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沒常識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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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人不是旁人,正是曹思云。

錢九道大膽推斷推測,曹思云借楊晉之手辦慶功宴,為的本不是計燃,而是阿苑。

心設計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阿苑的世曝,至于阿苑的世被揭開,對到底有什麼好又想利用這個達到什麼目的,錢九道一時還想不出來。

可知道這些已經夠了,葉夢回在聽到宴席上有人指著阿苑說跟榮月郡主長得一模一樣,還有人議論榮月郡主和阿苑的關系,說了不榮月郡主的壞話后,臉頓時難看至極。

“你們照看好阿苑,我去去就回!”

葉夢回握長笛,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錢九道擔心不已,“前輩,您要干嘛?”

“殺人!”葉夢回頭也不回,咬牙切齒道:“敢欺負我家阿苑,找死!”

錢九道等人嚇壞了,連聲道:“前輩別沖,我們只是懷疑,并沒有證據,更何況那人可是西昌齊王之!”

葉夢回卻腳尖一點,直接飛走,冷冰冰的聲音遙遙傳了回來,“等我殺了們,就去殺齊王!”

錢九道嚇傻了,瞪著許棠結結,“說啥?”

“殺了們,去殺齊王。”許棠戰戰兢兢,“你說,是來真的嗎?”

程碩已經嚇蒙了,風一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將視線落在一聲不吭的計燃上,“你怎麼不說話?”

計燃抿了抿,“我在想,我昨天為什麼不一劍殺了那些人還有曹思云?”

若是一劍殺了,興許阿苑也不會這番折磨。

錢九道等人愣了下,急忙撲上去,抱的抱,拽胳膊的拽胳膊,堵門的堵門。

“計燃,冷靜,一定要冷靜!”

“殺人可是死罪,你想被通緝啊?”

“阿苑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你別沖!”

......

一見大家都這麼激,想了想,慢悠悠來了句,“我們天靜宮不能濫殺無辜,不過你要真想殺,我們也不攔著。”

錢九道等人齊刷刷瞪向風一,“你閉吧!”

一委屈,他說錯什麼了嘛,干嘛都瞪他,哼,壞人!

黎明破曉時分,四周一片寂靜,阿苑睜開眼睛,看到了計燃猛然亮如星辰的眼睛。

“阿苑,你可算是醒了。”計燃高興壞了,難得一見的綻放出燦爛笑容,抱住了阿苑。

阿苑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計燃的肩膀,“我好,好上還好酸好累啊。”

“我這就去給你端水!”計燃忙松開阿苑,給端來了溫著的水和粥。

阿苑吃了東西,上終于有了些力氣,剛要再給自己把個脈看看恢復了沒有,卻見錢九道臉煞白沖了進來。

“計燃,不好了,不好了,葉前輩被人抓走了!”

錢九道急沖沖吼完,才意識到阿苑醒了,頓時后悔莫及,眼著阿苑,“那個,阿苑,你,你醒了?”

阿苑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不然呢?我應該再昏一昏,別聽見你這些胡說八道?”

在阿苑心里,葉夢回可是頂頂厲害的人,雖然有點兒不著調,但打起架來可誰都不怵,能把生擒的人只怕還沒出生呢。

計燃也表示懷疑,就算他師父親自出馬,也不可能抓住葉前輩。

錢九道見他們不信,不由連聲道:“是真的,這封信是風耳傳來的,我已經讓程碩和許棠分頭去核實了,程碩剛傳回消息,城里真出事了。”

一聽是風耳傳來的消息,阿苑立刻坐直了子,可起的太急,后腰突然咔嚓一聲響。

計燃和錢九道嚇了一跳,阿苑痛苦地著腰問道:“我昏迷這麼久,你們就沒給我翻過嗎?”

計燃看向錢九道,錢九道眨眼,看我干啥,我哪兒敢阿苑一下?

“退熱之后,許棠給你洗換過服。”錢九道想了想道。

阿苑無語地看著他們,“從我退熱到現在都一天一夜了,這麼久,你們就沒給我胳膊翻個啥的?”

“我們不知道要怎麼辦,都不敢你。”計燃老實代道。

阿苑哭無淚,沒常識真可怕,這幫傻子,連人昏迷了也得維持基本機能都不知道。

難怪剛清醒后會那麼那麼,敢他們連水都沒給喂。

幸虧只昏迷了一天一夜,要是多昏迷幾天,就算不死也得變個半不遂。

被這麼一打岔,阿苑再看風耳傳來的信,心里便沒那麼急了。

可沒忘記風耳故意給設置謎題,害在寧州府跟個沒頭蒼蠅一樣查了好幾天的事呢。

大師父說的果然沒錯,這一任風耳的主人就是個作死鬼,他命人主送信,肯定沒好事。

可看完信,阿苑臉變了。

“云飛天率七星圍攻葉夢回,葉夢回中掌,吐,被擒。”

那個在魏都全家被屠后突然出現的白發老者,那幾頭兇悍嗜的金鷹,以及那幫明明是一群人,行起來卻像一個人一樣整齊迅捷的恐怖黑甲人。

阿苑至今想起,都不寒而栗。

計燃卻道:“葉前輩若是用音攻,七星人再多也沒用,單打獨斗,云飛天不一定是對手。”

“什麼意思?”錢九道聽得有點兒迷糊。

阿苑皺眉問道:“你是說這其中可能有陷阱,我大姨被云飛天坑了所以才會被抓?”

“不確定,得找幾個親眼看過的人問問才知道。”計燃保持著一貫的謹慎,對付云飛天這種級別的人,他不敢掉以輕心。

阿苑想了想,問錢九道,“程碩傳回來什麼消息?”

“葉前輩昨夜一連闖了六戶人家,將秦老夫人還有那幾個在宴會上說閑話的人都——”

錢九道的話讓阿苑嚇了一跳,“殺了?”

若是大姨一下子殺了那麼多人,尤其那個秦老夫人還是什麼國公夫人,據說還是天盛皇帝的長輩。

云飛天作為天盛暗衛頭子,一心效忠天盛皇帝,活捉大姨回去差,那就沒什麼奇怪了。

錢九道急忙擺手,“沒,沒殺,就是,削了頭發。”

阿苑愣住,錢九道鼻子補充道:“還給人家門上刻了一行字——再敢廢話,下次取你舌頭!”

阿苑和計燃對視一眼,這的確是大姨能干出來的事。

可問題是——

“我大姨既然沒殺人,云飛天憑啥抓?”阿苑氣狠狠一拍桌子,把自己手拍疼了。

計燃拉起阿苑的手,“我去會會云飛天,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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