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這麼客氣,東西你拿回去吧,這都快過年了,你們工作也夠辛苦的,拿回自家過年吃吧。”
“他是當兵出的,有著一腔為國為民的熱,我們墨嶺大隊附近的深山里居然出現了敵特份子。
為當兵出的他怎麼可能無于衷呢,況且抓敵特壞份子人人有責。”
“是是是……不管他是干部,還是普通民眾,只要做了有利與人民的事,我們都會記住他的功勛。”
墨臨淵躺在炕上,聽到外面媳婦兒跟公安流的話,頓時覺到與有榮蔫。
他媳婦兒可真會說話。
最后李公安和同事方言進到里屋看躺在炕上的墨縣長,墨臨淵正準備下炕呢。
“不不不……墨縣長您趕躺好,這大冬天傷也不好,我是來傳達我們所里領導問的。”
“本來我們所長要親自過來的,不過后面因為又有了其他的案子,等著他去理。
所以他就只能派我們過來了。”
“墨縣長您好好休息,好好養傷,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我們先走了!”李公安放下禮品。
然后趕拽住方言的手,跑出了院子,他生怕辛梓諾又要把禮給退回來。
那他豈不是落了個辦事不利的下場。
等到辛梓諾出來的時候,對方頂著寒風已經騎著車飛快的跑了。
辛梓諾看著像長了飛似的跑走的公安,都有些無語。
“那這東西怎麼辦?他們跑得那麼快,像是后面有鬼追似的。”墨老太沒好氣道。
“娘,既然人家好心送來了禮,您就吃唄,能怎麼辦呢。
咱總不能又頂著大風大雪的給人送回去吧,那樣的話,咱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況且這都快過年了,咱就別瞎折騰了,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一點吃食而已。
人家送來的估計也是給臨淵補的,畢竟他了傷又流了那麼多,補補也是應該的嘛。”
這是提醒老太太不用跟收賄賂來理。
“那好,娘聽你的,那就留給幺兒補補。”墨老太聽懂了其中的含義。
也不再說退回去的話了。
幺兒子這次可是遭大罪了。
還有大孫子也到了驚嚇。
吃點和麥怎麼了!
要是讓老太太知道墨臨淵上有好幾嚴重的槍傷,有一差點穿心臟的話。
那豈不是要心疼得暈過去。
晚上辛梓諾又給墨臨淵換藥了,同時也給心寶的脖子上抹了一層藥膏。
“媽媽,我脖子的傷已經好了。”辛梓諾看著虎頭虎腦的小兒子。
了他的頭,“當時害怕嗎?”
“一開始不怕,我還興的,我可以揍敵人了,可是后來看見爸爸傷了。
所以我就害怕得哭了。”
“媽媽,我跟你說喲,那兩個人說的話,跟我們不一樣,我都聽不懂。
還有我家小白也立了大功,它還咬了敵人一口,最后怕敵人反撲,還咬了敵人的脖子。”
“是吧,那確實厲害的,你獎勵它沒呀?”
“獎勵了,我給它吃了。”
“媽媽,我不要你的獎勵,我只要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不要再遇到壞人。
爸爸傷的時候,我好害怕爸爸死了,這樣我們就沒有爸爸了,他當時流了好多的。”
心寶說話還有些音。
別看這小子平時老跟他爸對著干,懟得他爸咬牙切齒,關鍵的時候,他還是心疼他爸的。
“有媽媽在,你爸爸不會死的,媽媽不會讓你們有事的,都過去了,咱不怕了啊。
還有你們遇到敵特的事,不要在外面跟別人說,免得有人拿這件事來抨擊你們。”
“嗯,我記住了!媽媽!”
辛梓諾抱著小兒子,拍拍他的背,心寶驚得蹦了一下。
差點撞到辛梓諾的下,“媽媽!!!肚子!肚子了!”心寶驚喜道。
“傻兒子,弟弟妹妹是在跟你玩呢,你小時候在媽媽肚子里,也會跟媽媽打招呼的啊。”
“真的嗎?”心寶了媽媽的肚子,小寶寶又了一下,肚皮上都鼓起了一個包。
“真神奇。”
“媽媽,小寶寶在肚子里是不是聽得見我說的話呀。”
“是啊,你們兩兄弟經常跟他們說說話,以后生出來之后。
他們估計就能馬上分辨出你們的聲音了。”
“真的呀,那太好了,那我以后和哥哥要經常跟媽媽肚子里弟弟妹妹說話。”
“這樣的話,他們一出生就能我們大哥二哥了,哈哈哈……”
辛梓諾失笑,小孩子的腦回路真是奇特。
墨臨淵聽著母子倆的對話,覺幸福得冒泡。
不過他又聯想到,為什麼秦齊山會有敵特份子出現?
而且聽李明公安的出來的意思,好像他們一直有人在追蹤這些敵特份子。
這兩天養傷,他也怕家人擔心,所以就把這一層懷疑給下來了。
現在他回憶起當時的景,覺得甚是蹊蹺又詭異。
那兩個人像是在秦齊山找什麼東西似的?
可是秦齊山能藏什麼東西呢?
這些糟糟的事,攪得他腦子都了。
在大家都在歡喜的準備年貨的時候,很快大年三十到了。
了年就是1975年了。
這是一個特殊的年份,也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年份。
很快那個啥快完了!
太快出來了!
黑暗的歲月快結束了!
迎接明的日子要到來了!
今年墨老爺子還是組織大家在老墨家過團圓年,由幾家端幾個菜拼桌。
老人家年紀大了,總是希兒孫滿堂一起過個熱鬧年。
辛梓諾倒沒什麼意見,著大肚子,也不方便,不過最后還是下廚做了幾道菜端上去。
一盤子香味俱全的紅燒,一盤子香辣可口的麻辣兔丁。
還做了一盆子白蘿卜燉魚,魚鮮香味還補。
還是老規矩,先祭拜祖宗,最后開始筷,這一次飯桌上的景比前幾年好多了。
可能是孩子們都慢慢長大了,也可能是大人們耳提命名的說了些什麼。
但不管怎麼說,至孩子們吃飯不像之前那麼不講究了。
雖然最后所有的菜還是一掃而空,但至這一次辛梓諾和兩只崽吃飽飯了。
因為墨臨淵有傷在,所以只陪著父母和兄長聊了幾句。
就扶著媳婦兒還有兩只崽一起回來了。
夫妻倆洗漱完后,躺在溫暖的炕上,兩只崽已經五歲了。
墨臨淵已經讓他們去隔壁睡了。
隔壁同樣燒著炕,蓋著八斤厚的棉被子,不擔心他們凍著。
不過兩只崽崽也懂事了,都沒什麼意見的同意了。
他們已經長大了,馬上要當哥哥了,雖然不能繼續跟爸爸媽媽在一起睡。
但心還是雀躍的。
“媳婦兒~”
“嗯。”
“有你在我邊真好。”
“我會一直在你邊的,你突然這麼煽,你是不是傷口想轉移注意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