背心和寬大的運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肩膀上還披著巾,正用巾的另一邊頭。

嶼轉過來,趴在床邊看著對方。他能覺到顧蕭惟的生活習慣也越來越像程佩云了,當他把東西放到床上的時候,雙臂抬起,后背繃,無聲的張力讓嶼的

之前無論春夏秋冬,顧蕭惟也是要穿長睡的,讓那雙長的魅力若若現,嶼還嘲笑他“很守男德”。

但現在,他也穿起了運,在嶼的眼前晃悠。

“你怎麼一直看我?”顧蕭惟轉過頭來問。

“你后腦勺長了眼睛啊。”嶼好笑地問,“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你每次看我,我都能覺到。”

“那就當我是看看男子,充充電。”嶼想著偶爾還是要贊一下男朋友的吸引力的。

不然以后他又穿回長袖長的睡,那就沒啥看的了。

“充了多電?”顧蕭惟很淡地笑了一下,來到嶼床鋪的護欄邊,忽然手。

“我草!”

得益于最近的訓練,嶼閃得飛快,不然就中招了。

“啊,看來也沒充上多電。”

顧蕭惟略帶嘲諷地一笑,就轉繼續整理他的東西了。

嶼卻被激得心臟一陣狂跳,其實被顧蕭惟那麼一嚇唬,差點電池就炸了。

“蒙鈺有沒有跟你提議,放棄這個奧運單元劇?”嶼又趴回床的邊緣,還是這個位置的視角好。

顧蕭惟轉過頭來,靠坐在下鋪的階梯上喝了口水,長的優勢盡顯,還有不斷起伏的結,整個房間里仿佛都是顧蕭惟的荷爾蒙。

“如果隨便哪個演員都能演奧運冠軍,還找我們倆干什麼?”

嶼朝他出了大拇指,“不愧是我顧,夠狂傲。”

“而且,沒日沒夜地訓練了這麼多天就這樣放棄了,你心里也會覺得虧得慌吧。”

“其實要說擊劍的技,我們永遠都比不上那些付出了汗的運員。他們的青春都給了十四米的擊劍賽道。這些天看著他們,會著不到他們十分之一的訓練強度,我好像能覺到一點競技神了。我想要讓更多的人到,更多的人去了解他們,尊重他們。雖然聽起來……我好像太自負了。”嶼低聲道。

“別想那麼多了。明天M臺的梁制片還有《擇日再戰》這個單元的導演也會來。聽聽他們有什麼打算。前面撲街了那麼多次,如果還總結不出經驗,梁制片估計要下崗了。”顧蕭惟半開玩笑地說。

“他們能認真對待,也就不枉費我們不愿意放棄的心了。”

嶼一副安然就寢的樣子,誰知道顧蕭惟來拉他,“起來,洗澡去!”

“哎呀,算了吧……我明天早上起來洗。”嶼向靠墻的位置躲。

“明天五點就要起來訓練了,你肯定會說反正馬上又要出汗了,干脆不洗了。”

“不是……我就算餿了也是餿在自己的床上,你別走我這邊路過就行。”

“那我半夜想你了,想親親你,你就喂我一口餿?”

被顧蕭惟這麼一說,嶼差點被口水嗆到。

“不是吧?不會吧?我每天晚上睡著之后,你……都做了什麼?”

“你今晚別睡就知道了。”

嶼哽了一下,他還是比較在意自己在顧蕭惟心目中的形象的,親一口餿味之類的確實很雷人,于是他拖著疲憊而沉重的去洗了個澡,回來就發現自己的床單被罩都被顧蕭惟給換了。

“潔癖狂。”

嶼并不討厭,因為顧蕭惟雖然干凈,但從來不會因為自己那一點點的潔癖去傷害和麻煩別人。

相反,嶼被他照顧得妥妥當當。

第二天的中午,梁制片和負責擊劍單元的趙肼導演來到了訓練隊的會客室。

“不好意思啊,有訓練計劃我們走不開,就在會客室請兩位嘗嘗隊里的食堂了。”

嶼和顧蕭惟給梁制片還有趙導端上打好的飯菜。

“沒事,沒事!”梁制片一邊端過飯菜,一邊看著他們倆。

嶼的頭發剪短了許多,整個人都顯得很神,而且形也更漂亮的,里外著幾分運員的氣質。

趙肼導演也是一直盯著顧蕭惟和嶼看,“其實……我本來很想放棄這個項目,但看到你倆,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又有點信心了。”

“放棄?羽球那個單元并不是您導演的啊。趙導的指導能力也是一流的,是因為網絡輿論讓您萌生了放棄的想法嗎?”嶼問。

“是因為這麼多的男演員和男藝人里,形像運員的都找不到幾個。要不然跳水和羽球系列怎麼會被人詬病呢?外形都不像了,臺詞和表再像,觀眾也不會有代的。”趙肼開口道,“其實這個問題我跟M臺早就提過了,找不到好的演員寧愿不拍。但……”

但已經做好的決定,覆水難收。

梁制片的臉上出幾分尷尬的神,“趙導說的對,是我們低估了觀眾的要求和審。”

這時候程佩云和向也進來了,作為這個單元的技指導,梁制片和趙導也想聽聽他們的意見。

然后就聊起了這個單元劇該怎麼拍才有可能獲得觀眾的肯定。

心里有想法,但半天形容不出來,抓了抓腦袋,“反正就氣質來說,顧蕭惟和嶼還是有運員的樣子的。”

“我對于他們倆的文戲一點擔心都沒有,就是把莎士比亞式的臺詞拿給他們演,以他們的功底也不會讓觀眾尷尬。問題還是在于擊劍本。我不能一到比賽就讓兩個專業運員給他們當替,等到面罩的時候再拍他倆的特寫。或者讓他拉倆擺兩個姿勢看著專業就行了。因為之前兩個單元的失利,會讓觀眾更加關注細節。”趙肼指出了核心問題。

梁制片嘆了口氣說:“你的意思是讓他們倆真的打比賽?這本不可能好吧?打出來了,也不是世界冠軍的水平啊。”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程佩云開口了:“比賽需要的是臨場反應。沒有足夠的經驗,沒有電火石之間的反應力和發力是不可能辦到的。所以我建議不如換一個思路,復制一場比賽。”

“怎麼復制?”向看了過來。

“還記得你來找我挑戰,我倆比的那一場嗎?”程佩云問。

“記得。一開始還過癮的,后來你傷復發只能算了。后來你歸隊了,我倆才比上。”

“對,這個不就是《擇日再戰》的主題來源嗎?如果一個作一個作去摳,把它再現出來,有沒有可能呢?”程佩云看向顧蕭惟和嶼。

確實,如果讓他倆打比賽,別說打出世界冠軍的水平了,就是一場中級水平的比賽都沒可能。

但如果每一個反應,每一個招式其實都是規劃好的,他們就是要演出來,這就類似于武指導設計好了對打的招,他們按照設計好的套路打出來。剩下的問題就是擊劍作要準確外加氣勢要模仿出來。

“我愿意試一試。”顧蕭惟說。

“我也愿意。”嶼點頭道。

“我們可以找一段比賽,哪怕專心演好一分鐘的對戰,把它呈現給觀眾,我相信那也是誠意。”向開口道。

梁制片聽到這里,呼出一口氣來,至他們找到了一個路子。

“不過我得提醒你們倆,時間并沒有那麼多了,嶼你之后還有韓制片的電視劇開機。而且顧蕭惟……聽說你也要在里面演男二號……”

顧蕭惟淡聲道:“我看過《擇日再戰》的劇本了,文戲的部分我和嶼都有自信把七天的拍攝在三天以。臺詞方面我們可以做到不卡殼不笑場。”

趙肼給震了一下,如果是其他演員,他會覺得對方太狂妄了。但顧蕭惟說出這樣的話,自帶讓人信服的氣場。

嶼也點頭道:“這樣我們可以多一點時間來摳比賽的細節。盡量做到還原。”

“好,你們先練習三天,三天之后我和趙導來看看效果,評估這種方法是否可行。”梁制片嘆了一口氣。

并沒有告訴他們,如果三天之后的效果不好,為了社會輿論臺里真的會考慮砍掉這個單元劇。

當然,談好的片酬會照付給顧蕭惟還有嶼,只是還是希他們能拼一把。

顧蕭惟和嶼因為拜倫的珠寶發布會而風頭大盛,圈自然也有不人羨慕嫉妒。

一些黑還有資源的競爭者都按耐不住開始黑他們倆。

[演員就是演員,裝什麼世界冠軍呢?就算你是顧蕭惟,也做不到!]

[嶼是飄了吧?演了兩個還算拿得出手的角,被時尚界的捧兩句好話,就找不到北了?真當自己可以cos世界冠軍啊?]

[知名度已經夠了,真不必去蹭世界冠軍的芒!我忽然對顧蕭惟也反了,什麼能演、什麼不配演難道不清楚嗎?]

……

的同行們有的擔心萬一顧蕭惟和嶼演砸了,以后運競技這個項目恐怕就沒人了。有的則幸災樂禍,覺得這部單元劇如果最后崩在顧蕭惟和嶼的手上,這兩人的口碑必然會下,顧蕭惟的格調太高,而嶼有躥紅得太猛,大家都在等著他倆垮下來。

幾位業大佬一起吃飯的時候,遠景影視的老板就調侃起了江引川。

“哎喲江總,我們還是要恭喜一下你慧眼識珠啊,挖掘到了嶼這塊寶!”

江引川淡淡地笑了一下,“嶼還真不是我挖掘到的,是他看好我,選擇了我。”

這樣的謙虛,聽在對面歐俊韜心里就很不是味道了。

當初他給了嶼那麼好的條件,嶼毅然決然地拒絕。

轉頭就主選擇了江引川?

“不過江總還是要注意一下。雖然說嶼和顧蕭惟這對CP在網上的呼聲很高,所以我也理解你安排嶼和顧蕭惟一起去演那個奧運單元劇。但現在這個劇的口碑已經爛掉了,還繼續下去,顧蕭惟在業的地位不會到多大的影響,但誰知道對方會不會把口碑和收視失敗的原因甩鍋給嶼呢?”

歐俊韜開口道。

這句話一語雙關。一方面暗指嶼能夠走紅很大程度是因為和顧蕭惟炒CP,又暗示這樣的“紅”不靠譜,隨時會因為一部劇的撲街或者顧蕭惟需要為收視甩鍋而讓嶼從高落下。

其他的老板多有些嫉妒,怪氣地勸說了起來。

“是啊,顧蕭惟這人還是有點清高的。他因為嶼在學生時代幫過他,所以對嶼有點提攜的意思,這才對炒CP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他也不可能永遠給嶼吸啊,還是得多靠自己啊。”

“而且這次的單元劇,M臺那個制作水平,就是顧蕭惟也挽救不了,你何必把嶼送去殉葬呢?”

大家都好心地勸說著,江引川卻一臉平靜地給自己倒茶。

等到大家討論完了顧蕭惟和嶼這對當紅CP之后,江引川才不不慢地開口道:“要說炒CP,也不是嶼倒的顧蕭惟啊。畢竟《反擊》也好,《野與玫瑰》也好,都是嶼憑本事試鏡拿下的角,又不是顧蕭惟給他找的關系。這點,歐董應該比我清楚——畢竟你們公司也派了人去試鏡。”

江引川說完,大家都尷尬了起來。

“再說了,如果M臺評估之后覺得這個項目已經沒得救了,自然會砍掉,用不著嶼放棄。但如果不是M臺自己放棄的,而是嶼當了逃兵,那以后就被人抓到了把柄,什麼扛不起收視率就臨陣逃之類,洗都洗不清。所以要放棄,也不是我們放棄,而是M臺放棄。”

江引川淡淡地抬起了茶杯,閉上眼睛喝了一口。

大家都沒想到江引川這麼能沉得住氣。

放下茶杯,江引川抬起眼直視向歐俊韜,微笑著一字一句地說:“最重要的是,最好所有人都不看好這個項目,把它踩到泥濘里,我們才更容易‘力挽狂瀾’啊。”

歐俊韜的心頭震了一下,他怎麼能不明白江引川的思路。

公眾的期待度越低,越是等著看笑話,那麼最后的效果就算沒到的地步,因為前期的對照組水平太低了,反而會顯得《擇日再戰》中顧蕭惟和嶼的演技高超。

在江引川的笑容里,歐俊韜甚至能品出一輕蔑。

仿佛在說——歐俊韜,你太過計較得失,遇到風險就馬不停蹄地撤離,沒有陪著嶼披荊斬棘承擔風險的勇氣,那就不要怪他選擇了我,而不是你。

歐俊韜的牙關咬,手指用力掐住了杯子,然后緩緩松開。

好吧,江引川,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對自己太過自負,還是對嶼太過縱容。

這天晚上,程佩云和向找出了當年他們那一場對戰的視頻,轉化格式之后,發給了顧蕭惟和嶼。

嶼已經□□練出晚上九點半就蓋被子睡覺的生鐘,所以手機震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崔姐,迷迷糊糊過來一看,然后神一振,立刻坐了起來。

對面的顧蕭惟淡聲道:“你這是老太太電門,忽然就神抖擻了?”

“你才老太太呢!”

這段視頻是很多年前錄下的了,畫質不是非常清晰,而且擊劍的勝負經常就在瞬間,嶼的眼睛都跟不上。

外行看熱鬧,經過這些天的訓練,也看了隊員們這麼多場練習賽,嶼也看出了一點門道。

高手之間很多制勝都是本能反應,而想要贏一個和自己水平相當的對手,更重要的就是出人意料。

視頻中的向能和速度上于黃金階段,而程佩云因為傷退役回去讀大學,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過擊劍了。

按道理,程佩云不是向的對手,但他多場頂尖大賽的經驗讓他形了條件反和老道的防守反擊。

所以每每向看似把程佩云迫得節節敗退,程佩云總能絕地反擊,驚險地擊中向

一開始看,會覺得那是程佩云運氣好。

可是當程佩云領先三、四劍的時候,嶼就明白那不是運氣,是經百戰之的老將還未熄滅的求勝

看著看著,嶼從心頭到指尖都微微發熱,眼看著程佩云就要贏向了,卻在關鍵時刻傷的筋,跌坐了下去。

而向也傻眼了,幫他們拍攝的應該是程佩云的大學同學,對方喊著他的名字沖上前去,這場比賽沒有結果。

嶼的心頭一陣強烈的惋惜,他看到視頻里程佩云摘下面罩之后臉上痛苦和不甘心的表,而向還保持著防守的姿勢足足三、四秒才反應過來。

對于他們來說,這場比賽是開端,是火種,是“擇日再戰”的約定。

嶼深吸一口氣,下意識看向顧蕭惟的方向,沒想到顧蕭惟也正看著自己。

“他們的劍太快了。”顧蕭惟開口道。

“不僅僅是快,這跟拍武打片的時候不一樣。武打片講究招式漂亮,但他們倆的比賽如果要還原,每一劍的角度、時機、氣勢都要還原。”嶼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

難度之大,前所未有。

“要放棄嗎?”顧蕭惟問。

“難度大才有意思啊。別人復刻不了的節,我們復刻出來了才有意義。而且這對于程佩云和向來說,是他們輝年代的開端。我們就一劍一劍地摳,一秒一秒地練!能復制奧運冠軍之間的對決,可能是我們這輩子最榮耀的事了!”

“好。”顧蕭惟點了點頭。

嶼朝他出了拳頭,“誰先放棄誰是狗!”

誰知道顧蕭惟本沒有相應嶼的號召,而是把床頭燈一關,手機一放,拉起被子睡覺了。

“顧蕭惟,你這樣會失去男朋友的!”嶼控訴道。

顧蕭惟這才慢悠悠地從被子里出拳頭來。

從第二天開始,除了早晨的晨跑,顧蕭惟和嶼基本就泡在了那14米的擊劍賽道上。

而且從兩人持劍準備的姿勢開始學起。

和程佩云之間的第一劍鋒,這兩人就差不多練了一整個早上。

時間、角度、力量一點都不能出錯,他們不厭其煩地重復一個作,當作和時機都匹配上了,就開始模仿出劍的氣勢。

的挑釁和決絕,程佩云的沉斂與冷靜。

當顧蕭惟和嶼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向和程佩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兩位教練,回憶一下當年出劍的心態唄?我好琢磨琢磨。”嶼盤坐著,仰頭說。

后腦勺,“本來我都不記得了,看你們不斷重復我出的第一劍,就跟時倒流卡帶了似的。”

“卡帶是什麼鬼?”程佩云的眉頭皺了皺。

“我這第一劍別看只是普通的斜帶正手劈,但也是有力量和速度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啊!我就想試試,程佩云是不是真的放下擊劍了,他之前的水平還剩多?我對他的崇拜是不是都喂了狗。”向說。

程佩云出了鄙視的表,“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呵呵……”

“你啥意思?看你這表,當時就沒想我的好!”

“哪里來的憨批。”顧蕭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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