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趕來時,天都快亮了,因為睡得早沒接到電話,看到信息的時候,已經晚了。
曹玉在得知整個經過后,一句話都沒說,只是蹲在門外不停地煙,一接一。
柳小勸不柳晴,就像柳晴說的,不是柳晴,不能替柳晴做主。
而好久沒說一句話的曹玉,全程只和柳小代了一句。
“別管了,去送死,被人玩死,都是自己的選擇。別管了,隨便怎麼決定吧。”
柳小不管了,也無力再管,只是犯罪事實已經立,那三個男人里,兩個因為證據不足而被放行,另外一個,被判了刑。
被判刑的那個男人,正在四尋找辦法,為自己開。
朱夢自然是幫著那個男人的,甚至想把臟水潑到柳晴的上,意圖證明柳晴仙人跳。
可事實就擺在那里,朱夢無法逾越法律。
柳晴仍舊是抱怨柳小的狀態,指責柳小報了警,讓事陷了糟糕的境地。
從警局離開,柳晴一邊流淚,一邊碎碎念個不停,“為什麼要報警,為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報警!你憑什麼替我做主?事本來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現在都被你毀了!”
柳小聽著這些埋怨,停下腳,站定在原地,柳晴仍舊前行,難聽的話語不斷。
向的手一直拉扯著柳小的手臂,向不好開口,只得安,“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就我們倆。”
柳小著柳晴和曹玉越走越遠的影,低聲呢喃,“我做錯了嗎?”
向否決道,“沒有,你做的很對,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樣做,你母親也會這樣做。在那種況下,你沒辦法等柳晴蘇醒以后再報警,你無法預料任何事,而且,我們是在保護。簡單說,就算是其他工作人員發現,第一反應也是報警。”
柳小陷了無法自我勸解的境地,對柳晴的擔憂和付出,眼下變了負擔。
這時,朱夢頂著一臉已經花掉的妝容,從柳小的旁經過。
朱夢的手里握著手機,看到柳小,當即掛了電話,嘲諷道,“真把自己當救世主了,你看你姐領嗎?現在可真是讓你出盡了風頭,人家好好的一個商業英,被柳晴那樣的人拖下水,你知道你毀掉了什麼嗎?你毀掉了一個家庭和一個年千萬的公司!”
朱夢越說越來氣,“柳小你可真行啊!是我小看你了!”
許久未說話的向,無法坐視不理,他忍無可忍的說道,“那和柳小有什麼關系?那個被判刑的人,他再會賺錢,也不過是個社會敗類人渣而已,這種人不在牢里好好呆兩年,難道要繼續在外面禍害剛社會的生?”
向認真道,“你想表達什麼?凡是沒什麼錢的普通老百姓,就應該被有錢人玩弄,還不該吭聲反抗,是嗎?”
朱夢意識到自己三觀不正,說錯了話,強行解釋,“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惋惜而已,雖然他做錯了事,被判了刑,可因為柳晴那樣的人被判刑,就是不值得!”
向嗤笑,“犯罪就是犯罪,還分值不值得?”
朱夢的目落在柳小的上,冷道,“你還是太年輕,你今天做錯的事,未來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朱夢轉朝著柳晴走去,大步飛快。
朱夢住了柳晴,剛想責罵柳晴,忽然,忍許久的曹玉,突然發。
曹玉扔掉手里的煙卷,上手狠狠抓住朱夢的長發,用著力,朝著街邊拖拽而去,場面壯觀。
曹玉把朱夢拖到了電線桿子下,一下,兩下,三下,抓著朱夢的腦袋,往桿子上狠狠地撞。
朱夢的腦袋被撞出一個大包,柳晴在一旁看傻了眼。
柳小和向追過來時,向假模假樣的阻攔了幾下,“這樣……這樣不好吧……”
實則,向憋著笑,心里念叨著,“用力,誒對,再來一下,狠點!別客氣!”
柳小這會兒才算是稍稍解氣了。
朱夢吱哇,說曹玉在警局門口造次,要讓坐牢。
曹玉才不管那些,老娘們的口氣鏗鏘有力,“老娘我就是個瘋批!你找人弄我啊,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們!有錢了不起是嗎?能做到像你們這樣有錢無德的,也是他媽開了老娘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