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的,朝九晚五的打工賺錢,用賺來的錢去生活,再用所剩不多的錢,去完夢想。
向很認真的想了想,未來的他要做些什麼,只是想來想去,在他一片模糊的未來規劃里,似乎只有“柳小”這三個字清晰而堅定。
他必須承認,吊著他的那氣,一直都是柳小。
向手輕搭在柳小的肩膀上,笑著道,“雖然22歲的你還沒什麼錢,但是我有錢,我可以幫你完夢想。”
柳小推開向的手臂,“我要靠我自己!”
宴會的開幕儀式和頒獎流程結束,大家自由活,用餐、品酒,或是跳舞。
向把朱晉來自己邊,此時的朱晉已經微醺,一敬酒的流程下來,整個人顯得頭重腳輕。
朱晉在公司不怎麼說話,若不是錢虹在背后指點他,他是絕對沒有敬酒籠絡領導的概念的。
衛昊和向早都盤算好,一杯杯酒灌下去,生灌灌,愣是把朱晉灌得沒了意識。
朱晉搖搖晃晃,向坐在朱晉一側,衛昊站在向的后,阻止其他人前來靠近。
向低聲音,在朱晉耳邊開口,“你爸當年去工地,謀害了徐雅芝,是不是?”
朱晉閉著眼傻笑,巨大的軀搖搖晃晃,他的手在面前來回比劃,齒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問了,我爸也不說啊……”
向繼續道,“項鏈在哪?”
朱晉頓了頓,他漲紅著臉,用力了自己的脖頸,搖搖頭,“不在我這。”
向問,“項鏈在你父親手里,還是在你母親手里?”
朱晉傻笑,搖著腦袋,“不在我這……嘿嘿,不在我這……”
衛昊打算上前使用武力,卻被向一個眼神擋了回去。
向并不打算打草驚蛇,他同朱德發撕破臉,已經是此事的極限,如果今晚他對朱晉下了手,落人口舌他便說不清了。
朱晉雖沒有說出項鏈的下落,但很明顯,朱晉的用詞,暗示朱晉曾經看過那條項鏈。
只是可惜,醉酒后說出的話,無法作為證據。
向拍拍朱晉的后背,站起了,他沖著衛昊示意,“讓他多喝點,喝到斷片,忘了今晚發生的一切。”
衛昊代替向,坐到朱晉的旁,繼續灌酒。
而不遠,吳雅雯和袁依菲一直盯著已經喝上頭的朱晉。
袁依菲擔憂道:“你們向總,這麼給朱晉灌酒,不會灌出事吧……”
吳雅雯不當回事兒,“那麼個格子,能出什麼事。一會兒等朱晉醉了,咱倆把他送回家,你還能在他媽那里落個好印象。”
吳雅雯八卦道,“你是喜歡朱晉的,對吧?你要是真喜歡,姐妹就幫你追求他!”
袁依菲略有的點點頭,“喜歡的,他看上去傻乎乎的,以后肯定聽話!而且他家里有權有勢,那可是向家夫人的弟弟,要是能和他在一起,以后就不用這麼辛苦的工作了。”
吳雅雯撓撓頭,稍為難,“可是剛剛,他對你好像沒什麼興趣。我那麼一老介紹,他就只顧著吃東西。”
袁依菲自信道,“那都是小事兒,這倒是說明,他本不花,在男關系這一塊,還是很靠得住的。目前,我是沒發現他有什麼缺點,我喜歡慢熱的男人,他對我冷淡,我追求他就是了。”
慶功宴還未結束,衛昊徹底把朱晉喝到不省人事。
向帶著衛昊和柳小,離開了酒店,三人一同前往警局。
朱德發仍舊被扣押,只是這老巨猾的家伙,什麼都不肯說,不論警方問什麼,他都是否定,稍稍有點引導的話語,朱德發就閉口不談。
朱夢給朱德發找了律師,向趕到時,朱夢和錢虹都在。
人面,分外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