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太嗔道,其實心里高興壞了,其實也擔心老頭子一個人過不好。
辛梓諾翻了個白眼,都不想提老墨家那幾個兄長了。
“您別想那麼多了,回頭看看臨淵明天是否有空,讓他回去接爹過來城里住吧。”
“這里又不是住不下,房子也夠住,你們老兩口都在一起,我和臨淵也放心不。”
墨老太眼眶微紅,心里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似的,暖烘烘的。
晚上墨臨淵回來,辛梓諾就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讓他個時間去鄉下接人。
墨臨淵的抱起媳婦兒,聲音嗡聲嗡氣,像大狗子似的在媳婦兒的脖頸里蹭了蹭,“謝謝你媳婦兒。”
“這有什麼好謝的,咱們都是一家人。”
“哦對了,你要再有多余時間的話,順道去秦齊山上套幾只野或野兔也行。”辛梓諾狡黠的笑道。
墨臨淵哪有不答應的道理,現在只要是想要的,他恨不得把命都給。
就這樣,第二天墨臨淵就收拾東西,讓小王開車送他回一趟鄉下,就是下大雪,路不太好走。
東西自然都是辛梓諾準備的,給幾位兄長家的,還有大隊長和趙某科教授的。
當然還塞了一點套野兔的餌給墨臨淵。
順便叮囑墨臨淵送一點餌給墨北兄妹倆。
接人套野兔子是一回事,墨臨淵還要順道跟大隊長了解一下蓮藕的種植況。
西瓜種植倒不用心,今年這一季的西瓜,收很不錯。
而且賣的價錢也公道,大隊上有了一筆收支,社員們只會更加開心加積極勞了。
西瓜收割完了之后,開始松土種植甘蔗,現在甘蔗已經長得半人高了。
墨嶺大隊的種植技試點取得了初步的效,開了年自然還要大力推廣開來。
讓周邊的大隊也要跟致富的腳步。
這一段時間墨文來了家屬院,辛梓諾剛開始還沒察覺到有什麼。
后面察覺出味兒來了,這墨文該不會有況了吧?
辛梓諾就笑著把自己的猜測跟婆婆說了,哪知墨老太眼眸亮得像燈籠。
“真的?”
“我猜的。”
“那估計八九不離十了,等來了,我再問問。”墨老太喜滋滋的說道。
老太太哪能不心疼自家小閨呢,自從小閨離婚后,再也不提對象的事。
雖然說了,讓幺嫂給介紹,但是從小閨的語氣中,總覺得在敷衍。
老太太口里沒說什麼,心里還是著急上火。
“娘,你不用替小姑子擔心,這一次找對象,咱一定要把眼睛亮點兒,慎重對待。
對方的人品和家庭背景都要清楚再考慮其他。”
“如今小姑子已經考上正式工了,在城里吃商品糧,有穩定的收,戶口也可以遷到城里來。
還怕找不到好的對象嗎?哪怕離過一次婚,可那又怎麼樣?咱照樣有選擇的余地。”
“嗯嗯……你說得對,咱不能破了一口鍋,還要換一整個灶吧。”
這是什麼比喻?怎麼聽不懂呢,算了不管了,只要老太太開心就好。
墨文上一輩子的命運如何,書里的介紹不多,但好像是不太好。
辛梓諾記得好像一直都沒有離婚,也沒有孩子,被婆家磋磨了一生。
這一世因為自己的到來,劇竟然已經偏離了軌道。
無形的翅膀一煽,已經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那麼辛梓諾只會做大主,掌握自己命運的大主。
才不會做炮灰領盒飯,最后以悲劇收場呢。
前世明明是主的命,結果卻活了炮灰。
炮灰?
呵!
不存在的。
無論劇作者想怎麼拐帶,都不存在的。
樓上次臥。
“哥,爸爸走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都想回鄉下去了,回鄉下可以上山套野野兔啊。
自從搬到城里來住之后,咱們好久都沒吃過野味了。”
心寶一臉哀怨道。
“你可拉倒吧,之前媽媽帶我們回去的時候,不是上山套野兔了嗎?”
“兔子皮還留著呢。”
“哥,你就是個木頭疙瘩,兔子皮已經送給幾個伯伯家了,我就是想回鄉下嘛。
小白也想回去了,是吧,小白,在山上能逮到野吃。”
小白蹭了蹭小主子的手臂,表示附和。
“在城里只能吃院子里的大白菜和大白蘿卜,我們都快變兔子了,想吃,還得上縣里去買。”
安寶被弟弟好吃的德說得無語了,“你哪天沒吃了?”
“媽媽懷了弟弟妹妹都沒有這麼挑食,就你事兒多,況且爸爸是回鄉下接爺爺的。”
“接爺爺也可以帶著我們一起去接呀,我們又不要他背著,也不要他馱著,我們可以自己走路呀。
還可以幫爺爺背行李呢。”
心寶撅起小不高興道。
臭哥哥不跟自己一國了,總是懟自己。
……..................
楚洲省城家屬大院:
“我說老刑啊,你這一段時間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總覺你心里藏著事兒呢?”
“誒!老汪啊,這事兒我要怎麼跟你說呢?”
“怎麼了?出啥事了?”
“你還記得帝都老傅家吧?”
刑國慶的妻子汪翻了個白眼,“我怎麼能不知道老傅家呢,帝都五大家族之一,咱們兩家以前可是世。”
“是啊,咱兩家曾經是世。”邢國慶嘆息一聲。
“那你知道我之前在部隊的下屬墨臨淵這一次來省府這邊出差,差點出事了吧?”
“哎呀呀,我說老刑你怎麼說話拐彎抹角的,你就不能說話敞亮點兒嗎?
這事鬧得這麼大,我能不知道嗎?”汪直接白眼差點翻過頭了。
刑國慶心復雜,他不知道該不該跟妻子說起這事,最后還是把心一橫,張道:
“墨臨淵這一次來省城出差,差點兒出了事,他的人懷著孕,千里迢迢坐火車過來看他了。
可是我初次看到他人的容貌時,驚了一下,我總覺得這小子的人,長得很像老傅的妻子啊。”
“你說奇不奇怪?”
“啊......你沒看錯吧???”汪錯愕道。
邢國慶也學著妻子翻了個白眼,“那麼一個大活人站在我面前,我是有多眼瞎啊,我怎麼可能會看錯呢。
我還跟聊過幾句話呢,那位同志,可不一般啊。”
“雖說是農村婦,可說話做事頭頭是道,特別的有深度,我都看不。
我總覺比較適合混制,比墨臨淵那小子可圓多了。”
“墨臨淵可能因為是當兵的出,上總有一子正氣凜然,就比如這次救人也是一樣的。”
“是啊。”
“不是,我差點被你拐帶了。”汪嗔道。
“你剛才說,墨臨淵的人像老傅家的妻子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