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氣急敗壞的周安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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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周安東一拍腦袋,對簡秋眨了眨眼,“打車的錢還沒給呢,你兜裏有錢沒?”

簡秋是誰呀,絕對擁有一顆七竅玲瓏心,立刻就明白了周安東的意思,雙手兜。

“在酒廠直接出來了,我兜裏也沒裝錢。”

周安東和簡秋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扭頭看向周安斌。

周安斌懵了:“你……你們看著我幹啥?”

“沒事!”

周安東搖搖頭,“我兜裏沒錢,你弟妹沒帶錢。”

弟妹?

簡秋聽到周安東說出弟妹兩個字,臉上一喜,心高興的不得了。

“走吧!”

周安東歎口氣,“進屋問問媽手裏有沒有。”

看著周安東和簡秋進了院兒,周安斌急了:“不就是打車費嘛,能有幾個錢,我替你給了。”

這個家夥在兜裏掏出一把零錢,是這幾天玩牌贏的:“多錢?”

司機長出一口氣,他都覺自己這單生意要賠錢了,沒想到是柳暗花明:“二十六。”

“多……多?”

周安斌心一哆嗦,這幾天白天熬黑天熬的,才贏了五十多,這一下子去了一半,心疼啊。

“二十六!”

司機又說了一聲,心也提了起來,難道這二十多塊錢的車費,又要出波折?

周安斌一咬牙,數了二十六塊錢,故作瀟灑的遞給司機:“不就是二十六塊錢嘛,小意思。”

這家夥心裏還在想呢,我花了二十六,就向他們借一千六,到時候一分都不還。

司機看著手裏的一把零錢,撇了撇,啟車子一踩油門就跑了。

周安東了一下,強忍著笑意,很是誠懇的說道:“大哥,謝謝你。”

說完跟簡秋就要走。

“哎?”

周安斌急了,“東子,別走啊。”

周安東疑的問道:“還有事?”

周安斌著手:“那個,我借錢的事……”

周安東一皺眉:“我不是說了嗎?

沒錢借你。”

周安斌說道:“弟妹有錢,那不就是你的錢嗎?”

簡秋不願意了:“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麽我的錢就是他的。

不要說現在我們隻是對象,就是以後結婚了,婚前財產也是我的,跟周安東有什麽關係?”

周安斌頓時就急眼了:“你們怎麽回事,二十多塊的車錢我都替你們給了,為什麽不借我錢?”

周安東嗤笑一聲:“大哥,你這話說的真夠可的,是我讓你給的車錢嗎?

你自己上趕著給的,跟我有啥關係?”

看著周安東和簡秋轉走了,周安斌氣急敗壞的一聲怒吼:“周安東,你等著,我跟你沒完。”

周安東頭都不回的擺擺手:“我等你。”

周安斌這一嗓子,屋裏的人都聽到了,扭頭看向窗外,小丫頭歡快的一聲大喊:“大哥回來了,嫂子也來了。”

然後跳到地上,連鞋都沒穿,著兩隻腳往外跑。

“我的小祖宗啊。”

周安東一進外屋,就看到小丫頭著腳跑出來,蹲下就要去抱。

小丫頭卻拐了個彎,撲進了簡秋懷裏。

“嫂子,我好想你呀。”

這一聲嫂子,把簡秋喊得眉開眼笑,彎腰把小丫頭抱起來:“地上多涼啊,著腳跑,著涼怎麽辦?”

“沒事的。”

小丫頭摟著簡秋的脖子,“我不怕涼。”

袁立英也出來,臉上笑的相當開心;“秋秋來了,吃飯沒呢?”

簡秋抱著小丫頭進了屋:“沒吃呢。”

袁立英說道:“你們回來的正好,年前東子拿回來的鹿我剁了,包的餃子,很好吃。”

“秋姐!”

“秋姐!”

周安琴和周安北也下了地,跟簡秋打招呼。

周安斌站在大門口,過窗戶,看著人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吃著餃子,難以製心裏的憤恨,很想衝進去,找周安東算賬,最也要把二十六塊車錢要回來。

可又怕挨打,是不敢邁出第一步。

周安東可不管周安斌心怎麽樣,吃完飯,就被簡秋拉著打撲克。

周安北和周安琴一夥,周安東和簡秋一夥,小丫頭老老實實坐在簡秋懷裏看熱鬧。

“你會不會玩兒?”

周安東對簡秋毫無底線的放水,一點脾氣都沒有。

不管他有多好的牌,有簡秋在就別想贏,輸了能有一百多了。

周安琴不屑的說道:“自己玩兒的不好,還賴秋姐,行不行啊你。”

“就是!”

周安北也跟著捧臭腳,“我看就是你不行,才連累秋姐跟著你一起輸錢。”

氣得周安東把牌一摔:“不玩兒了,沒這樣的。”

“不玩兒就不玩兒,誰稀罕。”

簡秋哈哈大笑,“小琴,今晚我跟你和寧寧在西屋住。”

“好啊!”

周安琴把贏的錢踹進自己兜裏,高興的下了地,“我去鋪被。”

周安東了個懶腰,拿出煙給自己老子扔了一:“爸,等今年秋天的,我帶你去京城看看病。”

周孝信說道:“不去,喝中藥就好,再說,哪有錢去京城看病。”

周安東說道:“我跟簡秋開了個店,肯定能賺錢。”

周孝信剛想問,哪來的錢開店,接著就回過味來,錢肯定是簡秋拿的。

“人家簡秋拿錢開的店,跟你有啥關係?”

“叔叔!”

簡秋說道:“我們開店,東子也掏錢了。

這錢是他幫著酒廠賣酒,給他的獎金。”

簡秋的話,周孝信是不會懷疑的,但還是搖頭:“那也不去,我的我自己清楚,去哪都治不好了,就是花冤枉錢。”

周安東想要說什麽,簡秋推了他一下,微微一搖頭。

周安東頓時就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我去睡覺了。”

簡秋跟著周安東回了偏房:“叔叔心疼錢,你說再多也沒用。

等賺到錢了,再慢慢勸他,不然你越說,他越有抵緒,對很不好。”

周安東歎口氣:“隻能這樣了。”

然後就看到簡秋把門上了,“你幹啥?”

簡秋眨了眨大眼睛,水汪汪的,帶著一態:“霸王上弓啊。”

說完把周安東撲倒在炕上,低頭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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