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璐又買了四份早點，打車來到萬人迷。
孟景明一見方璐撅著進來，上下打量一圈，好奇道：“一大早誰惹你了，上都能掛油瓶了。”
方璐悶聲道：“我早上拿豆漿洗了季文淵的電腦，他嫌我洗的不干凈，兇了我一頓。”
孟景明訕笑一聲，“豆漿洗電腦？
你要是洗干凈了，他得兇你兩頓。”
方璐一癟，把早餐塞給他，“一定好好吃，不要浪費了我挨得罵。”
說完，自己回了診室，沒心吃早點。
很快開始上午的工作。
雖然季文淵那天惹惱賀明，不過賀明沒算在方璐頭上，十分夠意思地在微博上宣傳了的醫。
把小白看了幾次病的單據都曬出來，證明他所言非虛。
當然他把其它寵醫院的名字遮住了。
有了影帝的免費廣告宣傳，萬人迷掛方璐號的人直線飆升。
但方璐每天只能放30個號。
因為來找看病的大部分是疑難雜癥。
一整天忙得腳不沾地。
直到晚上六點已經過了下班時間，還有最后一個號。
方璐了號進來。
走進來一位風流倜儻的男人。
男人穿得簡潔休閑，黑針織衫，米休閑，腳下干凈的小白鞋。
偏白，鼻梁高，邊帶著亦正亦邪的笑。
左耳的鉆石耳釘閃著亮，整個人帶著一游戲人間的味道。
他左手牽著一頭卷的白羊駝。
方璐蹙眉又看了一眼電腦，開口問道：“李先生，你預約的是一條拉布拉多，怎麼換羊駝了？”
男人微微一笑，語氣非常隨意，“我姓潘。
號是我從別人手里買來的，我家的草泥馬問題有點大。”
方璐聞言，從診臺后面走出來，站到羊駝面前打量。
“它有什麼癥狀？”
“吐口水。”
方璐眉頭一皺。
這人是認真的，還是來搗的？
秉持著良好的服務人員的態度，公式化笑道：“羊駝吐口水是習，不是病，是正常現象。
你養它多久了？”
“昨天開始養的。”
“……”方璐勉強微笑，繼續給他解釋，“吐口水是羊駝的攻擊方式，它到危險，就會這樣。
你跟它慢慢悉，這種況會減。
你平時不要跟它對視，還有不要它草泥馬，你可以給它起個溫點的名字。”
“哦。”
男人不咸不淡地應了聲。
他頓了片刻，挑挑眉問道，“方醫生，你認識宋南霜嗎？”
方璐聞言，秀眉蹙，“不認識。”
“哦——。”
男人臉上出別有深意的笑，“看你有點眼。”
方璐神淡漠地道：“潘先生，沒別的事，你可以帶著羊駝走了，我也該下班了。”
男人掃視了一圈診室。
又盯著方璐看了幾秒，淺笑道：“好的，謝謝方醫生，你比我認識那人漂亮多了。”
說完，他便牽著羊駝，離開診室。
方璐擰眉看他離開。
這男人人好奇怪。
……晚上九點，方家。
方璐在房間里收拾東西。
翻出外公給的結婚禮，和給重孫子的禮。
上次去季文淵家搬家，把這個也帶了回來。
眼看著就要離婚了，得親自給外公送回去。
想到外公和婆婆這些年的疼，幽幽地嘆口氣。
終究是無福消。
方璐拿著布拭著，忽然臥室門被推開。
“璐璐，我來跟你借件禮服。”
高子悅沒外人地大咧咧走進來。
方璐一見，趕把那玉如意裝進盒子。
高子悅目掃見了方璐藏東西的作，但沒表出來，只當沒看見。
直接拉開方璐的櫥柜門，翻找起來。
方璐不悅道：“那是我的柜。”
“我借穿一天，表姐那幾件，都穿了好多次了，也都過時了。”
高子悅語氣和地哀求。
方璐也沒再攔。
反正季文淵給高定的那幾條禮服，估計沒機會穿了。
放在櫥子里也是落灰。
“這個好漂亮，璐璐，這條子借給我吧。”
方璐轉頭去，高子悅正巧挑到那條在歐拉島穿過的藍紗。
方璐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與其讓它被在箱底。
還不如放它出來展現它的麗。
不過還是叮囑了一句，“表姐，你小心一點穿，這個子布料很脆弱。”
“放心吧，我這種淑，又不跑。”
說完，高子悅滋滋地把子挎在手臂上，朝外走去。
離去前，余又瞟了眼床上的兩個絨布禮盒。
……高子悅拿著禮服，直接去方青蘭房間。
在屋里換好。
“媽，好看嗎？”
方青蘭隨口答了句，“好看。”
高子悅在穿鏡前，來回打量自己。
滿意地了傲人的部。
像這種人，怎麼桃花運那麼差。
全是爛桃花。
方璐養個貓，都能到季爺這種優質的男人。
真是天上掉餡餅砸頭上了。
高子悅不翻了個白眼。
轉頭跟方青蘭說道：“剛才方璐在屋里不知道看什麼寶貝，一見我進去就收了起來，跟防賊似的。”
方青蘭一聽，不由追問道：“多大的東西？
你看到了嗎？”
“看到個影兒，像玉，大的。”
方青蘭眼珠轉了轉。
“明天方璐上班，咱們看看去。”
“媽，你要干嘛？”
“看看啊！
要不我還能干嘛！”
高子悅不太信地聳肩。
目警告。
“你要是從璐璐那要來了，不能給你那個敗家兒子！
要不是你慣高子旭，咱家能過這麼窮嗎！”
“說我什麼呢！”
高子旭忽然從屋里的洗手間推門出來。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又挨了揍。
“子悅，有你這麼說自己哥哥的嘛！
你有沒有錢？
先給我拿點！”
“我哪有錢！
家里的錢都被你敗了！”
高子悅回懟回去。
沒想到高子旭也在屋里。
一看到高子旭就有氣。
爸爸生前留下的家底本來夠他們娘三過得好好的。
結果都被這個這個敗家子給敗了。
高子旭吊兒郎當地道：“你找個有錢的老頭子嫁啊，他死了，財產不都是你的，你再包養幾個小白臉，不是一樣！”
“你怎麼不找個富婆包養你！”
“這不是沒有嘛！
你先借哥點錢，下個月還你！”
“有你這樣的哥，倒了八輩子霉！
我沒錢，你讓那群人砍死吧！”
“你咒我……”“你快死……”兄妹倆吵吵嚷嚷，鬧得不可開。
方青蘭氣得疼。
使勁一拍桌子。
“別吵！
我知道哪里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