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你來說!”
韓既然已經把馮若蘭給賣了,那便只能賣到底,將每年馮若蘭給韓府和蕭泰提供的資金數目都如實報了出來,毫無保留。
“韓,你這個惡賊,馮家世世代代經商,從不涉朝政,是你和蕭泰迫民捐款給你們的,民從未自愿捐款,只想經營好我馮家布莊,都是你迫的。”
蕭逸就喜歡看這種狗咬狗的把戲,好玩,刺激,過癮!
“馮老板,我也沒辦法,我也是被三殿下的,但你總歸是給三殿下提供了這麼多年的資金支持,這是事實吧!”
馮若蘭是有苦說不出來,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又不住地給皇上磕頭求開恩。
知道這件事太大,大到會讓馮家滿門抄斬,誅滅九族,這是無法承的!
“好了,韓,你且退下!
…如煙,你也到外面守著,朕要跟馮老板好好談談!”
韓屁顛屁顛地出去了,皇上喜歡他倆兒,看來他全家人的命算是保住了!
柳如煙有些不放心皇上一個人面對武功高強的馮若蘭。
蕭逸沖揮揮手,讓不要擔心。
但柳如煙還是堅持對馮若蘭進行了搜,盡管進宮之時宮已經搜過,還是不放心。
親自手,把馮若蘭上了個遍,確實沒有攜帶兇進來。
然后,放心到門口去守著。
只要馮若蘭沒兇,柳如煙就不怕行刺皇上,沒人比更了解皇上,簡直力大無窮!
每次寵幸時,便覺得自己要被皇上死,人赤手空拳不可能是皇上的對手。
只要上了皇上的龍床,百分之百被皇上寵幸,人毫無還手幾率。
馮若蘭站在蕭逸面前,平復了一下張緒,有種預,這狗皇帝沒準真會寵幸。
但也清楚,即便是被狗皇帝寵幸,也比全家陪葬要好,所以有了這種思想準備。
一個民間子,雖然是大老板,可在皇上面前,啥也不是!
蕭逸手將的香腮托起,聞著上特有的香味,仔細地審視著的俏臉和紅。
真!
真他媽!
氣質超然,世間罕見的人!
據說,還沒嫁過人,馮天只是養子,這便很有趣。
馮若蘭被皇上的氣勢得不過氣來,尤其他的大手著的臉頰,讓心慌意。
“馮若蘭!”
“民在!”
“馮天犯了何罪,你明白嗎?”
馮若蘭當即再次流淚滿面,哽咽道:“求皇上開恩!
犬子年無知,都是無心之言!”
;“如今正值國難當頭,他居然敢公然抵制兵役,我軍心,其心可誅!”
聞言,嚇得馮若蘭連忙哭泣道:“皇上饒命啊!”
蕭逸犀利地盯著道:“朕念及馮天年無知,可饒他一命,但不能離開皇宮,朕要囚他,殺殺他的銳氣!”
見不殺兒子,馮若蘭忙惶恐謝恩:“謝皇上不殺之恩!
謝皇上替民管教犬子!”
“馮若蘭,你給蕭泰這個叛賊提供資金支持,你自己說,讓朕如何置你?”
“民一切聽從皇上的旨意!”
“是嗎?
無論朕如何置無怨無悔?”
“只要不殺民的家人,無怨無悔!”
“這麼說,你對朕還是忠心的,對朝廷還是忠心的?”
“那是自然,沒有皇上,沒有朝廷,哪有馮家布莊,哪有民如今的一切?
民的一切都是皇上和朝廷的。”
靠!
這話說得漂亮,覺悟還高!
蕭逸當即笑道:“說得好!
馮若蘭,既如此,朕可不可以這麼理解,馮家布莊和你本人,都是朕的,對嗎?”
這就開啟了生搶人模式!
說罷,蕭逸著的臉頰,近的香,像狼盯住了小綿羊似的,盯著看。
馮若蘭被皇上的人氣場和霸氣語言弄得渾癱,幾乎站不住。
“回皇上,是的!”
“ok!
朕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蕭逸開心的飆了句鳥語,聽得馮若蘭云山霧罩,不知所云。
一愣神的時候,蕭逸已經將這百十來斤攔腰抱了起來,朝勤政殿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既然自己承認是朕的人,那朕便沒什麼好客氣的。
像這種高傲的人,只有將馴服了,才能甘心愿為你效命。
蕭逸深知,收服馮若蘭之后,馮家布莊財大氣,正是朝廷源源不斷的財富來源!
最重要的是,作為連鎖企業的總裁,其管理能力絕對一流!
到政府當個商務或財政部長準沒問題,管大蕭國的經濟肯定是的拿手好戲。
比戶部那幫整天吹牛不干正事的垃圾必定要強多了,人家馮若蘭是實干家!
這樣的人才不能荒廢了,要在朝廷任職,給朝廷賺錢才是明智之舉。
且如此高端人才,必須是朕的人,不是不嫁人嗎?
朕便讓你給朕進宮生兒育,絕不能浪費這麼好的基因,簡直暴殄天啊!
打著這種小算盤,蕭逸當然不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來都來了,前面的鋪墊也都扎扎實實,那便只有寵幸,最后這一哆嗦!
唉!
當個皇帝真是辛苦,時不時還得把自己給賣了,用為國家做事。
靠!
朕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