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鬼鬼祟祟,的樣子,一看就像做賊的。
方璐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才發現三個人都在擋著里面的醫生,那醫生手里拿著支注,正往狗狗里喂著什麼,很顯然不是藥,要不然外面這幾個放風的,不至于這麼小心謹慎。
喝了那藥診桌上的小狗原本無打采地趴著,半個小時后,居然一下子來了神,站起在桌子上瘋狂轉圈,片刻不得閑。
方璐立刻意識到不對,這幾個人給狗喂的是興劑。
可此時評委已經開始挨桌檢查,攝像頭也跟著拍攝,方璐只得跑著去找主辦方的負責人,告知此事。
卻不知道,主辦方很快就把賣了。
其實這場醫大賽本不是什麼正式比賽,醫哪有真正的高低之分。
只不是一百萬金創業金的噱頭,吸引來的人多,才顯得像那麼回事。
這場比賽實際是楚城最大的寵醫院康寵委托了幾個業人士,張羅起來的。
獎金也是康寵的老板出的,當然最后的冠軍早就定給康寵的醫生,走這一遭就是為了給康寵提升知名度。
最近另外兩家寵醫院的興起,嚴重威脅了康寵的生意。
所以方璐來打小報告,接著就被主辦方通知給了康寵的老板。
下一期的時候,方璐就深切地到了“特殊照顧”。
手刀憑空消失,銀針莫名丟了十,電磁儀突然壞掉……反正不順,沒有一點能讓舒服的地方。
勉強撐過了七天,著車尾進下一決賽。
結果下一周更不順利,康寵那四個給狗狗喝興劑的醫生,已經不藏著掖著對方璐的敵意,幾乎都把找事擺在明面上。
方璐終于意識到,為什麼總覺得這比賽有貓膩,完全沒有公平可言。
因為這次那四個男醫生手里,都是常見病的狗狗,而分給的是一只腎衰病危的小狗,不僅難救,還要一直陪著。
幾乎每天都要陪到晚上十點多,早上五六點又跑來。
今天晚上,小狗況不好,方璐申請抱著小狗回酒店。
抱著小狗,推著的大藥箱。
藥箱本來是藥店那種擺放中藥的柜子,向教授教了方璐一個法子,在網上淘到四個子,盯在箱子下面,這樣挪起來就方便多了。
晚上的影視中心,依然很熱鬧,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方璐像逛街一樣慢慢溜達,忽然從后面圍上來幾個人。
他們二話不說,一腳踢翻方璐的藥箱,藥箱說十幾個小屜一起掉了出去。
中藥材灑落一地。
方璐看著那些寶貝藥材,心口疼得嚯嚯的,其中有幾味藥是向教授特意給帶來的,都是跟死神搶命的藥,這會兒全沾了土。
中藥是不適合清洗的,洗后很可能降低藥效。
其中一個醫生還不解氣地又踢了一腳藥箱,譏諷道:“方醫生,這麼漂亮的眼睛和,怎麼總看些不該看的,說些不該說的。”
方璐看出是康寵的四個人,惱怒地罵道:“心狠手辣,沒有醫德,不知道你們念書時老師怎麼教你們的。”
其實這四個人哪念過什麼書,都是在康寵打工,老板后來培養出來的,自考的寵醫生資格證,眼里哪有,只有錢。
他們被方璐的挖苦中心事,把火都撒在藥材上,每人都上去跺了兩腳。
方璐被氣得眼睛紅通通,卻毫無辦法,懷里的小狗到的變化,“嗚嗚”地著。
那四個人解了氣,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方璐咬著牙看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
片刻后,把自己的薄外套下來,抱住小狗,把它放在地上。
接著自己蹲下,去一地殘渣里翻找還有救的中藥材。
晚上的影視城還算明亮,但是干些細小的活依然吃力。
方璐費力地挑選著。
本來就已經氣到不行,居然還有人來添油加醋。
蘇恭主抱著一本文件夾,笑得怪氣地走了過來,“哎喲,方小姐,怎麼那麼不小心,這藥都沒了還怎麼比賽。”
之所以對方璐那麼大敵意,是因為季文淵剛接管百空娛樂的時候,就是他的副手。
那時才26歲,只比季文淵大三歲。
正是擇偶的年紀,遇到這麼優質的男人,當然要主追求。
可季文淵拒絕的毫不客氣,還記得他說的那句無的話:我跟你嗎?
結果到了方璐這里,季總居然了被甩的,間接地就被方璐了一等。
不過方璐不知道原因,只當季文淵邊的人都是神病。
懶得搭理,繼續撿自己的藥。
蘇恭主見不回應,接著問道:“跟你說話呢,不聾吧!”
“滾開。”
方璐冷冷地丟出兩個字。
蘇恭主聽到罵人的話一臉惱火,徑直坐過去,踩向方璐撿藥的手。
方璐的手吃疼,抬頭瞥了一眼這個趾高氣昂的人。
接著咚地坐到地上,一腳踹向的。
蘇恭主尖細的高跟鞋本就不穩當,這一腳直接踹崴了的腳,一下沒站住,腳步踉蹌著后退了幾步,只聽“咔”一聲,高跟鞋跟斷了,別在下水井的小孔里,連帶著整個人歪倒在地,
又一聲“咔”,蘇恭主的腳折了90度,形了一個不可能出現的角度。
這一系列作下來,兩只腳都不能走路了。
蘇恭主疼得嗷嗷。
影視城的工作人員很多,見到蘇總傷,紛紛跑過來營救。
蘇恭主齜牙咧地指著方璐,“故意踹我!
把抓起來!”
話音剛落,就聽后傳來男人冷冷的聲音。
“把誰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