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看著他,并未相信他的話,杜旭號稱人梟,為人極其險狡詐,他這麼好心?
杜旭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解釋道:“秦小友你實力超群,我又不是傻子,若是往死里得罪的話,這對我而言也沒好,這次算是和解,你看如何?”
他想了想后,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不過又補充道:“吃飯的地點我來定,到時我給你打電話。”
“秦小友你說了算,那我們晚上見。”
杜旭說完后,就轉走了。
看著他離開,周濤上前,“大哥這家伙沒安什麼好心,你確定晚上要去吃飯”“沒事,我倒是很好奇,他能夠玩出什麼花樣來。”
秦浩看了著杜旭離開的方向,角泛起一抹冷笑。
若是杜旭敢玩花樣,那麼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周濤一想也是,大哥的實力那麼強,顯然是沒什麼問題的。
而與此同時。
杜旭離開后,回到了酒店。
在酒店中還有一人,是一名青年,青年長相英俊,一襲西裝,看起來很出塵,不過就是帶著點兒玩世不恭的味道。
杜旭一回來,就開始吐苦水,“劉,媽的那小子得饒不饒人,我跟他說了你的名諱,那小子還是執意要我下跪給他道歉,不然的話,就要殺我全家,而且還說劉你算什麼東西,
簡直跋扈的無法無天,完全沒把你放在眼中。”
“他真這麼說?”
劉的年輕人頓時震怒。
杜旭點頭,“這難道還能有假不,這可是親耳聽到的,那小子還說了,若我不去的話,明天就前往省城殺我全家,還請劉為我做主啊!”
“,本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他約定在哪吃飯,等下你帶我去,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
杜的青年,也是氣方剛,當場脾氣就上來了。
杜旭角勾勒一起不易察覺的謀笑容,連忙道:“他會給我來電話的,到時就知道了。”
晚上六點多時候。
秦浩來到了味鋪,這家餐廳他來過幾次,味道還行,而且獨立包廂也安靜,這次喊來了周濤,打了個電話給杜旭,讓他過來赴宴。
不多時,杜旭就領著一青年走了過來。
一進門后,青年也不廢話,冷冷的盯著秦浩,“你就是秦浩?”
秦浩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事不對勁,果然杜旭沒打算和好,而是布局要引自己上鉤,他看了眼杜旭,冷哼一聲,“杜旭,你的機會沒了。”
“小子很囂張啊,本在這里,還敢這麼囂張,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人。”
劉檀很是不爽,“我給你機會,現在給我滾,然后給杜先生道歉,我放了你,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浩只是愣愣的站在這,“你話很多?”
頓時劉檀就怒了,“小子,你果然如杜先生說的一樣那麼囂張,既然如此的話,就別怪我了。”
話音落,他直接出手。
出手的速度很快,而且這一拳上約約有金芒閃爍。
這是金拳,好像出自金月派,當時聽老頭子提過一。
他沒有客氣,直接施展一指,朝著劉檀一指。
頓時劉檀手臂寸斷,然后口吐鮮,當場就倒地不起,昏厥了過去。
“劉!”
杜旭大驚,隨即看向秦浩,冷笑道:“秦浩你完蛋了,你可知道他是誰?”
“他是誰?”
秦浩眸子清冷,打算出手讓杜旭付出應有代價。
杜旭笑道:“他劉檀,是金月派的俗家弟子,同時他父親更是省城金王,他乃是金王的獨子,金王可是能夠與杜家三爺比肩的存在,甚至還要更強,你傷了他兒子,你完蛋了!”
秦浩心中了然,果然杜旭算計了自己,其實他在劉檀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對此也并不慌,淡淡道:“你可知道算計我的后果?”
杜旭冷笑,“后果不后果再說吧,你反正快要完蛋了。”
就在這時,外頭出現了衙門的人,領頭是一個三十四五的男人,材高大,留著胡子,叼著煙。
秦浩本以為會是陳從楠跟溫他們,他看向來人,并不認識。
男人來后,杜旭連忙上前,“謝隊長你來了,這小子打傷了,人還請帶走吧。”
秦浩看在眼中,眼神越發的冷,也沒反抗,任由衙門的人將自己給押走。
帶走前,他吩咐一聲周濤。
“打電話給唐凌。”
周濤連忙說是,馬上就去打電話。
之后劉檀也被帶走,帶上了救護車后,有醫生檢查,一番檢查后,醫生面凝重,“小命可保,不過他的修為應該是沒了。”
聽到這里,杜旭大喜,一臉的笑,“秦浩,這次我看你怎麼死?
!”
再說秦浩。
被帶到衙門后,謝隊長的男人過來審訊,“你什麼?”
“秦浩。”
他如實道。
“人是你打?”
謝隊長又問。
秦浩:“是我的打我。”
謝隊長頓時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年輕人可真有種啊,不過這次你可闖禍了,剛才那邊來消息,說人不會死,但是修為沒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是他先的我,我這屬于正當防衛。”
他說。
謝隊長搖頭,“話不是這樣說的,你可知道劉檀的父親是誰?”
“我知道,你怕了?”
秦浩反問道。
謝隊長被問樂了,哈哈一笑,深吸口煙后,沒說什麼,就走了出去,將他給晾在這里。
他也懶得去想那麼多,安心的在此修煉,對此并未擔心。
而謝隊長離開后,唐凌就打來了電話,“謝隊長,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秦浩的年輕人?”
“是有抓到。”
謝隊長來到辦公室,懶散的躺在椅子上,著煙,煙霧繚繞。
唐凌道:“此人乃是我們唐家的貴客,還請放了他。”
謝隊長搖了搖頭,“人我是不會放的,現在放了他,就是死路一條,其實我知道他,這個年輕人很不錯,還跟從楠很要好,這個時候放人的話,他必死無疑。”
唐凌一愣,“這麼嚴重,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打了劉檀,劉檀可是省城那條瘋狗的兒子,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家伙發瘋起來可不簡單,杜旭通知了那條瘋狗,人應該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