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翎雖然和李景秀鏖戰許久,甚至最后在邵風的赤金箭矢下功將其擊殺。
但他依舊不明白,掌命層次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畢竟無論是掌命層次還是普通脈掌控者,對于他而言都是一樣的殺法。
用極致的力量強行轟開敵人的防,撕裂敵人,之后灌數量龐大的無極天罡真氣,將其的脈之力盡數焚毀。
只要沒了脈之力,不管是不是掌命境都一樣,該死還是得死。
所以掌命層次和普通的脈掌控者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沈翎是真不清楚。
朱伍眼睛上下反復打量著沈翎,“酒呢?
禮呢?
這就是你求人辦事的態度?”
“師父,您...”
沈翎那一個哭笑不得,自己這師父剛認識時還以為是一個沉默寡言,雷厲風行的漢。
然而當他正式拜師門之后,這好的形象徹底崩碎了。
“沒準備是吧?”
朱伍翻了翻白眼。
“嘿,哪來的,還請哪回去。”
“師父您稍等。”
沈翎知道自己師父的怪脾氣,今兒要真沒有酒伺候,他還真得打哪來回哪去。
約莫半炷香不到的時間,沈翎左手拖著一斑斕猛虎,右手不知從哪弄來了三壇好酒,雖然還沒開封,但遠遠的就能聞到醇厚的酒香。
在湖旁邊嫻的剝皮起火,沒多久人的香就飄開來。
朱伍晃悠悠的走來,提起地上的酒壇嗅了嗅,臉微微一變。
“臭小子,你這老虎和酒,哪弄的?”
沈翎微微一愣,抬手指了指總營的方向。
“附近沒這麼大野,都被見習營的學員們殺了。
我只能去總營所在的那座山打獵了,這不運氣好,從一老樹下挖出三壇酒,看年份得有百年了。”
朱伍的角頓時微微一,這臭小子鼻子可真靈,這就還真有一百三十多年了。
埋下這酒的人他還認識,正是眼下駐守總營的指揮同知,一名九境界的老怪,嗜酒如命,這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弟子了他的酒。
嘿,想想都覺得爽快。
朱伍突然樂出了聲,在沈翎疑的目中拍開封口,大笑著喝了兩口。
“爽快,氣死那老東西。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就想破掌命。
就他這破法,再給三十年他也破不開。”
朱伍大大的吐出一口酒氣,臉微紅的靠坐在石塊之上,接過沈翎遞來的烤咬了一口。
“要想知道什麼是掌命,那就得先從凝開始說起。
這凝和武者的龍虎金丹很像,都是用強大的力將力量從無形的氣態凝聚相對的固態。”
沈翎出傾聽之。
這是異常難得的機會,或許這天下,除了師父和幾位師兄師姐外,沒有人會有這等耐心和沈翎仔仔細細的解釋這些聞。
“而凝聚九之后,就會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承不住繼續凝帶來的力。
脈之力的提純和,帶來更為兇悍的力量的同時,也大大加強了的負荷。
而這時候,就需要面臨一個重大的抉擇。”
“要麼就此停留在九境界,不再深挖提純脈之力。
要麼破而后立,將九合一,凝結真并徹底掌控。
若這一步了,你一個人就是一條新的脈之力。”
;“到那時,即便沒有脈神兵,也能保證子嗣后代數百年不會陷脈衰退的危機中。
就連十二國公也不會輕易得罪,更多的是用合姻等手段來拉攏你。”
沈翎一愣,隨即說道。
“這不就了人形脈神兵了?
那和我對戰時出現的被控有什麼關系嗎?”
“你是豬腦子嗎?
你以為那些擁有自我意識的脈神兵是怎麼來的?”
朱伍翻了翻白眼,略微鄙視的掃了他一眼。
“至于那控,都是因為真的緣故。
每一種真都對應著上古時代的古妖,天魔亦或者神靈。
擁有真,也就擁有了超天地的鑰匙,無論從生命等級亦或者實力形態,都能全方位碾普生靈,就好似凡人玩弄木偶,完全是兩個層次的。”
沈翎雙目一亮,這一下就解開了他心底纏繞已久的兩個疑。
為什麼脈神兵會擁有自我意識,敢這些玩意原本就不是兵,而是真本隕落后意識的寄托件。
換句話說,這些脈神兵就是封印,但經過長年累月的時侵蝕,這些被封印的家伙逐漸蘇醒,并以自強大的力量不斷污染周圍的生,使其為自己的豢族,
從而掠奪持續不斷的得到祭祀,終有一日掙封印,重生歸來。
“師父,若真是這樣。
那掌握了脈神兵的十二國公和皇室,他們就不擔心里面的東西出來?”
沈翎又問。
“呵呵,怎麼會不擔心。
就比如鎮國公李至孝,那老怪估計都睡不著了。
一邊害怕無法滿足脈神兵的要求,從而引起脈神兵的反噬。
一邊又清楚,照銀龍之怨越來越大的需求,最多十年,銀龍就能困而出。”
“到那時,別說鎮國公府這一脈,恐怕整個大慶都得陪葬。”
朱伍呵呵輕笑,很是不屑。
“當然,這個你不用管。
天底下的脈神兵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除了大慶這邊,妖族,鬼蜮乃至西域那邊的魔國都有。
多年了,也沒一個能功困的。”
沈翎微微點頭,“那師父,掌命和掌命之間是不是也有境界差距?”
“那是自然,又不是阿貓阿狗,當然得細分了。”
朱伍似乎是在嘲諷什麼,語氣很是不善。
“掌命和凝一樣,都分九重。
每升一重,真之上的始祖銘文就會浮現一枚。
當九枚始祖銘文盡數顯現,真也就徹底擁有了孕育祖的力量。
也就是所謂的神魔之力。
當然,這只是傳說,誰也沒能真的孕育出祖。”
朱伍笑了笑,將手里烤盡數塞中,拍了拍手起。
“好了,你這酒和就值這麼多了。
把東西搬到我的木樓去,然后滾回去吧。”
沈翎笑著起收拾東西,乖乖將其放師父的客廳,并心的蒙上了一層紗布,免得引來蟲蟻之類的東西。
離開前,沈翎看到朱伍又躺回了搖椅,手里拿著書也不知在哼什麼曲兒。
“師父,忘了問您,您是屬于掌命的第幾重啊?”
出門前,沈翎特意回頭問了一句。
朱伍并沒有回答,而是從書本后豎起了一指頭。
“啥意思?
第一重?”
沈翎不解。
“始祖之下我無敵。
你說我是第幾重?”
聽著朱伍的話,沈翎微微翻了翻白眼。
這話聽著怎麼有些耳啊,得,您就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