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伍的時間點不對啊,你要是繼續在部隊里面混的話,指不定混個團級軍干部,屁事沒有。”
“在哪兒都是為人民服務,我現在在我自己的家鄉縣府工作好的,也算是回饋,養育我的這片土地。”
“真心話?不憋屈?”
“還好。”
“屁,我雖然沒混過制,但是我卻知道混制的人,心都是黑的,心眼兒多得像篩子。
腳是用來跑的,都是用來哄人的,否則還混個屁啊。”
“也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吧,我們的干部同志都好的,你在這里危言聳聽,我在風團縣,真的好的。”
“好了,好了,不說我了,你呢?在部隊這麼多年,你個混蛋小子混得不錯啊。
這一次的任務功的話,你應該可以往上升一級了吧。”
“媽勒個子的,老子才不在乎升不升職呢,我只在乎,我北邊農場的爺爺和侄兒過得好不好?
我只在乎,我帶的兵蛋子能否吃飽肚子?能不能每次出任務時,全須全尾的滾回來。”
“最好是把這群窮兇極惡的敵特分子一網打盡,安太平。”
“怎麼?你部隊現在糧食很缺嗎?”墨臨淵很快抓住了重點。
“誒!能不缺嗎?全國每個軍隊的糧食都缺,戰士們只能勉強吃個8分飽。
還要每天參加高強度的訓練,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上面只有那麼多資分配下來,糧食短缺,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糧食,很多時候都要靠我們自給自足。
所以說啊,我的兵苦啊,但是再苦再累,咱也得堅持下去,不是嗎?”
墨臨淵聽后也著實心里不好,他當然知道當兵的苦,為了不被外強欺辱。
戰士們能一點犧牲,每天超過負荷的訓練。
這要是還吃不飽飯,肯定會累垮,那還做個屁的任務啊。
國家現在到都困難,形式并不安穩啊。
想到這里,墨臨淵聯想到自家媳婦兒那個神的空間里種植的片金燦燦的糧食,看著著實喜人。
回頭跟媳婦兒商量一下,讓把糧食弄出來賣給軍隊。
應該會同意的吧,媳婦兒雖然每次話說得剛,只在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但是真正到了國家危難的時候,不可能不而出的。
雖然說得夸張了點兒,但就是那個理兒。
相信自己的媳婦兒!
畢竟在后世安過太平盛世,更加知道太平日子得來不易啊。
正是那群可的軍人們,負重前行換來的盛世。
想到這里,墨臨淵張道:“老趙,假如我能幫你弄到糧食,但是要用錢買,你們干不干?”
“干啊!!!為啥不干???”趙學凱激得差點跳起來。
“老墨,你只要能弄到糧食,我還要謝謝你呢,真的,不管外面市價多,我都提高一。
現在全國糧食都是缺資啊,錢可以當屁的紙,但是糧食卻是可以救命的。”
“你要是真能搞到糧食,我立馬打報告上去,只要我把糧食的事往上面一提,上面一準批。”
“那行,那我幫你試著弄一弄吧,但是不能以我個人的名義去辦這件事。”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我這個地方兒,一縣之長,總要為我曾經待過的軍隊。
為我曾經共過生死的戰友,做點實事吧。”
“好小子,你夠意思。”趙學凱撞了一下墨臨淵的肩膀,“不愧是當過兵的人,做事敞亮。”
“你說的這些我當然懂了,不為別的。
就沖你這份為了部隊的戰友,做為軍人幫助他人的決心,我趙學凱第一個佩服你。”
“只要你能弄到糧食,你放心,我已經找到一個完的借口,你不用擔任何責任。
我再一次替我的戰士們謝謝你了。”
趙學凱興得像開機關槍一樣,以茶代酒了墨臨淵的搪瓷缸一下。
兩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此刻撞出振人心的火花來。
晚上,墨臨淵自己開著吉普車回來的墨嶺大隊,正好趕上吃晚飯的時間。
“還好趕上飯點了,有多余的飯嗎?我快死了。”
墨臨淵像個了好幾天的乞丐似的嚎了一嗓子。
“瞧把你能的,堂堂一縣之長,還能這樣?誰信啊。”
辛梓諾一邊揶揄他,一邊去廚屋里給他盛飯。
“還是我媳婦兒心疼我,知道我吃得多,盛了這麼一大盆飯。”
“爸爸,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了呀?小王叔叔沒跟你一起來麼?”
“就是,幸虧我媽媽今晚特意多煮了大米飯,是不是早就猜到你會晚回家蹭飯吃啊。”心寶仰著小腦袋揶揄他爸。
“臭小子,什麼蹭飯吃啊,我回我自己家吃頓飯,怎麼蹭飯吃了,你會不會說話呀?”
“你小王叔叔,我今晚沒讓過來。”
安寶和心寶看著狼吞虎咽的爸爸,突然良心發現,心疼爸爸一秒鐘。
“今天縣府很忙嗎?”
墨老太還是心疼自個幺兒,忙問道。
“縣府哪天不忙啊,我今天下到各公社大隊基層,查看各大隊雙搶收的況了。”
“這天氣炎熱,老百姓都汗流浹背的忙著雙搶,都不容易啊,我這個縣長總要給他們打打氣,給他們一點鼓勵吧。”
“那倒也是,農民就是靠地里那點糧食糊口,自然是辛苦的。
不過糧食收攏了,那也是很欣的。”
墨老爺子看著自個的幺兒子,既欣又驕傲。
兩個小娃這會兒,都躺要嬰兒床上醒著自個玩呢,也不哭不鬧的。
“今天兩個小娃還乖吧?”
“小娃乖的呀,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就是要滋尿痾屎的時候會哼唧兩聲。”
墨臨淵一愣,正在大口飯的他,突然想到兒子滋他一尿時的景。
還滋到他里,頓時覺飯都不香了,菜也不合胃口了。
“怎麼了?”
“沒啥。”
“那快吃吧,這還是我今天去鎮上買回來的五花呢,全炒了辣椒。”
“雖然說夏天吃重口味的食上火,但是清湯寡水的,更沒胃口。”
“爹都在忙著雙搶的活兒,不吃點好的,我擔心他頂不住。”
“所以我想想,那還是吃重口味的吧,回頭多灌幾杯涼茶下下火。”
墨臨淵本來想說,吃了重口味再喝涼茶,那不是了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最后看到老青都在一塊兒呢,想想還是說話文明一點吧,不說口了,免得教壞了小孩子。
不過還是叮囑道:“你可吃點重口味的菜啊,你還在娃娃呢,這要是大人小娃都上火了,可咋整?”
辛梓諾:“……”
想不到平時線條的男人,這會兒倒是細心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你這兩個小娃胖得跟牛犢子似的。”
“呸呸呸...…老幺兒,不能當著娃兒的面說這話,有的娃兒小氣,聽見了會有反應的。”
墨老太嚇了一跳。
辛梓諾吐了吐舌頭,還真不知道養娃兒還有這麼多講究。
“對了,娘,咱家小娃要剃胎頭了吧?”
“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辛梓諾有些懵。
“咱這里生的小娃兒,都是滿百天才剃胎頭的呀。”
“啊!!!”
“我…...我給忘了!”
辛梓諾顯然沒想到這一點,有點不記得當初安寶心寶是什麼時候剃的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