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來到會場后,很快再次見到了一個人。
鄭乾坤!
這次,鄭乾坤的邊,沒有了鄭佩瑤的陪伴,而是換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見到老夫在這里,你很意外吧?”
鄭乾坤站起來,向太一的目,充滿了冷意。
鄭家經過幾代人的打拼,才創下了如今的港島四大家之一的鄭家。可太一,張開口便要走了一半。
這不止是財富急劇水,隨之而來的,還有地位的極速下降!
給了太一一半家產,鄭家在港島連前十都排不上了!
僅僅只是治個病而已,就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鄭乾坤怎麼可能甘心,怎麼可能不心疼?
而太一迫他退位,將大權給鄭佩瑤來掌管,更是到了他的逆鱗!
只不過,太一著他的命脈,背后又有破軍戰王撐腰,就是百般不愿意,他也不得不下鼻子答應太一的要求。
“哦!”
太一淡淡應了一聲。
鄭乾坤冷笑道:“你用卑鄙手段,敲詐走我鄭家的一半家產,不會以為就這麼算了吧?
不要以為有破軍戰王撐腰,你就能只手遮天了!老夫這次,就是來找巡察使主持公道的!
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嗯嗯。”
太一點頭,意味深長道:“祝你好運!”
說完,他便朝后臺走去!
……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賓客們都紛紛落座。
很快,整個會場便座無虛席。
渝州商會的人,以及鄭乾坤坐在第一排,自然是十分顯眼。
李學敏等人自然也來了,不過,并沒有和紀守拙等人坐在一起,而是相對而坐。
“哼!”
紀守拙見到李學敏竟然把他當空氣,都不來打招呼,不由發出一聲冷哼。
“紀老,沒必要和一個過氣的市首一般見識!”
“不錯,他這個市首,很快就要當到頭了!”
“等我們抱住了巡察使這條大,他一個李學敏又算得了什麼?”
皇甫博等人都是冷笑。
提到巡察使,眾人一個個都激起來。
很快,他們就能見到傳說中的那位神軍神,當世神話了!
“噠噠噠……”
一陣節奏的腳步聲響起,繼而一道筆的影,出現在了舞臺上。
正是破軍戰王!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方向,同樣有兩道影出現,同樣姿筆,同樣一戎裝,肩上、前掛滿了勛章。
“轟~!”
三人同時出現,現場瞬間轟了起來。
傻子都猜得出,這是軍主麾下的三大戰王!
殺破狼!
“天啊,是三大戰王,竟然一起出現了!”
“我的老天爺,七殺戰王竟然也來了!”
“好重的殺氣!”
臺下響起一陣陣驚呼之聲。
這三大戰王,僅僅是往臺上一站,便給人一種淵渟岳峙的覺。就仿佛在臺上的不是三個人,而是三座大山!
那種強大的迫,讓臺下眾人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這就是戰王嗎?太強大了!”
這一刻,不人都生出這樣的慨,而后越發期待起來。
軍主麾下的三大戰王,便已經如此強大的了,那……軍主又該強大到了何等地步?
渝州商會眾人,也是震驚到了極點。
紀守拙嘆道:“不愧是軍主麾下的三大戰王!他們的實力,恐怕不已不弱于戰神了!”
“豈止是不弱于戰神?”
皇甫博笑道,“其實,三位戰王早就是戰神了,甚至還曾屠過神!之所以現在還是戰王,是因為軍主就是戰神!
戰神再往上,已經封無可封!
為了表示對軍主的尊敬,三位戰王決定……永不封神!”
“嘶嘶……”
聞言,無論是渝州商會眾人,還是鄭乾坤,都是倒吸冷口冷氣。
誰也沒想到,軍主麾下的三大戰王,便已經強大到了如此地步!
早就是戰神,還曾屠神!
為了表示對軍主的尊敬,甚至拒絕了“封神”,這一對軍人來說至尊無上的榮耀!
這是何等氣魄?
“那……那是貪狼戰王嗎?我……怎麼覺有點兒悉,好像的哪里見過?”
這時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
說話的,正是紀落塵。
此時,他的一只手正指著站中間的貪狼戰王,也就是陳慶龍!
有點兒悉?
在哪見過?
聽到紀落塵這話,紀守拙等人都是一愣,下意識朝陳慶龍看去,果然十分面!
“啊!我想起來!貪狼戰王好像和東煌集團的執行總裁陳慶龍,特別的像!”紀落塵突然醒悟道。
聞言,紀守拙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貪狼戰王,長得像東煌集團的執行總裁?
“應該只是長得像而已!他們兩人,不可能有關系的!”紀守拙在心中安自己道。
然而,心深,卻總有種不妙的覺,讓他到莫名的心慌。
貪狼掃了眼臺下的紀守拙等人,角微微上勾,出一意味深長的笑容。
而后,他轉對后臺大喊道:“下面,有請我大夏的軍神,軍主大人!”
“敬禮!”
破軍一聲大喝,響徹全場。
三大戰王,臺下數萬將士,紛紛站起,朝著同一個方向敬起了軍禮。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響起。
而后,穿著一戎裝,姿筆的太一,自后臺走來。
這一刻,萬籟俱寂!
臺下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死死鎖定了臺上的那道偉岸影!
然而,等看清楚臺上那人面容的剎那!
轟~!
紀落塵恍若被雷擊中,整個猛然一,嚇得肝膽裂,心臟都差點兒跳出來!
“是他!”
渝州商會的眾人,這一刻也是神巨震!
懵了!
如遭雷擊!
太一!
站在臺上的,那穿著一戎裝的大夏軍神,無上軍主,竟然是太一!
這怎麼可能!
震驚!
不可思議!
不敢置信!
各種復雜緒,充斥著眾人的心!
更多的,則是恐懼!
太一,竟然是大夏軍神!
“是……你?”
鄭乾坤巍巍開口,眼前一黑,差點兒昏死過去。
“這怎麼可能啊?!”
紀守拙仰天發出無聲的咆哮。
“見到我,大家似乎很開心啊?”太一看著臺下的紀守拙等人,戲謔道。
“噗……”
聽到這悉的聲音,紀守拙只覺口一悶。
而后,一口噴了出來!
太一說完這一句,便不再理會紀守拙等人。
就任大典繼續舉行。
然而,這對渝州商會的眾人以及鄭乾坤來說,卻是煎熬到了極點。
就像是死刑犯,在公堂上,等待法的最后判決!
真正煎熬的,不是法喊出最后的判決,而是法在宣判之前,那漫長的等待!這種煎熬,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讓他們難!
兩個小時的就任儀式,就在紀守拙等人的等待中過去。
太一順利從破軍手中接過巡察使的掌印,并當眾宣誓。
等一切結束之后,太一才掃了眼臺下的紀守拙等人:“正好,今天大家都來齊了!趁著這個機會,說兩件事!”
霎時間,全場一寂!
紀守拙等人更是渾一,覺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來了!
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