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門外,衛昊護在柳小前,他一臉關公像,瞪著朱夢和錢虹。
衛昊從來不慣著朱夢,在他的概念里,他只有兩個主子,一個是向明遠,一個是向。
錢虹恨得牙,朱夢急得焦頭爛額。
錢虹有氣沒撒,看到柳小在場,直接把矛頭對準了柳小。
“你還有臉來?潔瓊的朋友對吧?就是你,讓潔瓊和朱晉分了手,還害得我被校方分,看不出你這個丫頭的心機這麼深!現在還傍上向了,你手段多啊!”
柳小常記曹玉的教誨,遇到不講道理的野蠻人,干他丫的就完了,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掏出來,用唾沫淹死他們。
柳小倒是說不出曹玉那種損話,但柳小也是真的損。
“我為什麼沒臉來呀?我傍上向,跟你兒傍向明遠,哪個惡劣?我和向可是干干凈凈,你們呢?名不正言不順的,現在可好,還扯上殺人嫌疑了,宮斗片都沒你們能演。”
錢虹剛要上前,衛昊便朝前邁了半步。
朱夢急忙制止,“行了別吵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吵架有用嗎?”
朱夢的目落到柳小的上,是又氣又恨,生氣柳小說的那些話,痛恨柳小的姐姐柳晴不肯私了。
論起對柳小的厭惡,朱夢不知是錢虹的多倍。
錢虹自我安自我調節,“我不跟你這種下等人一般見識!阮潔瓊和朱晉分手,那是阮潔瓊沒腦子!一個還沒結婚就流了孩子的人,沒有男人敢要!你看現在不就遭報應了麼,傷害了我們朱晉,老天爺立馬讓付出代價,讓的親媽去死!”
錢虹的話惡狠狠,一口一個“死”,激怒了柳小。
柳小很想扇錢虹的臉,團著拳頭就要往上沖,可意外的,衛昊先一步。
衛昊像個小火箭那般,兩步上前,直接掐住錢虹的脖子。
錢虹雖然長得敦實,但個子矮,衛昊對付,就像對付一坨頑固的球。
衛昊表冷,“你再說阮潔瓊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腦袋擰掉?”
朱夢沖著衛昊大吼,“你瘋了衛昊!那是我媽!”
衛昊微微側過頭,眼角余瞥著朱夢,“我是給姓向的打工,不是給姓朱的打工。你要是不服,就去找老向總告狀,沒有老向總的命令,我不會對你們客氣半分。”.七
衛昊重新看著馬上要被掐斷氣的錢虹,雖然錢虹一把年紀了,可在衛昊眼里,混球不分年齡段,只要是惹到他的人,都是一個下場。
錢虹連忙求饒,衛昊松了手。
錢虹躲到朱夢的后,朱夢想發火,可眼下局勢對來說,沒有丁點利。
大廳門口,向落魄走出,雙眼無神,整個人如同行尸走。
向無法理解李警的做法,他也沒辦法要回向柏凱的手機。
李警沒給向任何解釋,只給了唯一的命令:讓向不再手朱德發一事。
向漠然站在原地,他想起向柏凱臨走前對他說的那些話。
向柏凱讓向調查朱德發,如今的一切行,向都是了向柏凱的授意。向按著向柏凱給出的線索,查到了張明發,錄了視頻,甚至把證據到了警方手中。
這個案子明明可以繼續往下行進,可半路李警的出現,打斷了這一切。
李警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只是告訴向,這樣做是保證他們兄弟二人的安全。
向只得照做,不得違抗。
院落里,朱夢和錢虹朝著向跑去。
朱夢心急如焚:“警和你說什麼了?向,咱們有話好好談行不行?我爸真的沒有害你母親,雖然你和我爸接的,但是這些年你也有所耳聞吧,我爸他老老實實一輩子,不可能做那種事的。”
向表冷,直言開口,“你那麼肯定你父親沒害人,是不是說明,你們一家都是同謀?連口供都是出奇的一致。”
朱夢啞言,錢虹反應極快,“虧得我們之前還同過徐雅芝,真是好心當驢肝肺!六年前,你就用話諷刺我兒朱夢,還懷疑我兒和徐雅芝的昏迷有關,明里暗里的拿話點著我們。我們一忍再忍,最后換來的就是你的污蔑?向,我知道你仰仗你爸,你可以無法無天,但我們一次次的退讓,不是讓你得寸進尺的!”
錢虹的刺耳狡辯,聽得向一陣心煩。
這場仗,向敗了,他認命了,他不敢和李警頂撞,為了那所謂的向柏凱的安危,他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