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芊瑾剛要過去,卻見匍匐草叢之人的背后,還有一個人。
此人站在一棵樹下,一把寶刀別在腰間,也正盯著匍匐草叢之人。
獨孤婕和風芊瑾幾乎同時躲閃了起來。
此人們姐倆實在太悉了,正是蕭逸的軍統領封勇。
“姐姐,居然是封統領!”
“嗯!
他似乎也在監視著匍匐草叢之人!”
獨孤婕應道:“沒錯!
不知那是何人,先看看,咱們也跟著他們,看看他們要干什麼,封統領親自出馬,此事必定非同小可!”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半柱香功夫,夜幕降臨,匍匐草叢之人,終于行了。
只見,他站了起來,一貓腰,朝蕭泰的林立的軍營大帳掠去。
而封勇也悄然隨其后。
獨孤婕也想跟上去,但被風芊瑾給拉住了。
“妹妹,我們還是先去說服蕭泰夜襲天吧!
那是咱今夜要干的大事!”
獨孤婕知道風芊瑾擔心小師妹韓凝雪會被蕭逸寵幸,理解的焦慮心,點點頭。
“好!
姐姐,聽你的,今夜我們務必將凝雪妹妹救走。”
于是,兩人朝營帳走去。
但走了一半的路程,獨孤婕停住了腳步。
“妹妹,怎麼啦?”
“姐姐,為穩妥起見,我們分開行!”
風芊瑾驚問道:“啊?
為什麼?”
“姐姐,我對蕭泰一直不放心,此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而蕭逸是真小人,我們與真小人相,其實更踏實,而偽君子才可怕,他會背后算計你。”
風芊瑾也是極其聰慧的人,馬上便領會了獨孤婕的意圖。
“妹妹,你是覺得一旦蕭泰使壞也只能害我們其中一個,另外一個還有機會施救,若兩人同時被算計,便毫無辦法,對嗎?”
獨孤婕點頭應道:“沒錯,所以妹妹單獨去見蕭泰,而姐姐則潛伏暗,見機行事!
以姐姐的武功,蕭泰邊恐找不到對手。”
“那便依妹妹說的辦吧!”
姐妹倆當即分開行,但彼此又能找到對方,直到獨孤婕接近最靠近天的一座營帳旁,跟一名值守士兵涉上了。
見此,風芊瑾忙藏在附近。
很快,有人來到了帳外,將獨孤婕迎接進去了。
蕭泰正摟著兩位妖治的姬帳中飲酒,馬龍等幾位將領也在一旁陪著。
一聽獨孤婕來了,蕭泰當即就神煥發,眼睛放。
“爾等先退下!
朕單獨與獨孤妖談談!”
馬龍等眾將以及兩位姬也都紛紛回避,帳中就剩下了蕭泰。
眾人剛走,妖無敵的獨孤婕,便站立在營帳門口。
蕭泰還特意了袖中力蒙給他的銷魂散,心一陣狂喜。
只要耐心等待,機會總是有的!
;“獨孤姑娘,請!”
“蕭泰,此時來見,本宮只想說幾句話,說完便走!”
蕭泰心想,想走?
沒那麼容易!
真以為朕的營帳是菜園子?
來都來了,朕今晚必寵幸你這個人間妖!
眼前的獨孤婕,在京城號稱獨孤妖,可見其長相之妖治魅!
狐魅,水蛇腰,凹凸有致,人間尤,任何男人見了,無法不心與沖。
獨孤婕從蕭泰的眼中看到了一快速升騰的火苗,知道這混蛋也想睡,不心涌起一反胃,太惡心了!
“泰王,本宮想與你再合作一次,我們姐妹今夜再去襲擊飛鷹,你的人夜襲天,上下齊攻,殺蕭逸一個措手不及,如何?”
蕭泰狡黠一笑:“可以,沒問題,獨孤姑娘,來,請坐!”
獨孤婕冷冷應道:“不必了,泰王,時間就定在今夜亥時三刻,我們同時發起進攻!”
“好!
獨孤姑娘,這事你說了算!”
“那在下告辭!”
說罷,轉便走。
蕭泰怎麼可能讓獨孤婕就這麼走了?
忙笑喝道:“且慢!
獨孤姑娘,來都來了,何必如此著急呢?”
聞言,獨孤婕回眸冷眼問道:“泰王還有何話說?”
蕭泰的猥瑣邪模樣,讓十分厭惡。
可越這樣,蕭泰越想占有和征服這個妖的人。
不壞笑道:“風姑娘怎麼沒有跟你一起來?”
獨孤婕冷漠應道:“哦!
姐姐在山上,我是來通知你的,若合作,便繼續,不想合作,則各自為戰,順便說一下,今日兩軍對壘,泰王表現差強人意!”
蕭泰不悅問道:“獨孤姑娘何出此言?”
“你應該對蕭逸和韓的指控全盤否定,可你卻承認了,從法理上,你已經輸了,這可是面對幾十萬大軍。”
“再說,本宮給你的先帝詔乃是真實的,你只需要求蕭逸拿出他手里的假詔便可,可你卻什麼也沒做,一手好牌,被你打得稀碎,看來泰王有竹啊!”
最后這句話,充滿了諷刺和鄙視。
但蕭泰依舊自信滿滿:“那是自然,先帝詔朕不用也罷!
難道我三十萬大軍不能摧垮他們區區兩萬人馬?
小蒙山天險不足為懼,過了小蒙山,小小宛城豈能擋住我三十萬鐵蹄?
宛城拿下,京城便毫無屏障,朕自信,不出十日,朕便能揮師京城,砍下蕭逸的頭顱!”
獨孤婕冷笑道:“既如此,在下告退!”
跟這種盲目自信的蠢豬,無話可說!
的話音剛落,蕭泰笑著一甩其袖,頓時,空氣中彌漫著香氣,撲鼻而來。
獨孤婕是個十分謹慎的人,蕭泰的猥瑣笑容,讓早就預到這個混蛋對懷有歹意,早就做了準備。
只是,沒想到力蒙的銷魂散藥力強勁,只吸了一點點,整個人便開始進了一種混沌狀態,甚至眼前的蕭泰突然變了蕭逸。
而且,這狗東西又開始向索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