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和三胖子也被他說的興起來。
“瘋、瘋子哥,玩、玩一次得多、多、多……”
七人急了,一把捂住了三胖子的,“他想問玩一次多長時間?”
周東北哈哈笑了起來,大虎這兩個小兄弟有點意思。
“專業一點的說法玩一盤,”他笑道:“時間取決於玩家的水平,有厲害的人,可能一桿就把所有球打落袋中,而且黑8還是最後一個進去……”
七人瞪大了眼睛,
“一下就能賺五錢?”
周東北點了點頭,又說:“不過這樣的水平可不多見,大多數都得十分二十分鍾能玩完一盤!”
大虎挲著下,“哪有賣的呀?”
周東北想了想,“去哈市吧,那兒邊應該有賣的了!”
在他的印象中,興安市的第一個臺球案子是在1987年夏天出現的,是南山的大眼兒擺的,就擺在南山浴池門前。
可以說,大眼兒是興安市臺球界的鼻祖!
周東北對那個臺球案子印象深刻,估計大眼兒是請木匠做的,本就不符合標準,底板是張普通的刨花板,臺呢是那種帶絨的晴綸仿呢布。
第二年夏天,那張案子就瓢了,地麵雖然平整,球卻不走直線。
大眼兒馬上去省城買了兩張標準案子,底板是大理石的,臺呢都是羊製的,也就是因為這兩張案子,才讓興安市的大小混子發現,原來擺臺球案子也賺錢!
接著,在1988年的夏天,興安市的大街小巷,開始陸續出來一個又一個的臺球案子。
不過那時候還沒有臺球廳,案子都擺在街邊,到了冬天罩的嚴嚴實實,盼著天兒趕快暖和。
第一家市臺球廳也是大眼兒幹的,估計是經過一個漫長的冬季以後,他實在是不了了,這玩意兒如果也像種地一樣,幹半年歇半年的話,啥時候能發財?
於是他在秋天承包了文化宮二樓大廳,又去哈市買了兩個案子,1988年的十月一日,興安市第一家市臺球廳開業了。
最好的地腳,寬敞明亮的空間,4張標準尺寸的大理石臺球案子,全市首屈一指。
大眼兒也因此籠絡了一幫小兄弟跟著他,錢越賺越多,後來又開了幾家遊戲廳和錄像廳,到了九十年代中期,已經是興安市響當當的人之一了!
周東北暗自一歎,對不住了大眼兒,畢竟兄弟我和大虎關係更近一些,你這個第一就轉讓給他吧!
“行,”大虎拳磨掌,“開春兒我就去趟哈市……”
“走之前去我那一趟,我給你拿點兒錢!”
周東北說。
大虎連連擺手,“不用,千八百的我這兒還有……”
周東北就笑了,“我滴傻哥哥,你那點錢兒可不夠!”
“啥?”
大虎睜大了眼睛,“上千都不夠,這麽貴?”
“如果底板是刨花板的不貴,可那玩意兒用不住,一兩年就瓢了!
所以必須得買大理石底板的,再加上從省城到興安還有接近700多裏路,這個重量,運費也不……”
三個人相互看看,三胖子結結說:“這也整、整、整不起呀!”
大虎撓了撓頭,家裏倒是還有點兒錢,可那都是弟弟賺的,老娘說攢著給他以後娶媳婦用呢,自己可不好意思張。
自己這當哥哥的,也不好借周老二的錢,想了又想:“東北,我能不能先買個便宜的試試看呢?”
“哥,不用試,這玩意兒肯定行,你相信我,弄就弄好一點兒的,甚至租個門臉兒幹都行……”
大虎連連擺手,“可不行,絕對不行,那得多錢哪,還是一點一點來,
我先買一個,就擺文化宮門口,穩妥一些的好!”
周東北也就不再勸了,大虎這麽想很正常,自己知道未來是什麽樣的,可他並不知道。
不過,最後他還是說:“都說窮家富路,走的時候我再給你拿兩千,不花就給我剩回來,咋樣?”
大虎笑了,端起了酒杯,“嗯吶,就聽老弟你的!”
聊著聊著,七人說:“年前市裏可熱鬧了,鐵路俱樂部新開了一家舞廳,人賊多!”
老嫖立馬來了神,“新開舞廳了?”
周東北橫了他一眼:“輕點嘚瑟,先把你的傷養好了吧!”
老嫖趕快說:“好差不多了……”
“你是鐵人唄?
還不到一個月就好差不多了?
我看你是腳底板了吧?”
說完,他向了二虎,“二虎,下次他再想嘚瑟,你就拿板子他腳,看看還不?”
老嫖理智地選擇了閉,其他人哈哈大笑。
周東北趴耳邊問老嫖:“你舉得薑銀山他對象,是不是那個護士?”
老嫖嘿嘿一笑,“我估計是!”
“為啥呢?”
“因為雯雯說過對象的小,你沒見過,可我見過呀!”
“真小?”
“真小!”
周東北也壞笑起來,老嫖又說:“要不改天我去問問雯雯?”
“你給我麻溜歇著吧,欠兒登似的!”
“……”
菜過五味,天也早就黑了。
汪霞和候小玲家遠要先走,老嫖要留下再喝一會兒,周東北就送們先走了。
看著兩個生騎上了鄉路,周東北拉著盛夏往回走,隨後躲在了東房頭張嬸家板杖子邊,兩個人吻了個地老天荒,口幹舌燥。
周東北著氣,心急火燎,“走,去我家!”
兩個人拉拉扯扯來到了家門口,盛夏害怕起來,停住了腳,“哥,不去了,出來一天了,我得回家……”
周東北用力摟住了的肩膀,“這才幾點哪,咱倆就說會兒話……”
“不行!”
盛夏用力掙,“你說話從來不算話,我不信!”
“這次是真的,兒唬!”
“……”
二十分鍾以後。
“不行,不行……你撒手……”
盛夏臉暈紅,頭發也了,趕快放下已經提到鎖骨的背心,穿上棉襖,提著棉就蹦下了地,慌裏慌張趿拉上鞋,“周皮,你說話不算數!”
周東北此時是箭在弦上,憋的眼珠子都紅了,見馬上就要煮的鴨子又要飛,急得爬下炕就蹬鞋。
盛夏已經係好了子,見他下來後,嚇得趕快往出跑。
周東北一把就在後麵摟住了的腰,很快,兩個人又纏綿在了一起。
盛夏著氣,“流氓,你說了兒唬,你就是我兒子……”
“媽,我要吃奈奈……”
“不要臉……你咋這麽不要臉……”
周東北控製著節奏,
兩隻腳緩緩往火炕那邊挪。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又滾在了炕上,盛夏的棉襖和小背心又被翻了上去,很快,已經係好的子旁開門又被他練地解開了。
“不行!”
這次盛夏死死扯住了子,堅決不讓他再往下。
周東北著氣,在耳邊聲勸著,“這不是早晚的事兒嘛,我有譜,真有譜,肯定安全,絕對不會出事兒……你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