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我來猜猜看啊。”辛梓諾認真思索起來,“不會真的是敵特的壞分子吧。”
“嗯,還真被你猜對了,就是,不過是敵特分子安排的一個小人。
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罷了,但是正是這樣的小人,卻能螞蟻撼象的腐蝕我黨的優秀干部。”
“縣府在這之前,就有類似的事發生,劉小娥利用的便利。
再加上男人吃的劣,屢屢得逞。”
“現在整個縣府里都有些人心惶惶,不過我作為差點被敵特分子盯上的當事人。
說實話,我覺得這種事惡心人的。”
公安人員順藤瓜,還真的搗毀了幾個據點。
“我就申請幾天鄉下調研的工作,遠離這些是非,也讓公安放開手腳去調查。”
“啊!你騙我呀,你還說明早要回去,討厭。”
“嘿嘿...…我哪是騙你呀,我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心疼我。
結果你讓我很失啊,辛梓諾同志。”
“你居然忍心放任你的男人一個人在空曠的家屬院,獨自思妻。”
“你可真狠心。”
“呵呵……“
“我就是想知道我走了之后,家屬院里有多人會暗地里傳出風言風語?
什麼人蹦跶得最歡?”
“這樣我才能分辨出哪些人可以結?
哪些人是綿里藏針的小人?
有了防備心之后,以后就可以遠離這些人的算計。”
“嗯,我媳婦兒真聰明。”
墨臨淵被媳婦兒的聰明勁逗樂了,哪怕他什麼都不做,他都覺到心滿足。
一覺到天亮。
兩只崽崽早上醒來后,發現自己和爸爸媽媽睡在一張炕上,還有點迷糊沒反應過來。
慢慢地才轉過彎來,原來他們已經回到鄉下來了呀。
媽媽還在呼呼大睡,爸爸已經起床做早飯去了。
兩只崽崽洗漱完后,噸噸...的來到廚屋,看見爸爸高大的形矗立在灶臺旁。
正準備煮面條吃呢。
小王叔叔在灶臺下面燒火。
“你們倆醒了?”
“別把你媽媽吵醒了,讓多睡一會兒。”
“爸爸,你今天不去上班嗎?”
“上啊,不過我這幾天不回縣府上班,去周邊大隊做調查,也是上班啊。”
“哦!是這樣啊,那我和哥哥是不是不用回城里了呀?
我還想去泥田里抓鱔魚呢。”
“安寶心寶,你們倆是不是不喜歡在城里住啊?”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還沒習慣,媽媽說在城里住一段時間就帶我們回鄉下來住。
鄉下夏天可以下河抓魚,上樹掏鳥窩,還可以去田里抓鱔魚。
冬天到了,我們還可以跟著媽媽上山去套野野兔呢。”
“好,你們可以經常回來,但不能把爸爸弄丟了,要回來也要跟爸爸一起回來呀。
我們是一家人。”
“好呀。”心寶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你看到外面的大木桶里全裝的是鱔魚,這是我們和媽媽昨天下午去泥田里抓的呢。”
“嗯,我看到了,你們真棒!”
小王看著領導家的這兩只崽是真的很聰明,而且又長得虎頭虎腦的。
很是招人疼。
“對了,你們趕上去,把爺嫲下來吃早飯。”
“好。”
昨晚老兩口去上面睡的,家里多了個小王睡不下。
“小王,火再燒旺一點兒。”
“哎,好的,領導...…”
“咱們吃完早飯,先去周邊的大隊上去看看況吧,你回頭把紀要寫下來。”
“我記住了,領導。”
一家人吃完了早飯,墨老爺子去上工了,墨老太則留在家里捯飭家務。
老頭子一個人掙的工分也夠老兩口的口糧了,養活老兩口完全沒問題。
況且還有幾個兒子給的養老糧,吃不完,甚至還有富余呢。
墨臨淵帶著小王去到另一個隊上做基層調查去了,辛梓諾則繼續帶著兩只崽去田里抓鱔魚。
鱔魚這玩意兒不僅營養富,而且特別賤養,多抓點,然后帶到家屬院去。
給左右鄰居各分一點,這絕對是大禮了。
吃了的鱔魚,這些人總不會再賤的跟風胡謅吧。
母子仨人來到泥田里,上工的人又看到這母子仨出來抓鱔魚。
也是一言難盡,這是有多饞呀,這滿泥土味的鱔魚有什麼好吃的。
還能令到太太樂此不疲的帶著兩只崽特意回來抓。
“老幺兒,你們母子仨又出來抓鱔魚呀。”
墨大良笑著打趣道。
“是啊,這不是貪吃嘛,買吃又要錢又要票的,不劃算,還不如自己辛苦點兒。
出來抓點野生鱔魚來得劃算呢。”
“你都當太太了,還擔心沒錢買吃啊。”春嬸又開始賤道。
“是啊,我都當太太了,那就更要以作則,不能離開群眾和集了。
哪里像春嬸你命好呀,躺在炕上都有人送上門吃。”
“呃...…哈哈哈哈哈……”
這話大家都聽懂了,這敢罵人不帶臟字的太太就是不一樣啊。
這不是擺明了寒磣人嘛,這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就差說人家只要往炕上一躺,叉開大,就有人送給吃嘛。
這辛梓諾罵人真是太厲害了。
比這隊上的婦人滿噴糞的對罵可是高明多了。
春嬸聽到旁人的調笑聲,臉漲得通紅道:
“你個賤人,你把話說清楚,你說誰躺在炕上有吃呢?”春嬸急眼了,大聲質問。
扔掉手上的活計,就想找辛梓諾這個臭婆娘拼命。
“呃…...我說你什麼了嗎?我只是說你有吃,你這麼激做什麼?
難道你吃的來歷不明麼?”
“要是這樣的話,那對不住啊,我就是隨意禿嚕了一句而已。
還真沒往深想,要說賤,誰賤得過你呀。”
看著周圍不明所以社員們晦的眼神,春嬸打了一激靈,差點就著了這個臭婆娘的道。
這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知道家是怎麼來的?
這不是要把一家人往死里整嗎。
所以春嬸夾起尾不敢吱聲了。
其他社員們,有的人聽出了一點道道,有的人則是多一事不如一事。
不吱氣。
還有的人可能看熱鬧不怕事大,一起跟著瞎起哄……
春嬸的男人恨不得把這個欠的死婆娘那張臭用針給起來。
讓見人都叨叨,這是想把一家人禍害死的節奏啊。
不過辛梓諾見對方終于老實了,也不屑再去爭辯什麼,甭管人家是真老實,還是假老實。
也懶得去搭理,欠的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遠的陳鳴飛見辛梓諾像是一只斗贏了的孔雀一樣。
心像是被什麼撓了一下似的,的,的。
寵溺的眼神仿佛能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