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張真人是個很厲害的道士,他曾是廢太子的人!”
“什麼?
蕭睿的人?”
“嗯!
不知怎麼就跟了蕭泰!”
“此人怎麼個厲害法?”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會算,于占卜之,博古通今。”
蕭逸心想,這樣的人才怎麼就跟了蕭泰呢?
回頭一想也對。
畢竟蕭逸這宿主以前太次了,廢太子也不咋滴,蕭泰在眾皇子中最出,人才流落到他的手里算正常現象。
但也無妨,牛鼻子老道再博古通今,還比朕厲害嗎?
去你大爺的博古通今!
“封勇,這妖道在哪里修行?”
“以前在京城白云觀,后來離開了,去向不明,這次竟然出現在蕭泰帳中!”
“好!
知道了!
封勇,隨朕去天看看!”
兩人從營帳中出來,蕭逸把曼陀鈴也一并帶上了,摟著的小蠻腰,聞著上撲鼻的香味,覺心特爽。
這人確實帶勁兒,不僅僅是長相,嘿嘿…昨夜在的陣地征戰一宿,徹底收服了這個異域人。
帶上的話,說不定可以偶遇朕的三弟。
那麼順便讓懷中人跟三弟流一下昨夜侍寢的心得會。
如此甚好!
刺激!
好玩!
三人策馬到了天,馬彪一點兒不敢怠慢,親自值守在天。
劉俊這兩天也甚是辛苦,一刻不敢懈怠。
其實,他比誰都張,畢竟沒試過,也擔心關鍵時刻掉鏈子。
所以,比誰都想試試炸藥包的威力,又怕效果不好,心忐忑的很。
蕭逸讓他不必擔心,即便失敗了,回去再試,僅此而已。
“俊兒,以現在的形來看,沒準今夜就要開戰了!”
“皇上,俊兒就期待早日開戰,試過之后,俊兒好回京繼續試驗和改良,不試試殺傷力,俊兒心中沒底。”
“朕理解你的心,先歇著吧!”
說著,蕭逸再次飛上馬,摟著曼陀鈴,帶著封勇穿過天。
讓他意外的是,出了天,還真的遇到了蕭泰也正帶著人在距離他兩百米遠的口附近察看地形。
自然,蕭泰也看到了他和曼陀鈴,封勇一行人。
兄弟二人再次偶遇。
蕭逸壞笑道:“三弟,看啥呢?
你們何時發起進攻啊?
朕都等不及了!”
“無恥狗東西,朕發起總攻后,希你不要逃跑!”
“哈哈哈…想的!
朕的作戰理念便是,朕打不過便跑,打得過就往死里打,但還沒打之前,不好向三弟承諾什麼,抱歉哈!”
;說完,一瞥曼陀鈴,開始冒壞水了!
“對了,朕帶著玲妃過來就是想向三弟表示謝意,昨夜,朕同時寵幸了朕的凝霜和玲妃,不慨萬千,對三弟激之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三弟的眼果然非同一般,此二妃真乃世間罕見絕佳人,無論貌與段,還是侍寢技,人之極品!
寵幸二妃,如醍醐灌頂,逍遙無比,人生一世有三弟這樣的兄弟,此生無憾啦!
哈哈哈…”聞言,蕭泰像被人挖心似的,咬牙切齒地罵道:“畜生!
蕭逸,朕必親手剁了你!”
尤其想到結發妻韓凝霜,如今每晚承歡蕭逸下,他是真心痛啊!
“三弟,你拉倒吧!
凝霜和玲妃都說了,你與朕相比太次,一次最長也不過半炷香的功夫就歇菜,梅開三度本不存在,弱了!”
“三弟,實不相瞞,朕昨夜寵幸二妃整整一夜,如飲醇酒,氣回腸,太銷魂了!”
皇上這張呀!
真損!
封勇抿直樂。
背后的軍兄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蕭泰氣得拍馬便走,不了這種刺激,扔下一句話,說戰場上見。
蕭逸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氣走蕭泰,正好他要看看地形,要不然兩兄弟還得打一架再確定誰留下來,多沒意思!
于是,蕭逸繞著剛才蕭泰察看的位置,開始仔細地目測每個特殊位置的高度,垂直度及如何攀登上去等等。
回去時,他又在天中悉心地觀察了每個位置。
路上,什麼也沒說。
回到帳中,召集馬輝,封勇,郭淮等將領議事。
“各位,今夜蕭泰必發起總攻,為保存實力,依舊延續城戰,延緩敵人進攻速度,不做殊死抵抗,有序撤退!”
眾人滿腹不解地著蕭逸,馬彪當即不解地問道:“皇上,飛鷹和天天險固若金湯,并無問題,為何要有序撤退?”
“馬將軍,朕已察看過天北側出口附近,飛鷹下面雖然陡峭無比,難以攀爬,但不等于爬不上去,架上云梯便可!
蕭泰以三十萬之眾,車戰,加上武藝高強的士兵打前陣,飛鷹守不住。”
“其二,天之險在于飛鷹,在于天狹長,雖狹長但巖壁兩側亦有藏匿之所,否則,我方士兵如何潛伏?”
“若蕭泰不斷以小單兵作戰能力優秀的士兵搶奪潛伏地,我方亦堅持不了太久。
敵人上下齊攻,我方定寡不敵眾,必敗無疑!”
“那皇上的意思是我們大部隊先有序撤退?
留下一部分兵抵抗?”
蕭逸不作回答,當即下旨。
“馬彪,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