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
布寧迪微微皺眉抬眼看向宮殿門。
里面莫名有種悉的氣息。
然而當祂想要再次探尋時, 卻發現仿佛只是自己的錯覺。
怎麼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呢？
布寧迪看了眼其他的神祇，難道是因為新生神祇的緣故？
“記住我們是來做什麼的。”
狄易達微垂眼瞼，余瞥了眼幫祂們向宮殿里的那位通傳的風凌, 低聲提醒道。
“明白。”
三位神祇面容瞬間變得嚴肅。
事實上，和布寧迪的想法相同，另外三位神祇也察覺到了那種悉的氣息，而祂們的猜測也與布寧迪相似。
同為神祇，那位新生的神祇或許是因為與眾神殿的某位神祇神相似, 才會讓祂們有這樣的覺, 這在眾神殿經常發生，本不重要。
如今, 對祂們來講最重要的是獲得里面那位神祇化的諒解。
在聽風者一族的騎士通報之后, 宮殿傳出了那位黑發神祇的聲音。
狄易達等人心下微松。
大門打開, 四位神祇目不斜視，從容地走了進去。
忽然大門關閉，整個宮殿只能聽見緩慢的呼吸聲，氣氛一時間有些安靜。
狄易達等人臉不變, 看向主位上的那位神祇。
“閣下們這麼晚了, 是有什麼事嗎？”
主位上, 黑發帝王的目平淡, 似乎像是早就預料到他們會來一樣。
對方并沒有直接拆穿祂們四個真正的份。
狄易達心微定，祂抬眼看向面前的喬星南，言語之中還帶著一歉意：“正是因為之前的事。”
“我們幾人因為沒有與閣下簽訂協議，也沒有提前想辦法聯系閣下，只能占用古尼大陸的名額來到混沌大陸, 這件事是我們做的有失妥當。”
狄易達看了眼喬星南的臉, 輕聲道：“這是其一。”
喬星南不置可否。
“其二, 便是我們作為神祇卻附在信徒上，沒有提前告知作為神祇化的閣下。”
在致歉之時，包括艾麗菲莎在的幾位神祇，都有意識地觀察著面前的黑發帝王。
只見對方的臉變都沒變，顯然如祂們所料，對方早就發現這件事。
說不得當時這位閣下之所以在神之地驟然發怒，也是因為看出了祂們四個的真實份，想到這里，神祇們有些慶幸。
得虧說了，不然祂們可能真的會在不知道的時候，與這位新生神祇結仇。
“看來，閣下早就知道了。”
狄易達長嘆了一口氣。
也沒有多早，就在你們來的前一秒中剛剛聽混沌說的。
喬星南嗯了一聲，沒有解釋自己不是神祇化，事實上，這件事他已經解釋過許多回了，然而這群神祇總是擺出一副“我不信我不聽”的模樣，到現在喬星南已經可以完全無視這件事了。
相比之下，喬星南更關心的是這四位神祇來到混沌大陸到底想做什麼。
他視線掃過四位神祇，微微頷首，略顯疏離地道：“幾位既然已經附于信徒，為換生來到混沌大陸，那麼還請你們在我的領地恪守換生的規則。”
——恪守換生的規則。
“這是當然。”
四位神祇們對視一眼，隨后點頭。
“我們四位來到這里，份只會是換生，理所當然要遵守混沌帝國的規則，不會讓貴國憂心。”
喬星南輕輕點頭。
若是這四位神祇沒有主現，或許他還會覺得這些神祇是來搞事的，可對方既然已經現，事也許不像他想的那樣糟糕。
而且，不知是不是喬星南的錯覺，神祇附在人類上后，似乎和在神之地時高高在上的姿態有些差別，變得……更好懂了？
只是，他還不能放松警惕。
神祇們看似友善，卻并不好惹，萬一幾個神祇發現了混沌卡池的不對勁，意識到自己被騙，惱怒，就算不會給卡池造很大麻煩，也肯定會讓他們這邊費些心思。
按他剛才的試探，這幾個神祇們似乎是打算像換生那樣暫留在這里？這可不太妙，神祇們能力未知，保不齊真的能探知到什麼。
如果有保障還好，在全無保障的況下，喬星南更傾向于直接發難，打發這些神祇走人。
就算之前想過要一勞永逸破除神祇懷疑，可他也沒算計到神祇們會親自前來。
喬星南睫微垂，琢磨了一大堆有的沒的，還沒個定論的時候，耳邊忽然混沌傳來的一聲驚呼。
【怎麼了混沌？】
神祇們無法知到混沌。
喬星南便沒有避諱，直接在心底出聲詢問，以免混沌真的出事。
與此同時，混沌白球正在角落中左搖右晃，它清楚主人現如今正與神祇們談，所以一直很安靜，可沒想到藏在自己的長下面那張卡牌，居然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卡牌的技能約約浮現在混沌的意識之中。
直覺告訴混沌，馬上新的卡牌就要出來了。
新生卡牌是有形的。
不像混沌主意識一樣，無法被察覺，現在有其他人在，如果卡牌突然蹦出來，怕是給主人添麻煩。
想了想，混沌白球只能提前將驚喜告訴了喬星南，順便將卡牌的技能介紹了一通，隨后道：【主人，若是您對這個新生的卡牌興趣，一會兒我帶它來。】
混沌的聲音慢悠悠的，還夾雜著一困倦，以及不甚明顯的失落。
這是它第一次徹底綁定一位主人，好不容易醞釀出新的卡牌，還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卡牌，它其實希主人能第一個看見。
喬星南不清楚混沌的小心思，但等聽清新卡牌可能擁有的技能時，他腦子一轉，突然阻止：
【混沌，不用回去，這個卡牌對我有大用。】
【等卡牌徹底型之后告訴我。】
混沌白球困倦的黑豆眼睛微微睜開，雖然不太理解，卻還是乖乖留下來，它一邊關注著白下面卡牌的狀況，一邊時刻準備提醒主人。
喬星南與混沌的對話，也僅僅只在一瞬之間，就連神祇們都沒有看出對方剛剛在走神。
“各位作為神祇特意附前來混沌大陸，想來應該是有什麼事。”
四位神祇突然聽到黑發帝王的聲音，祂們沉默了一下，負責主事的狄易達微微點頭，他沒有繞關子。
“作為神祇，想必閣下也知道大陸與神祇的能力息息相關。”
“這次我們附在大陸之主的上，也是想促進兩國的合作。”
借助新生神祇的大陸力量，帶祂們大陸的發展，還能以此促進祂們這些殘存神祇意識的逐漸變得強大。
殘留的神祇意識就算變得強大也無法復活，但卻能延長存活的時間，可以更好地護持祂們麾下破碎的大陸。
“合作？”
“對。”
大陸之間合作，對這位新生神祇也是有益無害。
“據我所知，在萬世錄上的大陸有許多，你們是替哪一個大陸談合作，六大大陸嗎？”
喬星南不慌不忙。
布寧迪在一旁看著喬星南和狄易達說話，早就坐不住了，祂們說話很慢，每一句話又仿佛有什麼深意一般，暴躁的布寧迪本耐不住子，直接開口：
“我們首先是替六大大陸談合作，若是閣下也愿意與其他大陸合作，我們也可以幫閣下牽線搭橋。”
布寧迪話音剛落，艾麗菲莎溫婉一笑：“若是我沒有記錯，閣下當初在神之地曾與我們說過，來參加萬世錄的其中一個原因，是想要與大陸和睦相，促使自己大陸發展？”
“現在大陸之間相互流不就是之前閣下的想法嗎？”
“我們也知閣下的顧慮。”
喬星南抬眼看向坐在最后的那位神祇，你知道？
說實話，我的顧慮就是會被你們這些神祇馬甲。
似乎看出來喬星南神微松，坐在最后的那位神祇抿了抿角：“每一位神祇的領土都有著明確的劃分，神祇們相互踏對方的領地，覺得對方可能會為自己的威脅，這件事十分正常。”
不論是當初面前的神祇化踏神之地，還是說他們這些神祇意識來到混沌大陸這里，相互警覺也是合理。
“若是不放心，我們可以相互簽訂契約。”
“被規則承認的契約，對于神祇來說還是一樣有約束的。”
“閣下認為如何？”
狄易達等祂的同僚神祇說完，看向了喬星南，放緩了語氣，商量道：
“若是閣下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合理，也可以直接明說，我等共同商議便可。”
“不合理的地方很多。”
四位神祇沒有想到面前的神祇會這麼直白，就連狄易達臉上都流出些許訝異。
黑發帝王聲音平淡而穩定，“首先我若是與你們幾位的大陸建立合作關系，我們要易些什麼？武，珠寶，礦脈，糧食，亦或是布匹……”
“我不悉你們的大陸，同時你們也不悉我的帝國，談什麼合作？”
“這次藉由大陸換生，神祇們帶著信徒來到我的帝國，可以了解到混沌帝國，但我卻無法了解到你們的帝國。”
“這樣我們所知都不平衡，還談什麼合作？”
這話一說出來，神祇們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反駁，畢竟一開始換生活，祂們因為顧慮太多，沒有主與對方流協議這是事實。
狄易達剛想說些什麼，就見王椅上的那位臉上的冷漠和疏離忽然消散，角上揚，頗為友好地道：“但各位之前說的沒錯，混沌大陸有神祇守護，我們的神祇也最是溫和，大陸之間相互流是好事。”
那這是同意了？
四位神祇沒有意識到，他們如今的想法一直都在被黑發帝王刻意引導，看出新生神祇態度化后，祂們的眼睛里閃過一期待。
“一切等各位親經歷過混沌帝國的風土人后再談，到時我這邊的大臣可以與各位的信徒大陸對接，商量出未來與各個大陸合作的特產珍品。”
喬星南下了結論。
四位神祇對視一眼，都覺得在理。
畢竟是祂們提出來的合作，短短一年時間還等得起，趁著這段時間，祂們也能夠更好地了解一下混沌大陸。
狄易達看向喬星南：“閣下說的有理。”
喬星南嗯了一聲，他的眼神微閃，視線掃過面前四位神祇，目落在最后一位神祇上，輕聲道：“烏珀閣下之前所說的也有些道理。”
我說的？
烏珀頓了一下，他剛才說什麼了？
“相互踏神祇的領地，總會引來一些忌憚，我們大陸的神祇也不能避免。”
你不就是大陸神祇的化嗎？
祂們從進來開始就覺到了宮殿，有一種莫名的氣息，還在這里跟祂們裝。
每一位神祇都有自己的格與好。
四位神祇不知道這位神祇化不承認自己是神祇到底是什麼鬼好，但也不會強迫對方承認。
現在聽到對方說神祇有些警惕祂們四位，烏珀手指微，祂當時就不應該跟對方說這個話題。
“那請問閣下覺得，我們該怎麼才能讓混沌大陸神祇信任我們呢？”
“畢竟我們只是想要與您的帝國合作而已。”
“契約。”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讓面前幾位神祇微微一頓。
就像祂們之前所說的，神祇之間的承諾若是得到規則的承認，也會有一定的約束力。
但顯然，面前的這位新生神祇，所說的契約并不只是這麼簡單的小事。
祂們看向面前的黑發帝王，只見對方將左手抬到半空。
下一秒，空中猛的浮現出一個白的芒，紫逐漸蔓延在芒上，里面影影綽綽浮現出了兩個騰空的影。
不需要念誦咒語，就能造出奇景，連魔法師都不可能做到，祂們怎麼相信黑發帝王不是神祇化？
艾麗菲莎端坐在椅子上，目從喬星南的上劃過，最后落在面前的球上。
之前祂們從未在這個宮殿之中，察覺到第二個氣息，而面前的這個白球，似乎夾雜著新生規則的氣息。
神祇無法創造規則，但卻能利用規則，現在祂們覺到的新生，只可能是這個球中的生命是剛剛誕生的緣故。
艾麗菲莎眼中浮現出一漣漪，也不算驚訝，祂們知道面前的神祇擁有創造的能力，甚至很有可能是曾經創世神一系的，現在只不過更加肯定了而已。
不過……
祂們的目在這個時候，地盯著這個紫的球，這個新的生命會與喬星南之前所說的契約有關嗎？
而在神祇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喬星南耳邊傳來了“租賃功”的電子提示音。
【多謝了，混沌。】
“沒事，主人！”
混沌白球飄在喬星南的頭頂，雖然現在它還有些困倦，可因為太好奇主人租賃這張剛誕生的卡牌的用意，它還是打起神看向紫球。
新的卡牌。
喬星南面容淡定，心卻有些期待，這之后能不能封住這些神祇，全靠這位新誕生的卡牌了。
紫暈染了整個白球。
在眾人的注視下，巨大球中的兩個影變得更加清晰，約能看出這是兩個小孩子，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猶如鏡子破碎般的清脆聲音響起。
包括狄易達在的所有神祇都睜大了眼睛，祂們專注地看著。
球里到底是怎樣的生命？
為什麼會有鏡子的聲音？
呼吸間，芒散去，一個浮在半空中的小孩出現在了眾位神祇的眼前。
孩面無表，懷中抱著幾乎有半個子大小的鏡子，銀的長發及腰，用帶編起的兩縷頭發攏于前。
一雙銀的眼睛眨也不眨，與神祇們對視，似乎實在斟酌些什麼。
怎麼只有一個人？
祂們剛才明顯就看到了兩個人啊！
在神祇們疑的視線中，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傳來。
“卡娜，過來。”
話音剛落，漂浮在空中的銀發小孩立馬轉，抱著懷中的鏡子，落在了喬星南的邊，那雙銀的眼睛仿佛空無的鏡面，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四位神祇，無聲無息，不帶任何緒。
這個新生的人類，有些詭異。
饒是見多識廣的四位神祇，都被這個小孩看得心都有些發。
“剛才我見芒之中，還有一個影。”布寧迪移開視線，他是有問題直接開口提問的類型。
喬星南嗯了一聲，看向邊一直注視自己的小孩，“托亞，這次有事需要你們來做。”
下一秒，小孩懷抱的鏡子之中，飄出了個與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不過這個小男孩卻是黑發黑眸，懷中也抱著一個鏡子。
居然藏到那個孩的鏡子里了？！
更恐怖的是，祂們本沒有察覺。
喬星南面如常，他指了指面前的雙子，簡單介紹：“抱鏡族——卡娜，托亞，他們一族擁有著契約的能力。”
兩個面無表的小孩，并排飄在喬星南的側。
喬星南雙手叉，坐在王椅上，下微微抬起，勾著角，“我想各位應該能理解我和我們大陸神祇的心吧。”
“簽訂一個契約，我想雙方之間能夠更安心不是嗎？各位閣下。”
喬星南需要用契約限制住這四個神祇的行為，以免他們發現混沌卡池的不對勁。
話倒是沒錯。
四位神祇看向飄在喬星南邊，臉上沒有任何波的小孩，“我們應該怎麼簽訂？”
喬星南輕笑，“卡娜。”
銀發的小孩飄在喬星南的前，舉了舉自己的鏡子，而喬星南則將手按在的鏡子之上。
下一秒，喬星南心所想的容轉化為了一條又一條的規則，在卡娜的鏡面上浮現出來。
卡娜的能力——將契約人心所想轉化規則，至于能不能被規則承認還需要另一個“契約人”以及托亞的鏡子。
與此同時，托亞的鏡面上也浮現出了相同的規則，他飄在四位神祇的面前，黑沉的眼睛看著第一位神祇——狄易達。
“狄易達閣下，將手按在托亞的鏡子上就好。”
狄易達微怔，他低頭便看見前的這個小男孩，往自己這個方向舉了舉鏡子，上面寫的很明確。
“不可傷害混沌的子民。”
“不可隨意探尋混沌的未知。”
“在混沌的舉，必須符合混沌的禮儀規則。”
“不許向任何換生等神祇的存在。”
……
一條條，一件件，乍一看沒有什麼，但仔細連起來，卻逐漸能覺到，在這個規則下，四位神祇本無法對混沌大陸造任何威脅。
就算祂們察覺到了什麼，在規則不允許察探的范圍，祂們無法做出任何試探，而這一切也只會塑造混沌大陸神而強大的形象，不會讓祂們產生任何懷疑。
四位神祇通讀了一遍契約，也意識到自己這邊限制非常大，可畢竟是在其他神祇的地盤，就該遵守對方的規則。
且目前來看，這些規則對祂們也沒有壞。
狄易達看了眼托亞手中的鏡子，抬手按了下去，其他的神祇也是一樣作。
手印既后，托亞抱著鏡子重新飄在了卡娜的邊。
兩人面對面如同照鏡子一般，懷中的鏡子逐漸融合，浮在了空中。
“契約立。”
銀發孩與黑發男孩同時張口，他們的聲音仿佛融合在一起，傳到眾人的耳朵里卻是一個男莫辨的聲音，帶著一詭異。
在場所有的人，包括喬星南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一個莫名的意識。
不管他們是什麼份，只要破壞這個契約與規則，就會被拖鏡中，永生永世無法逃離。
這個規則竟是能約束神祇的規則！
狄易達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對喬星南微微頷首：“既然有契約在，閣下也能放心一些，至于我們所說的合作……”
“當然不會忘。”喬星南緩聲：“等閣下們換期滿，我自會派大臣與各位麾下的大陸合作。”
不過就是多和幾個大陸通商嗎？有一就有二，喬星南還穩得住。
送走了這幾位神祇，喬星南轉而看向了自己邊這兩個抱鏡族的卡牌。
混沌飄在喬星南側，在這個時候，也終于能與主人暢談了。
“卡娜托亞是新的種族？”
“是的，主人。”
誕生新的種族亦或是在原有種族中誕生新卡，都是隨機的，這次的結果就連混沌也沒有想到。
喬星南點頭。
因為喬星南已經將卡牌租賃下來了，混沌自覺沒自己的事，在這個時候也就不多待：“主人，我需要回中心域醞釀下一個卡牌。”
“好。”
混沌上下彈了一下，眨眼就消失在了空中。
喬星南注意到兩兄妹的目在混沌的離開地打轉，微微一頓，“卡娜托亞，你們能看見混沌？”
兩個面無表的小孩點了點頭，們對視一眼，同時松開手中的鏡子，一個用手比劃出上半圓，一個比劃出下半圓。
是這麼大的白球！
非常生地表現出，剛才離開的混沌卡池主意識是個很大，很圓的球。
作為徹底綁定卡池的喬星南能看見白球，但除了靈族的觀星者外，其他卡牌本看不到。
看來新誕生的卡娜托亞，在某些方面來說還特殊。
不過也是，畢竟是能直接利用規則限制神祇的卡牌，說不定在升到SP之后還能創造規則。
他看著面前的兩個小孩，輕笑：“混沌確是又圓又大。”
卡娜、托亞重新抱起了鏡子，面無表地點頭。
卡娜托亞畢竟負責與神祇的契約，喬星南擔心短時間不中對方，便暫時以租賃的形式將他們留在邊。
喬星南打開了屬面板，一邊給卡娜托亞解釋，一邊看他們的屬。
之前因為時間關系，混沌只說了兩個孩子最重要的技能，并沒有全部解釋，所以喬星南看看兩人的屬，準備安排一下他們的份。
視線快速的劃過，等看到面前系統的評語時，喬星南目微頓。
“因為契約，不眠不休不語。”
他的目看向了卡娜托亞，兩個小孩抱著鏡子，臉上沒有任何波，回視著喬星南。
卡娜托亞不會睡覺，他們會時刻守著自己的鏡子，當有人違反了契約時，第一時間把對方拉鏡中。
同樣，恪守契約的他們不會隨意開口說話。
“卡娜，托亞，明天想去機關小鎮嗎？”
“跟外面的風凌哥哥一起。”
機關小鎮？
那是什麼？
兩個小孩表沒有變化，只是睜著一雙仿佛能看人心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喬星南，點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