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店。
向憑借著“堅韌不屈”的毅力,熬走了房蕭羽。
柳小到底沒有收下房蕭羽送來的黑膠唱片,與其說不收禮,不如說,是向給柳小打岔打忘記了。
向揪著“信友”這事兒沒完沒了,柳小被說煩了,拽著向的手臂便往外頭扯去,“你趕走!你影響我做生意了!”
向著玻璃門,死活不走,“那我把店里的蛋糕都買了,你解釋清楚,你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信友?還來往了六年的信件,柳小你膽子打大了,你有小了。”
柳小的力量不及向大,弄不向,收回了手,雙手叉腰,仰著小脖子,“我有信友怎麼了?礙著你什麼事了?你還管我朋友了!”
向一臉認真的提醒,“他是個男的!男的給你寫信寫六年,你說怎麼了!”
柳小一臉不服氣,“能怎麼了!”柳小朝著向靠近,步步,瞪著大眼睛,“能能能能怎麼了!”
柳小氣呼呼,不理解向在意的點是什麼,只覺得向在沒事找事。
向看著高只到自己肩膀的柳小,兩人距離如此之近,他的心跳不控,又快又劇烈。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有點上頭了,有點過于較真了。他以朋友的份暗,又以朋友的份不允許和其他男生過分接,他自己都明白,眼下的他是矛盾的,是不可理喻的。
為了扭轉這個尷尬的局面,向話風急轉,“我……我是怕你被別的男生騙,我是在替我哥擔心你。”
提到向柏凱,柳小眼里的小火苗緩緩熄滅。
這個理由是接的,如果剛剛,是向柏凱沖詢問那些話,會毫不猶豫的解釋清楚,和房蕭羽只是很好的朋友關系。甚至,會因此而開心,開心向柏凱擔心和其他男生之間的關系。
可惜,連見向柏凱一面都極其艱難。向柏凱總是在加班,回家的閑暇時間,還要繼續備考,柳小不忍打擾。
柳小默了聲,眼神漸漸暗沉了下去。
向恢復緒,他看著柳小顧慮重重的目,開了口,“小?”
柳小茫然抬起頭,看著向,猶疑好一會兒,“你說……我還能和你哥在一起嗎?他現在對我,到底是喜歡,還是覺得……我是麻煩是累贅?他是不是已經不喜歡我了?他想拒絕我,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想著想著,柳小開始胡思想。
自己都覺得好笑,在別人的糾紛里,總是能時刻保持清醒,頭頭是道;可到了自己這里,僅僅只是向柏凱不回復的消息,就能聯想出一部100萬字的文小說來。
向笑了笑,提醒道,“你是不是忘記,我哥給你買的電腦禮了?他心里有你,只是最近太忙太累。你知道的,他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你。”
說完這些話,向忍住了他心里的后半句。
他多想告訴,他可以時時刻刻陪在邊,不論他自己準沒準備好,只要的一句話,他可以隨時出現,也可以隨時消失。
向知道自己是卑微的,這是他從一開始就為自己選好的路。
柳小深吸氣,隨意擺擺手,“不想了,我繼續等就是了。”
這時,向的手機來了消息,他低頭看了一眼,表輕松道,“你看,剛說完我哥,他就來消息了,他晚上來找你,問我要不要一起。”
柳小滿心欣喜,可又一臉嫌棄,“為什麼我們總是三個人一起約會?”
向快速眨眨眼,調侃道,“你是覺得……你夾在我和我哥之間當電燈泡,怪不好意思的,是嗎?”向語速極快,“你要是覺得自己多余,那晚上,我和我哥單獨出去……”
柳小急忙點頭哈腰做小伏低,“三人行!三人行!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柳小生生咧出一口小白牙,“你說是吧,向師傅!”
向故作姿態,擺著譜,“行吧小徒弟,晚上的約會就帶你一個。”
柳小轉朝著吧臺走去,“我給我媽打個電話,讓和張叔叔晚上來做飯,柏凱喜歡吃張叔叔做的菜。”
向看著柳小滿是歡喜的背影,他猜想,向柏凱之所以上他一起來找小,或許是有事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