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笑道:“這麼說,五弟的確認識們夫妻二人?”
蕭忠尷尬一笑:“皇兄,臣弟確實辦了件糊涂事,事后也想將趙梅兒納王府,讓當王妃,這名子不但極其貌,且氣質不輸我王府任何妃子,臣弟真心喜歡!”
趙梅兒母子倆聽著,卻十分憤怒。
“喜歡人家,通過正常手段去追求不好嗎?
為何要殺了人家夫君?
我大蕭國可有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蕭忠覺到了事不妙,聽出味道來了,連忙跪下,磕頭求饒。
“皇兄,臣弟一時糊涂啊!
求皇兄開恩,臣弟愿意肝腦涂地報效皇兄!”
“好!
念及你敢承認,朕便不立刻砍了你。
剛才你若敢否認此事,朕必殺你!”
蕭忠冷汗都出來了,這位皇兄金鑾殿刀劈王太醫,舉國皆知。
他當然聽說了,這個活閻王,不好惹!
不戰戰兢兢道:“謝皇兄不殺之恩!”
“且慢謝,殺不殺你,不取決于朕,而取決于死者家屬肯不肯原諒你!”
蕭忠驚恐地著蕭逸,忙問道:“皇兄,趙梅兒何在?
臣弟愿意做出賠償,只要趙梅兒肯原諒臣弟,提的任何要求,臣弟都無條件答應。”
“好!
那就讓你們當事人自己談吧!
…劍兒,扶你母親出來!”
殿后的歐劍當即攙扶著母親趙梅兒從后面走了出來。
蕭忠抬眼一看,果真是他心心念念的人,自打兩年前在玉米地里睡了這個人,他就一直想著這個人。
這位年紀比他大十來歲的人帶給他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新鮮,但又把人家夫君給殺了,也不好搶,就派人去說服過幾次。
糖炮彈都轟炸過,趙梅兒死不屈服!
他想等著這個家庭艱難得難以維持,自然求著他,再順理章把趙梅兒接進王府。
誰知道趙梅兒的兒子很倔強,功夫還不錯,不就拼命,對母親很孝順,蕭忠也不想太極端,這事便一直沒進展。
趙梅兒冷眼視著他,充滿了恨意。
而歐劍更加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地盯著蕭忠,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對不起!
趙姐姐,本王的確喜歡你啊!”
“畜生!
殺人犯!
若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民婦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一聽這話,蕭忠心里踏實了。
;說明這人不會置他于死地,但歐劍的目依舊殺意甚濃。
可母親剛才說了,不讓他表態,一切由母親自己解決,他只能怒目而視。
“趙姐姐,謝謝您能原諒本王,本王真心實意想娶你,也一定將劍兒視如己出!”
蕭逸開始仔細地打量起了趙梅兒,這人到了宮中,渾捯飭一下,換了宮中新裝,的確顯得氣質高貴,儀態萬千。
難怪當時蕭忠會迷這個人!
有些人確實天生麗質,就是扔到農村干話,也無法遮掩的魅力和芒。
“忠王,休要再說此話,民婦對忠王全無好,若忠王再迫民婦,民婦寧可一死,今日看在皇上還需要忠王效命的份上,便不再追究忠王殺為夫的責任,但若忠王日后不忠于皇上,
民婦殺夫之仇,必定要報!”
聞言,蕭逸深深地著這位智慧過人的人,就這番話,絕不是一個普通的民能說出來的,對形勢的分析把控,張弛有度!
既維護了自己的尊嚴,又給了皇上面子,最重要的是,讓蕭忠將來必須死忠皇上。
否則,就等于沒有原諒他。
將蕭忠的罪責與的諒解和對皇上的效忠,三者牢牢綁定在一起。
趙梅兒很清楚,皇上心并不想殺自己的兄弟,還要任用這個混蛋五弟。
讓們母子倆在后面聽著,便是告訴們母子倆,這件事適可而止。
若母子二人堅持要殺蕭忠,或許會如們所愿,皇上被迫殺了自己的五弟,可最終們母子倆得到了什麼?
除了所謂的給夫君報仇了,一無所獲,還會失去皇上對們母子的庇護,說明們母子不是跟皇上一條心。
自然,蕭忠見好就收,當即對蕭逸下跪磕頭,沖趙梅兒母子倆鞠躬道歉。
于是,蕭逸開始做總結發言。
“五弟,雖然歐夫人選擇了原諒,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作為施暴者,應該做出表率…對了,朕順便告訴你,劍兒現在有個新的份,他是朕的義子,你也便了他的五皇叔了,
你該有所表示吧?”
蕭忠驚訝地問道:“啊?
劍兒了皇兄的義子?
可喜可賀啊!”
上說可喜可賀,心里直罵娘。
他知道,趙梅兒終究還是皇兄的人,這跑不掉的。
如此人,荒的皇兄如何能忍住不寵幸?
也不是他一貫的風格啊!
把歐劍收做義子,不就是為了寵幸他老媽趙梅兒找個合適的理由嗎?