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很清楚,當今社會,人脈有時比勤更重要。若是攀附上朱夢這個富家太太,說不定以后有什麼難事,那就是富家太太一句話的事兒。
柳晴激萬分,“當然可以!您能給我這個機會,我激不盡!”
朱夢仔細咂柳晴的這句“激不盡”,在社會上爬滾打這麼多年,見過很多類似“柳晴”這種明明有野心,卻被現實垮到無可奈何的螻蟻。
那些螻蟻的心里都有一個暴富夢,他們都向往有錢人的生活,甚至可以為此拋下尊嚴和臉面。
朱夢也很清楚,自己就是那類人群中的一員,所以一眼看,柳晴是個什麼樣的人,要用什麼手段,能把柳晴收囊中。
說白了,朱夢在柳晴的言語表態里,看到了年輕時充滿野心的自己。
朱夢笑著點點頭,“那就這麼定了,下午我琢磨琢磨,怎麼上課,去哪上課。反正咱們倆有聯系方式,授課的地點和時間,咱們電話聯系。”7K妏敩
柳晴猛地點頭,“沒問題,我聽您的安排。”
朱夢輕輕拍了拍柳晴的肩膀,“行了,明天開始我讓司機去接你,你看你這小臉吹得,都干得起皮屑了。這麼的一張臉,不能這麼糟蹋的。”
此時此刻,朱夢在柳晴心里的地位,已經上升為,只可遠觀不可玩的神。
柳晴把朱夢當神去供著,甚至異想天開的認為,只要和朱夢為了好朋友,以后的日子,就能平步青云。
柳晴離開后,朱夢在臥室里給錢虹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錢虹的聲音滿是埋怨,“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呢?你弟弟昨天去面試,直接被向給了一個下馬威!這事兒氣了我一晚上!還有那個什麼柳小,當時也在場!我看向和柳小,就是故意欺負朱晉!你趕給我想辦法,把朱晉從那個分公司給我調走!還有,我讓你調查柳小的事,你是不是當耳旁風了?你媽我這輩子沒過這種氣!我必須把這口惡氣給它出了!”
朱夢一臉不耐煩的聽著錢虹絮叨完,說道,“行了知道了,柳小的事給你辦著呢,你不是想出惡氣麼,反正我最近閑著也是閑著,那就好好逗逗這個柳小和阮潔瓊。不過,朱晉的崗位短期是沒辦法調換的,剛職就調換,你讓我怎麼跟向明遠開口。”
錢虹氣得牙,“這個該死的向,竟然欺負我們家朱晉!有什麼辦法能讓他趕去死嗎?一想到以后向明遠的資產,會被向分走,我就氣不打一來!”
朱夢站在臥室窗邊,樓下花園里,家傭正帶著的兒子,在院子里曬太。
朱夢低頭摳摳指甲,說道,“沒有人能和我兒子搶家產,我不要命的生下這個孩子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向家家產!什麼向、向柏凱,如果他們敢和我兒子爭搶,我就會讓他們去死!”
朱夢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臥房門口,確認房門關合,沖著手機發著狠,“當年我們能讓徐雅芝昏迷不醒,讓向明遠對向柏凱不聞不問,我們就能除掉向這個多余的麻煩!凡是擋路者,都必須去死!”
錢虹在電話里小有得意的笑了笑,“這才是我兒,你在向明遠邊委屈了這麼多年,最后必須撈個大的!這陣子媽也琢磨琢磨,看看怎麼幫你掃清那些個礙眼的東西!特別是向,他是最大的威脅!”
朱夢提醒道,“那可是個不好惹的角,一個向柏凱我倒是能對付,可向從不按套路出牌,他的心啊,狠著呢!”
錢虹這會兒沒了怒氣,“行了,不和你說了,我去安朱晉了,那小子正鬧脾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