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咋了?”
顧青月問。
“我師兄上次給了我一張黑卡,我爸去趙家旗下的漢市銀行查錢,被銀行的人誤認為卡是他的,我得趕過去一趟。”
“哦?
哪家銀行?”
“江北漢市銀行。”
……
漢市銀行。
張威掛了電話,衝一個保安說,“你馬上打110,捕快過來一趟!”
“不能打!”
白平安急忙阻止,“我兒子不是說了要過來作證的嗎,你們還打110幹嘛啊?”
“呸!”
張威一臉鄙夷,“你還真當我信你的鬼話啊?
就你這打扮,你兒子也好不到哪去。
我跟你講,待會等你兒子來了,一塊抓!”
“放屁。
我兒子開了家中藥鋪,不缺錢!
這張卡,是他救人,病人家屬給的!”
白平安解釋。
“哈哈!”
張威等人大笑起來,“救個病人,就給你兒子一張黑卡?
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當我們銀行的黑卡不值錢啊?”
“我告訴你,就衝你說的這話,我就懷疑卡是你和你兒子合謀一塊的。
真是龍生龍,生,老鼠的兒子會打。
小的兒子狗改不了吃屎!”
“你說誰是小呢?
再說一次!
!
!”
聽了這話,白平安忍無可忍,一把抓住了張威的領,怒道。
“放手!”
張威喝道。
“放手可以。
你要把話說明白!”
白平安道。
“你想聽明白是吧?
行,我再說一次。”
張威一字一頓的道,“我說,你是小,你兒子也是小。
你們父子一脈相承。
全家都是小窩子。
現在,你聽清楚了吧?”
“放屁。
你這是在汙蔑。
必須澄清,否則,我告你去!”
白平安生氣的嚷嚷。
“嗬嗬,告我是吧?
行,你倒是去告啊。”
張威上前近一步嚷嚷。
“我——我——”白平安慌忙後退,張威又上前近一步,眸子冷冽的盯著白平安,“去啊,怎麽不去了?
不去就給我鬆手!”
“砰!”
說完,張威一把甩開了白平安,猝不及防之下,白平安摔在了地上。
“爸!”
就在這時,白峰和顧青月趕到。
看見白平安摔在地上,白峰趕衝過去把白平安扶起。
“怎麽回事?
您怎麽摔著了?”
“是他……”白平安把事經過說了出來。
白峰臉沉了下來。
從小到大,無論刮風下雨,都是父親為他遮風擋雨。
如今他長大了,昔日的父親卻變老了,再也沒有以前那樣強大了。
是到他為父親遮風擋雨了。
“你就是這個小的兒子是吧?
來的正好。”
張威打量了下白峰,朝保安們招招手,“把這對小父子抓起來,立刻送去巡捕房!”
“等等!”
白峰喊停,瞥了眼張威的牌,“張經理是吧。
你憑什麽抓我們?
又憑什麽說我們是小?”
“憑什麽?
嘿嘿!”
張威揚了揚手裏的黑卡,“就憑這張黑卡,不是你們這種階層的人該擁有的。
這個憑證,夠份量吧?”
“你就不怕我真是黑卡的主人,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
白峰瞇著眼,冷聲道。
噗!
張威等人全都大笑起來。
尤其是張威,手指著白峰,像看250是的,笑的腰兒都快不直了,好一會,才道,“黑卡是你的?”
“哦,我知道了。
你不會是想跟我說你們棚戶區要拆遷,你們家剛剛獲得一筆拆遷款是吧?”
“可那又怎樣?
再怎麽拆遷,你們家撐死了就上千萬。
也沒資格擁有黑卡!”
“這樣的卡,隻有資產達百億以上的頂級富豪,才配得上。
你——”
張威擺擺手指頭,“別說這輩子了,就算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也沒資格配得上!”
“哦?
是嗎?
行,你等會!”
白峰立刻給趙雲打了過去。
“趙公子,我父親拿著黑卡來你家銀行查錢,被你的人汙蔑為小,還打倒在地上,現在又汙蔑我是小,這事兒,你說怎麽理吧?”
“什麽?
還有這種事?
狗囸的,不長眼的東西,白醫生你等會,我馬上教訓他!”
喵喵尒説
掛了電話。
白峰眼神冰冷的道,“你等會,你家主子,馬上就會給你打電話了。”
“我家主子?”
張威一臉不屑,“我家主子可是趙家,漢市九大家族之一。
是漢市最頂級的大家族。
豈是你這種底層人能夠結識的?
你怕是還沒睡醒吧?”
“哈哈!
!
!”
保安們紛紛大笑起來。
嘟嘟!
下一秒,張威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拿出一看,是趙雲打來的。
心頭這一刻,忽然一。
下意識的朝白峰瞥了眼,不過沒有多想,立刻接通。
“趙總,您找我?”
“狗囸的。
你踏馬眼睛瞎了嗎?
白醫生的黑卡,是我父親親自送給任大師,任大師又送給白醫生的,你竟然說白醫生是小,還打白叔叔,誰給你的狗膽?
老子告訴你,你被開除了!
立刻把黑卡還給白醫生,然後給老子滾蛋!”
哐當!
聽完這些,張威嚇得一屁栽坐在地上,手裏的手機和黑卡掉在了地上,也沒察覺。
這一刻,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住在棚戶區的白家父子,竟然真的是黑卡的主人。
這可是黑卡啊。
限量發售九張。
隻有資產達到百億的頂級富豪,才有資格擁有。
白家父子怎麽能擁有呢?
呃,不對,趙公子說任大師給的。
任大師……難道……靠……怎麽可能?
想到這,張威瞳孔都放大了。
怎麽也沒想到白峰手裏黑卡,竟然是漢市兩大頂級超級富豪之一任大師送的。
那可是任大師啊。
古玩界的兩大泰山北鬥之一。
錢,多得趙家也要甘拜下風。
自己竟然招惹了任大師的朋友。
這……
“現在,我配了嗎?”
白峰看著張威淡淡的問。
撲通!
張威立刻改坐為跪。
著他自己的耳,苦苦哀求,“白,白先生,我,我錯了,我眼瞎,求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吧。
我,我給您磕頭了,行不?”
砰砰砰!
!
!
張威連磕三個響頭。
頓時,大廳裏一片寂靜。
周圍的保安,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瑟瑟發抖。
沒料到他們要抓的人,竟然是大人。
這下子闖大禍了。
哐當一聲,紛紛跌坐在地上。
然後學著張威一樣跪在白峰麵前磕頭求饒。
雖然很丟人。
可沒辦法。
在這個社會,弱強食。
他們這些弱者,麵對強者,該跪,就得跪。
否則,他們就會被踢出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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